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沈黎踩着高跟鞋准时来到许优房间,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许优,这次看你怎么在爷爷面前装清纯。”
刚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呆住。
王总衣衫不整的趴在地上,额头轻肿,鼻血首流,许优并没在房间里。
他艰难抬头,看清是沈黎后,眼中顿时发出凶光。
“臭!”王总踉跄爬起来,一把揪住沈黎手腕,“老子以为许优是送上门的美味,结果他妈的是个陷阱?你他妈差点害死老子?”
沈黎脸色煞白,踉跄往后退:“王总,你听我解释。”
“解释?”王总擦了擦脸上的鼻血,淫笑着逼近:“不如用你的身子来赔罪?”他粗糙的手指突然掐住沈黎的腰,“既然许优我没吃到,拿你开荤也不错……”
沈黎惊恐挣扎:“放开,我要喊人了!”
王总一把拽住她头发:“喊啊,使劲喊,外面都是谢家宾客,你尽管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你是怎么在谢老爷子寿宴上勾引男人的。”
沈黎浑身发抖,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亲手设计的陷阱,如今正将她一点点吞噬。
王总撕开沈黎连衣裙,开始对沈黎动手动脚。
这不是她想要的,这应该是许优的下场,抢走谢衍的下场,为什么此刻会变成她的?老天爷为什么总是这么对她?
沈黎开始怨天尤人:“凭什么最后倒霉的永远都是我。”
王总肥胖的身子又压了过来,酒气喷在她脸上,沈黎发疯似得推开他,连衣裙又被扯裂开一个大口子。
沈黎绝望至极,既然如此,她用尽所有力气推开王总,首接跑到阳台,从三楼阳台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沈黎掉在楼下喷泉旁,宾客惊叫不己,鲜血在地上很快蔓延开来。
沈黎慢慢失去知觉,泪水从眼角溢出,从来没想过,这场寿宴的女主角是她。
……
夜色深沉,两个小时后,药效终于褪去,许优意识逐渐清醒。
江彻穿上衬衫,驱车来到药店,买了避孕药,回到车上拧开瓶矿泉水递,连同药片一起递给她:“没来得及做安全措施。”
许优没伸手接,蜷缩在座位上,眼泪无声从眼角滑落,然后成串的泪珠就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怎么了?”江彻皱眉,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手指轻柔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我弄疼你了?”
许优摇头,声音哽咽:“为什么沈黎要……那么做?我知道她讨厌我,可那是爷爷寿宴,我会被她害死的,她明明知道其中的厉害,她也是女孩子啊,她为什么要这样?”
江彻收紧手臂,更深的抱住她:“坏人不分男女,这不是你的错。”
“那是谁的错?沈黎的错?也不是她的错”许优愧疚低下头,眼泪无声往下掉,沈黎很喜欢谢衍,如果不是自己,如果不是父亲逼着自己嫁给谢衍,大概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江彻温暖的手掌抚摸她后背:“为什么要考虑是谁的错?沈黎这些肮脏心思和下作手段就是错的。”
他声音温柔的像在哄孩子:“别哭了好不好,我在这,肩膀给你靠。”
“帮我买个裙子好吗?”许优攥着湿漉漉的裙角,“要一模一样的。”
半个小时后江彻回来,递给许优连衣裙包装袋。
她连忙在后座换了裙子,凶巴巴警告江彻:“不许回头偷看!”
“又不是没看过”江彻嘴里小声嘟囔,没敢让许优听见。
许优换好裙子盯着他:“你在说什么?”
“……,我说新裙子,很好看!”
许优换好连衣裙,叫江彻把她送回去,他把车停在离别墅很远的地方,许优从后门走了回去。”
刚来到大厅就觉得气氛异常诡异,宾客散去,沈黎被谢家的私人救护车拉走,她浑身都是血。
许优双腿发软,瑟瑟发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抓住她手腕,谢衍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去哪了?整个大厅都找不到你。”
许优后背渗出冷汗:“我……我在洗手间,拉肚子,肚子疼……”
她强装镇定指向救护车:“沈黎她……”
谢衍还没来得及回复,许优目光聚焦在谢衡和王总身上。
谢衡跪在地上哭嚎:“爷爷!我的孩子没了啊!都是沈黎那个贱人,她背着我跟王总……”
“放屁!”王总踉跄起身,酒气熏天指着谢老爷子,“老东西,那娘们自己往我身上贴。”
说完王总回头看向许优,没敢说话,怕江彻又打他。
谢老爷子温和的面容突然变得殷戾,紧紧握住手中的沉香木拐杖,摘下老花镜,这个动作全场保镖一同上前。
“王总”老爷子拿着眼镜布擦了擦老花镜,“上一个碰我谢家女人的,现在还在河里喂鱼。”
他一个手势首接吩咐保镖,一棒子打在王总腿上,瞬间王总的惨叫弥漫整个大厅。
保镖一棍子接着一棍子打在王总身上,打的王总口吐鲜血,跪地求饶:“你这是犯法,杀人偿命,放了我,我不敢了……”
老爷子重新戴上眼镜:“今晚好像有雨,我的鱼也饿了。”
保镖点头,随后把王总套上麻袋带走。
许优死死攥住裙子里面的手机,还是录音界面,这才惊觉整个大厅安静的可怕,谢家人面带微笑的看着这一幕,觉得这些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