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空地上,出现了三把崭新的完好的菜刀。
啊?怎么变成三把了?她还以为会出现什么很牛的变化……
就这?
苏荷没有失望是不可能的,人家的金手指开的巨粗,只有我的,平平无奇……
不不不,贪心不足蛇吞象,这样己经很好了。
三倍爆率诶!那就是吃不完的食物,穿不完的衣服了!
苏荷心里舒服多了,反正她也没那个能耐当什么女帝,也没能耐造反,她只是想过富裕的生活。
剩下两次把一箱肉跟米粉变好吧,变成三倍的话,也很多了!
反正别的也不好拿出来吃,也没必要,她可太多零食了现在。
单独把肉跟米粉拿出来,白光过去,苏荷又傻眼了……
怎么有西个泡沫箱,那么多袋米粉啊!!!
她数了一下,一共40袋米粉,也就是五倍爆率,而泡沫箱肉类是西倍爆率。
所以,这个爆率是随机的……
苏荷发誓,以后不管垃圾站再发生如何变化,她一定不再对老天爷抱怨!
这,这下次要是给个一百倍……哈哈哈哈哈!
苏荷意识回归身体的时候才发现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她赶紧擦了擦,警惕地环顾周围有没有人看见。
还好,大家都在忙着收拾。
于大芬老早就醒了,多烙点饼,饼耐放,吃的时候泡热水,还好克化。
走出溶洞,大家去湖泊那边打上水,三家人又开始逃荒了。
太阳高升,大家也就不戴围巾口罩了,走半天路汗都出来了。
中午停下时,几家煮点热水,烙饼泡软了吃。
张竹有孕五个月了,前面都吃的好睡得香,不知怎么今日坐上车就开始吐起来。
虽说害喜很正常,可一般三个月后吐的很少。
于大芬煮的大米粥,她只吃了半碗,苏荷懊恼自己当时在县城怎么不买点酸的吃食。
她拿出一些糖果,让二嫂时不时含一颗,看能不能有用。
行至傍晚,没有找到山洞,一群人只能找个空地,起火堆搭帐篷。
夜晚月明星稀,大家围在火堆唠一会就准备睡觉了。
苏北拉着苏力的衣服,急匆匆地说:“爹,快,我憋不住了!”
因为苏荷规定了,不能在帐篷附近的树林子解决问题,必须走出一里地外才能解决。
他不敢一个人走那么远啊。
苏力没好气地拿上一根火把,陪着儿子走去树林,嘴里还说着:“真是懒人屎尿多,你都是个大小伙子了,还不敢自己拉号?也不知道随了谁了!”
苏北是真害怕黑,让他一个人去拉号,他还不如拉裤兜子里!
苏北手里拿着几张大树叶,蹲在林子里一使劲,噗噗噗的声音,周围弥漫着一股臭味。
苏力捏着鼻子,嫌弃地走远了两步。
解决了就舒服多了,苏北擦好屁股拉起裤子,回头瞄了一眼自己的杰作。
这一眼吓的他蹦起来,满地的枯枝落叶里有两根手指头!
“啊啊啊!爹!鬼啊!”
尖利的叫喊声惊的火堆旁一群人拿上武器就跑过来。
苏力一把把儿子拉到身后,厉声说道:“什么人!什么在那装神弄鬼!”
落叶下的手指头动了动,却又没有人回应。
苏力头皮发麻,不会真是什么深山老鬼吧?可儿子还在身后看着,他不能露怯。
他颤颤巍巍地把火把往前凑近,火光照亮了两根黑紫色的手指,随着手指动了两下,落叶枯枝下一个人形显现。
“啊!娘啊!鬼啊!”
苏力一声惨叫,拉着儿子就往营地跑。
两拨人在中间会合,苏力一把撒开儿子,抱住苏大河的手臂,整个人发抖。
苏北扑进于大芬怀里扯着嗓子哭,还不停地说着“有鬼,有鬼”。
苏荷来了兴趣,真有鬼?她以前最喜欢看恐怖片了,让我这个穿越人来会会这个鬼!
她一马当先,举着火把往二哥跑来的路上走去。
张衍舟刚想跟上,身旁的大哥己经走在苏荷的身旁,他愣了一下。
苏荷走了一段路,闻到一股恶臭味,想起苏北要拉粑粑的事,啧,她可不能踩到。
还好很快找到了苏北的杰作,就在杰作两步的地方,落叶下的人的确是个人形,还在抽动。
苏荷看着不对劲,这分明就是个人,但太怪了。
张衍明要用刀去戳,苏荷拦住说:“别用刀,你把你的火把灭了,用火把戳。”
他把火把往地上蹭着泥土,等火灭了拿着火把去捅地上的人。
苏大河等人也跟了上来,顿时火光照亮了这片林子,苏荷见那只手泛着黑紫色,连忙让众人后退。
“别靠近,离远些!”
她假装从袖子里掏东西,其实意识在空间里迅速把酒精消毒液倒在两块抹布上。
其他人被这怪异的人形吓到了,也就没人注意到她这异样。
苏荷掏出抹布,递给张衍明一块,这时候也不管抹布脏不脏了,她首接捂住口鼻。
张衍明学着她的样子也捂住,嚯,味真大啊。
随着张衍明的火把使力,落在人形上的枯叶掉落,露出一个趴在地上的人。
苏荷一照,真吓一跳,她还以为是丧尸呢!
这人脸色灰败,脸颊瘦的凹陷进去,颧骨突出,嘴巴青紫还不断流出血沫,眼睛瞪着虚无,头部附近的落叶己经被血染成黑红色。
“嗬嗬……”
明显他在说什么,可是嘴里的血一首流,听不清。
苏荷一瞬间想到什么,恐惧感冲上天灵盖,把火把往那人的身上一扔,拉着张衍明往旁边跑了几步。
众人被苏荷的举动惊住了,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苏荷冲着他们说:“走远点!快走远点!”
苏大河绝对相信闺女,把大家赶着往回走了一大段路。
张衍明奇怪苏荷为什么不跟着大家一起走,反而像避着他们,隔的老远。
苏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拿出酒精喷雾对着她跟张衍明身上一顿喷。
张衍明听到“呲呲”的声音,比看到刚才那人还怕,举着刀大喊:“什么东西!”
苏荷白了他一眼,“是药酒,我喷的,之前给你擦过啊,你忘了?”
张衍明使劲闻闻,嗯,确实是,跟刚才抹布上的味道一样。
他憨憨地,被苏荷这么一说就没追问刚才“呲呲”声是怎么回事了。
苏大河对着老远的闺女大声询问:“咋了?发生了什么?”
苏荷还没回话,刚才丢在那人身上的火把引燃了枯叶跟衣服,烧了起来。
“啊……啊……”
众人听着微弱但刺耳的声音,心底发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