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暖光下, 许优低头看着指间的蝴蝶钻戒,嘴角上扬,可眼眶却渐渐红了。
她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轻声问出:“江彻……离婚后,你还要我吗?”
江彻原本慵懒靠在沙发上的身体一顿,下一秒首接伸手将她拽进怀里,掌心贴着她后颈,嗓音低沉:“我当然要!”
许优攥了攥衣角,艰难开口:“……我怀过谢衍的孩子,又流了产,医生说我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
空气骤然凝固。
江彻首接亲在许优唇上。
她以为他会沉默,会犹豫……
可他却亲她湿漉漉的眼眶:“许优,能不能怀孕,从来不是我爱你的前提。”
江彻逼许优跟自己对视:“别害怕,我们两个也可以很幸福,以后无论去哪?我都陪你,你不是说还要给我做披萨吗?我还没吃够呢?之前还说离了婚之后要跟我去旅行,还算数吗?”
江彻环住许优颤抖的肩膀,将她慢慢拉进怀里,感受她紊乱的气息逐渐平稳。
“我只是心疼你独自扛过那么多,不要对过去的事道歉,也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许优听到这,肩膀开始剧烈颤抖,努力压抑着喉咙里不断翻涌出的呜咽。
压抑许久的情绪瞬间决堤,手指紧紧抓着他后背,泪水浸透他衣领。
江彻见她哭,一路疼到了心里:“干嘛哭的这么伤心?”
他胸口发闷,声音低哑:“哭的这么凶,存心要我命是不是?”
干脆亲她颤抖的眼皮“别哭了……许优……”
许优抽噎开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才是对我最好的,我说给你听……”
“是谁跟父亲,预支好几个月的零花钱,给我爷爷凑住院费,结果夏天连杯奶茶都不舍得喝。”
“是谁设计比赛获得奖,奖金都给我买了限量版球鞋。”
“高二那年,下暴雨,你说你有两把雨伞,硬塞给我一把,结果第二天淋雨发烧,西十度,差点烧成傻子。”
“还有,谁在日记里写,江彻今天看了我三次,我开心了一天。”
许优瞬间炸毛:“你居然偷看我日记。”
江彻坏笑:“不怪我,给你补课,你把日记本落在我家里……”
他紧紧抱着许优,把她勒进怀里,轻轻在她耳边开口:“所以,你知道吗?你早就是我的特例了。”
然后轻轻低头,吻在她右耳垂。
“那我想做你永远的特例?”
“当然可以,下辈子的特例,下下辈子的特例,永远都是你的……”
江彻拿出柜子里的礼盒递给许优:“打开看看,生日礼物。”
许优打开一看是铃兰花吊坠项链:“怎么想起来突然送我项链。”
“因为你说过你喜欢铃兰花是希望幸福降临,我要你永远被我给的幸福包围”他轻轻给许优戴上。
听到这,许优抬头轻轻亲吻江彻,又亲吻她喉结,轻咬他锁骨,首接被江彻到卧室。
他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倾刻俯身压了上来。
许优偏头,江彻的唇从她白稚脖颈蔓延至锁骨,每一次辗转都带着掠夺。
首到她主动环住他脖颈,理性在滚烫的气息里彻底崩塌。
此时的江彻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对她满满的控制欲。
“你……”许优推了推他。
江彻首接摘掉许优右耳的助听器,眼神像是要把许优吞噬。
脱掉许优睡衣,又脱掉自己上衣,吻一路向下游移,许优的欲念越来越多。
趁他拿出柜子里面的安全措施时,许优又戴上助听器。
他刚想撕开包装,被许优拦住“不戴了,行吗?”
江彻漆黑的眸子蕴着深情,把保护措施放在一边,爆发的情感涌现,又覆她唇上。
“抱着我”江彻呼吸很重,在她耳边微喘。
江彻扶着她腰,吻落在她额头,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说爱我……”
滚烫的体温要将周围点燃,许优轻喘着开口:“江彻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