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人流不断向西合院汇集,西合院处处充满了喧闹,大人们在高谈阔论,孩子们在嬉笑打闹。
当易中海走进西合院大门时,门神三大爷闫付贵,不出意外的出现在易中海面前:“老易下班了!”闫付贵乐呵呵的打着招呼。
叶付贵今年42岁,身高1米64,体重不足百斤,身材干瘦,常年穿一套洗得发白的套中山装,留着这个年代常见的小平头,这是三大妈杨瑞华的手艺。脸颊消瘦,一条断了腿的黑框眼镜后,一双精明的眼睛闪烁着读书人的光芒。
易中海看见叶付贵,脚步微顿,却没有停下,回到:“老闫,吃饭了没?”
叶付贵急忙上前,拉住易中海:“老易,你等等,你等等。今天晚上有人请你吃饭。”
易中海无奈的停下脚步,:“老闫,你真能开玩笑,这都什么年月了,哪里还有人请吃饭?”
“真的老易!”叶付贵急忙说:“杨瑞华亲眼看见你徒弟贾东旭,钓了一条3斤多的大鲤鱼,说是今晚请你吃饭。”
“哦!”易中海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闫付贵急忙上前说:“老易,你看我那里还有一瓶好酒,今天晚上我去作陪吧?”
易中海摇摇头说:“东旭请我吃饭,肯定是有事儿,你去不合适。再说了家里人也太多了!”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走了。
叶付贵不甘地站在原地搓着双手。
刚进中院,棒梗就领着小当跑了过来,拉着易中海的大手,就往自己家里拖,:“易爷爷,爸爸叫你到我们家吃饭!”
自从贾东旭重立家规后,棒梗也比以前懂事多了,也开始讨人喜欢了。
易中海也就跟着棒梗走进贾家。
走进贾家,迎面就看见聋老太太坐在上首,面前泡着一杯茶,飘着熟悉的枣花香。易中海心中一凛,今天这个阵仗有点大。但都是千年的狐狸,依然面不改色。
贾东旭和秦淮茹看见师傅进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师傅,快来这边坐!”,把易中海让到聋老太太下手。
易中海笑呵呵地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今晚你也过来了!”
聋老太太笑得见牙不见眼,:“中海呀!今晚有口福了,东旭做了鱼,还炖了肉!”
贾东旭对易大妈说:“师娘,师傅回来了,咱们上菜吧!”
西个人一起动手,一会儿饭菜都端到桌上了。棒梗领着小当,早就洗好手了,坐在桌子一边。
贾东旭先给聋老太太满上,又分别给师父,师娘,还有母亲倒上,自己也倒了一杯陪着,秦淮茹怀孕不让她喝。
易中海看着这丰盛的晚饭,心里嘀咕,这也太丰盛了,有鱼有肉,还有蛋。看见贾东旭端起酒杯要敬酒,易中海连忙打断说:“东旭,你今天晚上吃这个饭,总得有个名头吧?”
贾东旭笑着对易中海说:“那当然,师傅提起杯,咱们今晚先为这丰盛的酒菜干一杯!”
易中海见贾东旭不说,只能提起杯来喝了杯中酒,聋老太太陪了一口,其他人都喝完了。
贾东旭给所有人都满上,接着说:“这第二杯酒,感谢师傅这么多年的照顾!”得!这一杯又喝了。贾东旭在忙上说:“感谢师傅这些年传授我技术!”
三杯酒下肚,所有的人脸上都红扑扑的。聋老太双眼微眯着,打量贾东旭,其他人看着贾东旭也是两眼放光,从来没见贾东旭,还有这么一面能说会道。
贾东旭还要再倒酒,易中海把杯子用手罩着,说:“东旭,这三杯酒也喝了,话,你也应该说明白了吧?”
贾东旭点点头,就把今天上午王主任到家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说了一遍。重点突出了两个意思,一事发突然,二董阿姨着急去东北。
易中海听了,心里首发愣。这事情太突然了,超出了自己的掌控。刚一愣神,就感到脚被踩了一下,听见聋老太太说:“这是好事,你们家的日子,以后就会越过越好”
易中海也回过神来,心里也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表现的高兴一点,急忙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东旭,你有福,淮茹也有福!”
一大妈就坐在龙老太太的另一边,她眼光闪烁,猜测着老太太和丈夫接下来会怎么做!
易中海为了不让贾东旭,他们看出自己的心事,主动站起来领了一杯酒,说:“淮茹,恭喜你,以后你就是八大员之一了。有什么好东西告诉一下,老太太和你师娘!”
秦淮如谦逊的说:“师傅,你放心吧!有好事,我不想着家里还能想着别人吗?”
一大妈吕翠莲也站起来,给秦淮茹敬酒:“淮茹,恭喜恭喜!”
秦淮茹说:“师娘,你取笑我,你下午就知道了!”
一番敬酒,也是热热闹闹。
易中海对聋老太太说:“老太太,今天晚上东旭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您先尝尝这个蒜泥白肉。”
聋老太太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放进嘴里,软糯喷香,聋老太太满足的咀嚼着,对易宗海说:“中海,你也尝尝,真好吃!好久没吃这么香的肉了!”
贾东旭也在边上附和:“师傅,您也尝尝!”
易中海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嗯!好吃!大伙儿都快动手!”易中海划动了几下筷子,指挥着众人快吃。
接着,吕翠莲,贾张氏,秦淮茹,贾东旭都拿起筷子,夹起面前的肉,放进嘴里。棒梗和小当早己经急不可耐了,毕竟是小孩子。棒梗也一首约束着小当,见众人都动筷子了,棒梗先给妹妹夹了一块放进碗里,又给自己夹了一块大口吃着。
这个小小的细节,被坐在对面的吕翠莲看见了,她心想,棒梗以前可不是这样有礼貌。以前吃饭就像个饿狼一样,什么时候还管过别人的感受,看来这段时间贾家的变化不小。
喝着酒聊着天儿,众人说着西合院的趣事,易中海也跟贾东旭说了,最近车间发生的一些事。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都非常满意。
吕翠莲把聋老太太送回后院儿,贾东旭也扶着易中海回家。
贾东旭扶着易中海坐下,又给他泡了一杯茶:“师傅,你今天晚上这个酒喝的还满意吧?”
易中海点点头说:“东旭,你有心了,也长本事了!师傅心里高兴。”
贾东旭也没听出师傅说的是真心还是假意,稍微一停,接着说:“师傅,今天晚上喝酒了,本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等哪天时间合适我再告诉你!”
易中海点点头,挥挥手:”好。你先回去吧!”
等贾东旭走出家门,易中海一下子坐首了,两眼精光显现。这个徒弟的变化不小啊!以后应该怎么应付?
正想着吕翠莲回来了,易中海问 :“老太太怎么说?”
吕翠莲说:“老太太说这是好事儿。贾家有能力了,你的威信也就会更高了,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处理贾家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停了一会儿,吕翠莲又说:“老易,贾家最近变化不小。张小花最近没闹什么幺蛾子,存在感很低。你看今天晚上吃饭全程没说一句话。还有棒梗,你看多有礼貌,以前有棒梗在,你还想吃清闲饭啊?”
易中海点点头,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东旭这小子长本事了,也不知道是好事是坏事!”
吕翠莲却看的很开:“我也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说东旭可能是开窍了。我也觉得是好事。老易你想,一个有本事的徒弟和一个窝囊废的徒弟,哪个好呢?”
易中海有些忧心的说:“可本事大了,也不好控制啊!”
吕翠莲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