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星儿指尖绕着尉迟墨寒腰间玉带打旋,眼尾微挑:
“王爷说给一万两银子,可不许骗我。”
尉迟墨寒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她腰肢往怀里带,热水溅出木桶湿了他半幅衣袍:
“本王何时骗过你?明日就着人将银票送来。”
“那……”唐星儿指尖顺着他胸口往上爬,在他喉结处轻轻点了点,“那妾身先谢过王爷了……”
话未说完,忽然被他咬住下唇狠狠碾磨,舌尖卷着玫瑰香首闯进来,逼得她发出呜咽般的气音。
“小妖精。”尉迟墨寒喘着粗气扯开她最后一层薄纱,却在触到她腰间红痕时猛地顿住——那是昨夜他失控留下的齿印,此刻在水汽中泛着淡淡粉色,像雪地里开了朵野蔷薇。
唐星儿趁机搂住他脖颈,鼻尖蹭过他发烫的耳垂:
“王爷不是要帮妾身洗澡么?怎的发愣了?”
尉迟墨寒忽然攥住她手腕按在桶沿,指腹她腕间红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自然知道。”
她仰起脸,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他下巴,“王爷说妾身有烟火气,不如今夜……”
话音未落,忽然被他掐着腰提离水面,水珠顺着她曲线滑进他衣襟,烫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女人,你在玩火。”
尉迟墨寒声音沙哑得像是裹了砂纸,指腹顺着他玲珑的曲线游走,所过之处,一片粉色在自己掌心绽开。
他喉间溢出低笑:“以为本王不敢收拾你?”
唐星儿指尖勾住他腰带扣环,眼尾红得要滴血:“王爷若舍得,只管来收拾。”
空气里的玫瑰香突然变得滚烫,尉迟墨寒猛地扯断她发间丝带,墨色长发散进水里缠住他手腕,像极了她此刻缠在他身上的姿态。
他忽然按住她后颈吻下去,首到她在怀里。
尉迟墨寒突然掐住她腰往上抬,逼得她双腿缠上自己腰际,“小妖精,这就不行了?”
唐星儿看着尉迟墨寒眼中的调笑,指尖划过他后背,在他腰眼处轻轻掐了一把:
“妾身才没有,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妾身的厉害。”
说着,唐星儿捧住尉迟墨寒的脸,吻了下去。
尉迟墨寒瞬间头皮发麻,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低咒,加深了这个吻。
唐星儿指尖还在他后背游走,湿热的触感让他浑身肌肉骤然绷紧,理智几乎要被汹涌的欲念冲垮。
“该死的……”他嗓音沙哑得几乎要滴出血,猛地攥住她作乱的手腕按在桶沿,指腹碾过她腕间红痣时却突然顿住。
水汽氤氲中,她眼尾的嫣红比玫瑰还要灼人,湿漉漉的睫毛下眸光狡黠,分明是算准了他会失控。
他猛地闭了闭眼,喉间溢出一声近乎咬牙切齿的笑:“小妖精,故意的?”
她鼻尖蹭过他发烫的耳垂,发梢滴下的水珠滑进他衣襟,在锁骨处烫出一道蜿蜒的痕迹:“王爷说呢?”
指尖陷进她腰间,尉迟墨寒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玩火自焚。”
紧要关头,他却突然转身将人轻轻放回水里,动作粗暴却又带着几分克制。
玫瑰花瓣缠上她肩头,他盯着那抹淡红吻痕,喉结滚动着扯松领口玉带。
“先洗着。”
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厮磨,声音沙哑得像是裹了碎冰,“看本王回来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猛地转身出了卧房。
唐星儿抬眼望去,就见向来克己守礼的王爷此刻耳尖红得滴血,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她蜷在温热的水里轻笑出声,指尖拨弄着发间花瓣:
“狗男人,跟我斗?姐姐可是看过无数动作片的人。”
另一边,尉迟墨寒出来星澜院,几乎是冲进墨澜院的。
“本王去沐浴,你去让府医准备汤药!”
他扯掉湿透的外袍甩在廊下,腰间玉带松松垮在胯间,露出精瘦有力的腰腹,一边吩咐,一边走去浴房。
守在廊下的小厮见状慌忙低头,却见自家王爷耳尖通红,发梢还滴着玫瑰花瓣的残香。
“是、是!”小厮跌跌撞撞跑开,去找府医去了。
尉迟墨寒在浴房里匆匆洗完,穿好衣服出来。
“管家去库房里把羊脂玉簪取来,顺便取一万两银票,速去。”
孙管家得令,立马去办。
很快,府医端着汤药进了屋,“王爷,您要的汤药煎好了。”
尉迟墨寒点头吩咐道:
“端过来吧!”
府医端到跟前,欲言又止,最终豁出去开口道:
“王爷,您何必如此麻烦,让妾室喝避子汤就成,您实在不用亲自喝这汤药。”
尉迟墨寒看了她一眼,仰头把药喝了,开口说:
“你说这避子汤对女子损害极大,本王不想星儿的身体受到损害。
此事不要告诉太妃,下去吧!”
府医躬身行礼退出房间。
这时,孙管家拿着一个木盒子进来,连同一沓银票交给王爷。
“王爷,您要的簪子和银票。”
尉迟墨寒接过东西,吩咐道:“你下去吧!”
孙管家抬头看着尉迟墨寒,问道:
“王爷可是要将这簪子送给唐姑娘?”
“正是。”尉迟墨寒回答。
孙管家扑通一声跪下,“王爷,老奴斗胆说一句,这羊脂玉簪可是御赐之物,通房的身份怕是不能佩戴啊!”
尉迟墨寒抬眼,自己确实忽略了此事,不过无妨,他开口道:
“通房不行,侧妃可以,她妾存着,总有一日可以用的到。
你无需多言,快下去吧,本王去星澜院了。”
说着,就带着东西去了星澜院。
星澜院里。
唐星儿心情大好,泡在浴桶里哼着小调,指尖捏着片玫瑰花瓣转圈圈。
尉迟墨寒掀开门帘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她浸在温水中的肩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发梢垂落水面搅起涟漪,指尖的花瓣转出细碎光影,落在他眼底竟比御赐的羊脂玉还要晃眼。
“王爷回来了?”
她抬眼望来,眼尾那抹嫣红在水汽中愈发鲜艳,“方才跑得那么急,妾身还以为您要躲到天亮呢。”
他喉结滚动,攥着木盒的指尖无意识收紧。
羊脂玉簪在盒中微微发烫,仿佛要将他掌心灼出个洞——那是先皇赐给他生母的遗物,从未想过有一日会送给别的女子。
“去取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