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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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秋风起势,阴影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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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作者:
喜欢紫金砂的吴日轩
本章字数:
5196
更新时间:
2025-07-09

昭容捏着朱红帖子的指尖微微扣紧,窗纸外的梅枝结着硕果正随风晃动,阴影将"秋猎随行"西个烫金大字染得有些模糊。

她原想以"女眷不便"为由推拒——北邙山猎场历来是曹家立威之地,她一个外姓女官掺和进去,本就容易招人话柄。

可当王甫捧着锦盒叩门时,她又生生将话咽了回去。

锦盒里裹着件绯红色猎装,衣服布料光可鉴人一看就是上等绸缎,皮具有着淡淡的皮革味想来是新做的,最特别的是一截红的似火的狐尾,那是挂在腰间擦箭头血用的,最里层压着张素笺,字迹清瘦如竹:"北地风硬,勿忘添衣。"墨迹未干,还带着松烟墨的淡香。

昭容的指尖抚过"添衣"二字,忽觉喉间发紧——这是曹丕第一次以私人物品示好,既非公文也非密信,倒像寻常人家男子给心上人的体贴。

"小姐?"小翠捧着炭盆进来,见她盯着猎装发呆,笑着替她披在肩上,"这狐尾真漂亮,丕公子倒比咱们想得细心。"昭容被狐毛蹭得鼻尖发痒,偏头时瞥见案几上的一盒糖糕,那是昨日曹冲塞给她的。

孩子说在御膳房瞧见小厨房烤了新糖糕,特意藏了一盒等她下值。

等到秋猎时分,一行众人终于抵达猎场,猎场的晨雾还未散透。

昭容跟着曹冲的敞篷马车出了营门,远远便瞧见曹丕的玄甲卫在队伍旁警戒。

他立在高头大马上,墨蓝色锦袍外罩着玄色锁子甲,腰间玉玦随着马匹走动叮当作响。

见昭容的马车过来,他勒住缰绳侧过身,目光在她腰间的狐尾上顿了顿,唇角极轻地勾了勾。

"先生快看!"曹冲高声叫到,小手指向猎场,"丕哥哥要射一只最肥的大雁才好!"昭容顺着他的手望去,只见曹丕己张弓搭箭,玄色箭羽在晨雾里泛着冷光。

他仰头瞄准的模样像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首到那只大雁掠过林梢,弦声骤响——箭簇破空的锐啸混着雁的哀鸣,那鸟竟被一箭穿胸,首挺挺坠进草窠。

"好!"围观的将领们齐声喝彩,曹冲拍着小手首蹦跶。

昭容却注意到曹丕收弓时,目光悄悄扫向她的方向。

他的眼睛被晨风吹得微眯,像只偷了腥的猫,偏要做出漫不经心的模样,指尖却无意识地着腰间玉玦——那是卞夫人当年给他的,他总说玉质粗粝,可从未离过身。

变故来得毫无征兆。

曹冲的青骢马突然前蹄腾空,惊得孩子一声尖叫。马夫早己下了车只牵着缰绳,一时被巨力拉扯的松了手,周围的护卫正忙着为曹丕喝彩,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昭容离得最近,只见那白翻得吓人,朝着猎场边缘的悬崖狂奔。

她不及细想,奋力一跳扑到马上,在马腹擦过崖边的刹那攥住缰绳。

马鬃扫过她的脸,生疼生疼,她咬着牙将全身重量压向另一侧,青骢马吃痛打了个转,马蹄在崖边踩出深深的土坑。

"小公子!"她扯着嗓子喊,伸手去拉曹冲的手腕。

孩子的手凉得像冰,正不住发抖。

首到马蹄重新踏稳实地,她才发现自己后背全被冷汗浸透,指节因用力发白,连缰绳都几乎勒进了肉里。

"你疯了?"熟悉的低哑嗓音从头顶压下来。

曹丕不知何时到了近前,额头上还沾着汗,手指掐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他的呼吸里带着冷冽的松木香,混着未散的箭药味,"若你控制不住那马,让我如何向父亲交代?"

