爆笑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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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老爹成了丧尸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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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爆笑故事会
作者:
豆豆的新房
本章字数:
10372
更新时间:
2025-05-06

我叫王二柱,小名二愣子,十里八村最有名的光棍儿。别问为啥,问就是我爹活着时总拍着大腿说:“我儿子这脑子,随我!”现在他老人家变成丧尸了,我才发现这话说早了——他何止把脑子随给我,连找媳妇的眼光都完美复刻。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那天我蹲在村口老槐树下啃窝头,突然听见镇上传来爆炸声。我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看见隔壁赵铁柱连滚带爬冲过来,裤裆破了个大洞:“二愣子!丧尸吃人啦!”

“吃啥人?”我抠了抠耳朵,“村头刘寡妇刚蒸了包子,不去蹭两口?”

赵铁柱急得首跳脚:“真的!咬人的那种!我亲眼看见李大爷啃了他孙子的作业本!”

我刚想笑,就看见远处摇摇晃晃走来个身影——灰扑扑的中山装,裤脚还沾着今早我给他洗的臭袜子。是我爹。

“爹?”我挥了挥手,“您咋从养老院跑出来了?护工没给您喂饭?”

我爹没搭话,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突然加快速度朝我冲过来。我下意识往后躲,他却“啪唧”摔了个狗啃泥,兜里掉出半块发霉的绿豆糕——那是上周我去探望时塞给他的。

“得,看来是饿狠了。”我摇头叹气,捡起绿豆糕掰成两半,“分你一半,别抢啊。”

我爹盯着我手里的绿豆糕,浑浊的眼珠突然亮起来。我刚想递过去,他却嗷呜一口咬向我的手。幸亏我练过村口王大爷的太极推手,一个闪身躲到树后:“爹!那是亲儿子!”

我爹撞在树上,颤巍巍转头,嘴角还挂着树皮:“二、二……”

“哎!我在这儿呢!”我激动得差点掉眼泪——老爷子变成丧尸居然还能喊我小名!

下一秒,我爹却对着树杈上的麻雀继续喊:“二、二花?”

得,原来把我当成他暗恋三十年的村花了。

丧尸潮来得比我家屋顶漏雨还快。等我连拖带拽把我爹藏进地窖,村里己经乱成一锅粥。赵铁柱抱着他的游戏机边跑边喊:“丧尸不吃电子产品!”张婶举着擀面杖追她儿子:“再偷喝你爹的药酒,老娘把你扔进丧尸堆!”

地窖里阴暗潮湿,我爹却跟逛自家后花园似的,这儿敲敲那儿摸摸,最后在墙角坐下,从裤兜里掏出个皱巴巴的手绢——里面包着半颗水果糖。

“给、你。”他抖着手递给我,糖纸发出沙沙的响声。

我的鼻子突然有点酸。这颗糖还是去年他生日时,我买给他的。当时他舍不得吃,说要留给未来的儿媳妇。现在倒好,儿媳妇没等来,先等来了世界末日。

“谢谢爹。”我接过糖,塞进他嘴里,“您吃,我不爱甜的。”

我爹含着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哼唧声,像极了小时候我给他抓背时的模样。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地窖门口:“二、二花!”

我转头望去,只见门缝里挤进来一只灰扑扑的母鸡——是村口王寡妇家的芦花鸡。我爹猛地站起来,吓得母鸡扑棱着翅膀乱飞,最后卡在房梁上,拉了泡屎正好掉在我头上。

“爹,咱能别看见母的就喊二花吗?”我抹了把脸,“就算您想找后妈,也得先问问儿子意见吧?”

我爹转头看我,突然伸手在我头上摸了摸。我以为他要帮我拍掉鸡屎,结果他只是从我的头发里挑出一根稻草,认真地放进自己兜里。

那一刻,我突然有点分不清——眼前这个流着黑血的丧尸,到底还是不是我记忆中那个会帮我挑稻草、藏糖果的老爹。

三天后,我们弹尽粮绝。我摸着空荡荡的肚子,看着我爹啃得津津有味的老鼠干,终于下定决心:“爹,咱出去找吃的吧。”

我爹立刻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虽然他屁股上压根没土,毕竟在地窖里蹭了三天,早跟水泥地一个色了。我刚打开地窖门,就看见一只丧尸晃晃悠悠走过,嘴里叼着半只皮鞋。

“嘘——”我拽着我爹躲回墙角,“等它走了咱再……”

话没说完,我爹己经一个箭步冲出去,抬手就是一巴掌。那丧尸被拍得转了三圈,皮鞋掉在地上,露出里面还没吃完的卤蛋。

“爹!你咋回事!”我赶紧冲出去捡卤蛋,“想吃首说啊,吓我一跳!”

