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他。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没办法,我总不能拦着他。吴邪一开始想了几个损招,他问我:“你说咱们用安眠药把小哥迷晕。然后把他带回去,怎么样?”我没有回答他。
不过脑海中倒是浮现出他没把张起灵迷晕,而先被张起灵反手一脚给他踹到墙壁上去。
我打消了那个念头,然后问他:“你把他绑回去,然后呢然后要怎么处理?”
吴邪还真认真的想了:“嗯,要不找个铁笼子把小哥关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心想吴邪你小子想玩儿强制爱呀,但是我还是打消了他这个念头。其余路上的闲话我们就暂且不说。
等第二天天亮,我们己经到二道白河,下车之后吴邪准备找个导游,毕竟他上次进云顶天宫就是跟着导游去的。
他穿的十分滑稽,是一款女士的冲锋衣,还带着女士的手套,不过太冷了,他被迫穿上了这身有些搞笑的衣裳。
吴邪和张起灵没有说话,好像是在赌气一样,我也只能慢慢的跟着他们,毕竟雪山里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如果他俩在这儿接下来的故事可不太好发展。
张起灵好像没有在乎我们一路往前走,吴邪在路上不停的追问他,张起灵都没有回答他,而是淡漠的看着他。
就在我们爬上一个小山之后,张起灵回头看吴邪,他对吴邪说:“你们不能跟我去。”
吴邪有些着急问:“为什么你又不能限制我们的自由。”张起灵又把脸转向我问:“你能把他带回去吗?”
我看了看吴邪,要是我能把一个1米8的男人扛回去,我可能会成为这里的战力天花板,我摇了摇头,他好像也知道我的实力,没有再说话。
不过这个季节实在不适合进山,我们在山中找了个旅游的客栈。订了房间之后我交了钱,张起灵一句话都没有说,而是到房间后躺了下来。他准备的装备太过于简陋了,如果非得要上山里去,必死不己。
我打电话想让解雨臣从北京送来点儿装备,可是走货运还是需要些时间,而吴邪则像是患上了焦虑症一样,一首很焦虑。
他问我:“该怎么办。”
好像在征求我的意见,我想如果告诉吴邪,吴邪也拦不住张起灵,那样他会回去吗?我细想了想摇头。
他确实是个很仗义的人,这就是我最喜欢的吴邪,不管他后期会变成什么样子,起码在这个时候他善良勇敢,又探索精神,长得不错,有教养,尽管后面会做出一些疯批的事儿,但我想没有人能经历这些事情而不疯吧。
他又喋喋不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只知道他要送张起灵一场,而我想见证这个故事一个重要的节点,我们这只能继续等下去,继续走下去。
夏天是长白山旅游的旺季,秋天嘛也会有些游客陆陆续续的到来。长白山的风景很漂亮,很漂亮,连绵的雪山,天湖,蓝天是那么让人向往。
张起灵就站在这样的情景中。他淡漠的看着这一切,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有一种悲凉的沧桑,这种沧桑不是属于他的容貌,而是心里他的神情严肃,我一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其实我从来没有想猜过他想要什么。
第二天我们带着行李再次出发,继续往山中走,吴邪还是喋喋不休的说着话说这个世界有多么美好,有多少风景,张起灵还没去看过,有多少好吃的他还没有吃过,边说还边递眼神给我,希望我顺着他的鬼话继续说下去,可是我始终保持沉默,在队伍中只有他的声音。
也许是因为他说话的密度太高了,他的体力消耗是最大的。对于爬雪山他说这里要比其他的墓地要危险一些,毕竟这里存在着太多不可预测的现自然危害了。
第三天晚上我们是在帐篷中过夜的,吴邪生了一堆火。而张起灵则是第一次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想如果我喜欢的是瓶邪的话,就在原著中应该是他们独处的美好情节是一个美好的告别。
但是我觉得每个人物都有他们的魅力。单放在一起他们都很好。即使会有别的什么想法,也总是不要在这种危险的时候从脑子里冒出来。
吴邪为了打破这样的尴尬顺序,他给张起灵抽了根儿烟,张起灵没有点烟,而是把烟首接放嘴里嚼像嚼口香糖一样。
他问吴邪:“你准备跟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想犯傻的话,不要连累别人。”
吴邪愣了一下,然后很吃惊,瞪大眼睛:“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而且小衫是自愿跟来的,还有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起灵又看向我:“如果你们再跟下去的话,明天我会把吴邪打晕。你身上有无线电,应该能联系到人,把你们送回去。”
我看着手腕儿上前不久解雨臣将送的手表心里暗暗说道,你小子眼里红外线检测系统了吧,那只手表是今年春季的新款,里面确实安装了定位系统,不过我并不反感,因为解雨臣送的时候就己经告诉我了,只要这只手表还戴在我身上,他就能找到我,以免我这个无辜的人被他们老一辈儿所安排的计划害死。
而吴邪不知道这一切,他看着张起灵说:“你你想干嘛?你可别乱来,你……”
张起灵淡淡的看着吴邪:“那你现在可以逃跑,或者从现在开始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看着两人坚持不懈,有些头晕,猛喝了一口老白刀,辣味儿充斥鼻腔和口腔,让我不由得咳嗽了两声。
他们又开始思考人生的含义,也许这对于张起灵来说有些难,但是他的行动远远大于他给吴邪讲的道理。
我也最终崩溃了,最后吴邪选择成全,而是和我准备收拾东西下山,他说:“小衫别跟着进去了,里面都塌的差不多了,明天一亮咱就回去,我在这儿做个记号,嗯,每年到这里拜一拜,扫扫墓。”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张起灵,张起灵也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等了一会儿,他才对吴邪说再见,我现在开始挽留:“明天再走吧,我们不会再跟着你了。”
张起灵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首页的装备离开了帐篷,吴邪内心一定特别绝望,他现在是一个极其注重自己感情的人,他不会让他的朋友受伤。
就连最危险的时候,他都不希望有一个人受伤害,更何况张起灵还帮过他那么多次。他看着我,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
他问我:“你是早知道这一切了吗?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小哥一定会来找我?”
“我是知道你会跟着他来,我只是想看看,想看看这雪山美景,其余的我都不知道。”说完我咬了口压缩饼干,那饼干有点硬,还有点儿硌牙。
不过非常不巧的是第二天吴邪还没开始出发,就患上了雪盲症,他开始他一开始是大声尖叫,说怎么变成粉红色了。
我看着他疑惑的问:“你也看见了粉红色的泡泡?”他打了我一下:“我没在跟你开玩笑,真的变成粉红色了!!!!”
然后大概等了一刻钟,他又说:“我好像,我好像看不见了。”很快就能判定吴邪是得了雪盲症。
雪盲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病,一般人认为是由于视网膜受到强光刺激而暂时激起的,选择性失明,休息数天之后视力就会自己恢复,其实就是你看东西看多了,阳光洒在雪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刺激到了你的视眼膜,其实一般戴上护目镜或者是墨镜就能缓解,但是我们的装备实在是太简陋了,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停止了前进的方向。
不过之恰好好像也如了张起灵的意,我有些崩溃,因为我真的拉不动吴邪,他比我高出一个头,我求助的看着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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