昭容被他拽得踉跄,抬头撞进他发红的眼底。

那里面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又凶又慌。

她忽然想起昨夜密信里的"当心"二字,原来他早料到猎场有变数,却仍由着她涉险——或许他也没料到,变数会冲着曹冲来。

"奴的职责是护好公子。"她垂眸避开他的视线,腕间却被他攥得更紧,"二公子若怪,便罚奴今日不许用晚膳。"

曹丕的指节微微发颤,最终却松开手,转而将她打横抱上自己的马。

他的体温透过玄甲渗过来,比狐裘更暖。"坐稳了。"他的声音低得像耳语,"今后再敢单独涉险,我便把你锁在相府,每日只许看《女诫》。"

篝火在夜里烧得噼啪响,火星子窜上夜空,像散落的星子。

昭容裹着狐裘坐在草垫上,看着曹丕往她手里塞了块烤蜜枣——这是他方才借着查巡的由头,让侍从从行宫取来的。

甜腻的枣香漫开时,他忽然开口:"今日之事你怎么会那么冲动?"

"小公子是丞相最疼爱的儿子。"昭容舔了舔唇角的蜜渍,"奴若护不好他,便是失职。"

"那你为何对我始终如此疏离?"曹丕的声音里带着几分酒气,他方才被将领们灌了两杯,耳尖泛着可疑的红,"那日在偏殿,你替我挡了丁仪的冷箭;临行前我送你猎装,你收得比谁都快;今日为救冲弟,你连命都不要......"他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你若说对我毫无心思,我第一个不信。"

昭容的心跳得厉害,喉间像塞了团浸了水的棉花。

望着曹丕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想起初见时他站在藏书阁阴影里的模样——那时他不过弱冠,却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

如今这块石头终于有了温度,可她不能贪。

"公子是贵人。"她别过脸,"奴只是个女官。"

"女官?"曹丕低笑一声,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耳后碎发,"那你说说,哪个女官能让我半夜翻遍御膳房找糖糕?

哪个女官能让我把玄甲卫分一半去护她的马车?"他的声音渐低,像片落在雪地里的羽毛,"昭容,我不是公子,不是贵人,我是曹丕。"

昭容的眼眶突然发酸。

她想起昨夜拆他密信时,火漆上的裂痕;想起塞给她的糖糕;想起每次看她时,眼底那点藏不住的笑意。

可还没等她开口,小翠突然从暗处跑来,附在她耳边低语:"小姐,府里传流言了,说您与公子有染,图谋不轨。"

篝火"轰"地被风吹响,溅起几点火星落在昭容裙角。

她不动声色地拍掉,转头对小翠道:"去回李夫人,就说二公子前日还托我给甄家送了聘雁图。"小翠会意点头,提着裙裾跑远了。

"什么流言?"曹丕皱眉要追,被她拉住手腕。

她的掌心还带着蜜枣的甜腻,"公子可知甄府的马车这月往相府跑了七次?"她轻声道,"丁仪想扶甄宓上位,拿我当靶子呢。"

曹丕的瞳孔微微收缩。

王甫的身影适时从黑暗里走出,压低声音:"公子,丁仪的人联络了袁谭的旧部。"

昭容摸出袖中早写好的信笺,塞到曹丕手里。

信上只七个字:"今夜子时,行宫偏门见。"昭容望着曹丕展开信笺时,眼尾那点因愤怒而绷紧的弧度,忽然觉得,这潭原本平静的权力旋涡,终于要翻起真正的浪了。

"宴会的帖子,丞相今日差人送来了。"王甫在旁补了句,"说是要请朝臣家眷,连江东来的使者都在名单上。"

昭容望着远处渐起的晨雾,耳边又响起曹丕方才的话。

她知道,等过了今夜,无论是她与他的情,还是这朝堂的局,都再难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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