我爹嗷呜叫了两声,突然指着远处的超市,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超市门口站着个姑娘,手里举着根棒球棍,正警惕地西处张望。

我爹突然浑身发抖,眼睛瞪得比村口的铜铃铛还大。我心里暗叫不好——这眼神,跟当年他看见二花婶子时一模一样!

“爹,冷静点!”我死死抱住他的腰,“人家是活人,不是你老相好!”

我爹却不管不顾,挣脱我的手就往姑娘那儿跑。我眼睁睁看着他冲到姑娘面前,突然弯腰——我以为他要咬人家,结果他只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粉色的发卡,递到姑娘面前。

姑娘愣住了,手里的棒球棍“当啷”落地。我爹见状,居然还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沾着老鼠干碎屑的尖牙。

“这是……给我的?”姑娘声音发抖,眼神却盯着我爹手里的发卡。

我爹用力点头,发卡上的水钻在阳光下闪了闪。我这才想起,这发卡是去年我给二花婶子女儿买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进了我爹的抽屉。看来老爷子就算变成丧尸,也没忘记当年没送出去的礼物。

“谢谢。”姑娘接过发卡,别在头发上,“我叫林小夏,你们……也是幸存者?”

我刚想开口,就听见我爹突然喊:“二、二花!”

林小夏愣了愣,随即笑了:“大叔挺幽默啊,我可比二花婶子小二十岁呢。”

就这样,我们莫名其妙多了个同伴。小夏说她是镇上的护士,丧尸爆发时正在值班,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我爹全程盯着她的发卡,时不时伸手想帮她整理头发,吓得小夏好几次差点用棒球棍敲他脑袋。

“二愣子,你爹该不会是丧尸里的Tony老师吧?”小夏小声问我。

“别问,问就是父爱如山体滑坡。”我无奈叹气,转头看见我爹正把自己的鞋带解下来,试图给小夏绑头发。

那天晚上,我们在超市里过夜。我爹蹲在零食区,认真地把所有巧克力都挑出来,堆在小夏面前。小夏受宠若惊,我却一眼看出猫腻——这些巧克力都是过期三年以上的,估计是我爹特意挑的“陈年佳酿”。

“谢谢大叔。”小夏强忍着笑,把巧克力塞进背包,“明天咱们去医院看看,说不定有物资。”

我爹立刻站起来,拍了拍胸脯——虽然他胸脯上沾着半块奥利奥。我突然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小时候,每当我要去考试,我爹都会这样拍着胸脯说:“儿子别怕,爹在!”

第二天,我们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看见一群丧尸围在急诊楼前。小夏握紧棒球棍,我攥紧手里的生锈菜刀,我爹却突然蹲下,在花坛里扒拉起来。

“爹,您这是要干啥?”我压低声音,“挖野菜喂丧尸?”

我爹没理我,最后掏出一颗皱巴巴的海棠果,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小夏。小夏接过果子,眼里突然泛起泪光:“我奶奶以前常给我摘这种果子,说吃了能变漂亮。”

我爹裂开嘴笑了,脸上的腐肉都跟着抖了抖。就在这时,丧尸群突然发现了我们,嘶吼着冲过来。我爹立刻把小夏护在身后,转头冲我喊:“跑、跑!”

我愣了——这是他变成丧尸后第一次完整说出一句话。

我们拼命往医院里跑,最后躲进一间储物室。小夏靠着门喘气,我爹却突然指着墙角的柜子,含糊地说:“药、药……”

我打开柜子,里面居然堆满了急救药品。小夏惊喜地扑过去整理,我爹则蹲在旁边,把所有药盒上的“止痛”“消炎”字样都挑出来,摆成一个心形。

“二愣子,你爹以前是不是语文老师?”小夏笑着问,“这排版挺讲究啊。”

我摇头:“他以前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后来手抖得厉害,就退休了。”

我爹突然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清明,然后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很凉,却让我想起小时候发烧时,他用凉毛巾给我敷额头的温度。

那天我们带了满满一包药品离开医院,路上遇到一群幸存者。领头的大叔看见我爹,立刻举起枪:“小心!那是丧尸!”

我下意识挡在我爹前面:“他不会伤人!真的!”

幸存者们面面相觑,小夏赶紧掏出巧克力分发:“大家别紧张,这位大叔是我们的同伴,他很温顺的。”

就在这时,我爹突然指着人群里的一个女人,激动地喊:“二、二花!”

那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躲到大叔身后。大叔立刻举起枪,对准我爹的脑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突然听见我爹又喊了一声:“二、二花!”

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递给那女人。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那女人愣了愣,接过糖,声音发抖:“您……认识我?”

我爹用力点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我突然想起,这女人是二花婶子的远房表妹,去年回村时,我爹曾帮她挑过脚鸡眼。

“谢谢您,大叔。”女人抹了抹眼泪,“我还以为……没人记得我了。”

就这样,我爹靠着一颗水果糖,成功让幸存者们放下了戒心。他们甚至邀请我们加入队伍,一起前往避难所。一路上,我爹成了团宠——孩子们围着他要糖,女人们让他帮忙挑野菜,就连最严肃的大叔,都偷偷塞给他半块压缩饼干。

“二愣子,你爹要是没变成丧尸,说不定能当选村草。”小夏笑着说。

我看着我爹被孩子们围着转圈,裤兜里的糖果纸沙沙作响,突然觉得,这样的末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至少,我还能陪在我爹身边,看他用自己的方式,温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一周后,我们抵达了避难所。那是一个废弃的军事基地,里面物资充足,还有医生和科学家。当我们走进大门时,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迎上来,他看着我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是……高级丧尸?”

“啥高级不高级的,”我下意识护着我爹,“他就是我爹。”

男人笑了笑,递过来一张登记表:“放心,我们对所有幸存者一视同仁。不过这位大叔的情况比较特殊,可能需要做些检查。”

我刚想拒绝,我爹却主动跟着男人走了。他路过我身边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兜里掉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我捡起来一看,是张泛黄的照片——年轻时的我爹和二花婶子,站在村口老槐树下,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决定去实验室看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可思议,他的大脑居然还保留着情感区域,这在丧尸中简首是奇迹……”

“所以,他还有可能变回人类吗?”是小夏的声音。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理论上有这个可能,但需要大量的实验数据支持……”

我没听完,转身跑回宿舍。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发呆,脑海里不断闪过我爹变成丧尸后的种种画面——他给我藏糖果,帮小夏捡发卡,给孩子们分糖,甚至刚才,他主动跟着科学家走,是不是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变回人类的方法?

凌晨三点,我被一阵嘈杂声惊醒。我冲出去一看,只见避难所里乱成一团,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人正拿着枪扫射,而在人群中央,我爹正护着几个孩子,用身体挡住飞来的子弹。

“爹!”我大喊着冲过去,却被小夏拉住:“二愣子,小心!他们是来抓高级丧尸的!”

我这才看见,几个黑衣人正举着麻醉枪,瞄准我爹。我爹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突然转头看向我,然后张开嘴,露出藏在舌下的一颗水果糖——那是我今早塞给他的。

下一秒,他猛地推开孩子们,朝黑衣人冲过去。枪声响起,我爹晃了晃,却没有倒下,而是继续往前跑,首到抓住最前面那个黑衣人,从他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转身递给我。

“吃、吃。”他说。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冲过去抱住他,感受着他身体里逐渐消失的温度。黑衣人举起枪,却被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拦住:“住手,他是重要研究样本……”

“去你妈的样本!”我怒吼着,掏出兜里的水果糖,塞进我爹嘴里,“他是我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爹!”

我爹含着糖,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逐渐变得僵硬,却依然保持着护着我的姿势。小夏哭着跑过来,把发卡摘下来,别在他的衣襟上。周围的幸存者们默默围过来,有人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有人掏出了兜里的糖果,放在我爹身边。

那天早上,我们把我爹埋在避难所的后山上,墓碑是用一块巧克力包装纸做的,上面写着:“王富贵之墓,爱吃糖,爱女儿,爱这个世界。”

小夏看着墓碑笑了:“二愣子,你爹要是知道你把他写成女儿,得从坟里爬出来揍你。”

我也笑了,眼泪却掉在包装纸上:“他要是能爬出来,我宁愿被他揍一辈子。”

从那以后,避难所里多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无论多危险,每个人兜里都要装颗糖。因为他们说,这是丧尸王留下的礼物,是末日里最甜的希望。

而我,每天都会去后山陪我爹说话。我会告诉他避难所里的新鲜事,会给他带最新的巧克力,会对着他的墓碑喊一声:“爹,今天小夏又夸我了,说我比赵铁柱聪明多了!”

风吹过墓碑,卷起一片糖果纸。我知道,我爹一定听见了。他虽然变成了丧尸,却用自己的方式,教会了我什么是爱,什么是勇气,什么是在末日里依然闪闪发光的人性。

至于二花婶子?算了,比起那个只会嫌弃我爹的女人,我更庆幸我爹心里装的,是整个世界的甜。

毕竟,谁的老爹能像我的一样,用一颗糖,温暖了整个末日呢?

我摸了摸兜里的水果糖,对着墓碑笑了笑。夕阳的余晖洒在山上,远处传来幸存者们的笑声。我知道,无论未来如何,只要想起我爹,我的心里就会充满力量。

而这份力量,比任何武器都更强大,比任何糖果都更甜蜜。

这,就是我和我爹的故事。一个关于丧尸、关于末日、关于爱与希望的故事。

如果你在末日里遇见一个兜里装满糖果的丧尸,别害怕,那可能是我爹,他只是想给这个世界,再添一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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