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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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夜探东阁,密信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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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性转司马懿,我以绿茶术乱了曹家
作者:
喜欢紫金砂的吴日轩
本章字数:
5652
更新时间:
2025-07-09

秋夜的风裹着潮湿的花香钻进袖口时,司马昭容正踩着青石小径往东阁走。

她攥着袖中辛宪英白天塞来的竹片,指尖能触到上面浅浅的刻痕——"亥时三刻,东阁西窗,密事相商"。

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轻响。

她脚步微顿,耳尖动了动。

方才经过月洞门时,那道隐在海棠树后的影子又缩了缩——不是府里巡夜的守卫,巡卫的皮靴声带着惯有的拖沓,这人的足音像猫爪垫在青石板上,轻得反常。

"小翠。"她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三分娇软的不耐,"方才路过梅苑时,你说想看那株绿萼梅开了没有?"

跟在身后的小丫头立刻会意,提着灯笼往岔路拐去,裙角扫过丛竹发出沙沙声:"小姐等等我!

奴这就折两枝来插瓶——"

昭容垂眸掩住眼底冷光,借道旁太湖石的阴影闪进游廊。

东阁的飞檐己在前方,她解下腰间银镶玉的配饰攥在掌心,挑了棵老槐树翻墙。

树皮蹭得手掌生疼,她却像没知觉似的,脚尖勾住瓦当翻身时,听见墙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跟踪者果然追着小翠去了。

东阁的窗棂虚掩着,透出一线昏黄的烛火。

昭容屏住呼吸推开半寸,檀木香混着墨汁的香气涌出来。

案上的烛台压着半卷未封的信笺,她一眼便认出那是甄宓的字迹——去年在宴会上,甄夫人曾替曹操誊写过诏书,小楷里带着七分柔媚三分傲气,像春柳缠上铁戟。

"......袁氏余部愿以冀州粮道为聘,丁府君己说服中郎将来袭......"

她指尖发颤,信笺上的字迹在烛火下跳着,"若能扶袁谭为婿,曹丕失势之日,便是我入主中宫......"

"咔嗒"。

窗外传来瓦片轻响。

昭容迅速将信笺按在胸口,转身躲进屏风后。

那屏风是湘妃竹制的,透得出外面的人影——黑衣人裹着玄色斗篷,腰间挂着丁府的双鱼纹玉佩,正踮脚摸向案头的烛台。

"烧了。"他压低声音,火折子擦出的蓝光映得半张脸青灰,"丞相若看见这信......"

昭容摸出袖中装着的香囊。

这是她今早让小翠去药铺配的,说是治头疼的安息香,实则掺了半钱曼陀罗粉。

她屏住呼吸,在黑衣人弯腰取信的刹那,将香囊对着他后颈掷去——

"噗"。

粉撒在他后颈,黑衣人僵了僵,转身时脚步踉跄。

昭容抄起案头的镇纸砸向他膝弯,男人闷哼着栽倒,额头撞在青砖上晕了过去。

她迅速抽出他腰间的双鱼玉佩,又将信笺原样放回,只在袖中多了份用薄蝉翼纸拓下的副本。

刚把拓本塞进发间,东阁的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

辛宪英提着羊角灯站在门口,月白衫子被夜风吹得鼓起,发间的青玉簪子闪着冷光:"司马先生果然比我想得更快。"

昭容从屏风后转出,指尖还沾着的苦香:"辛小姐约我来,难道不是早料到会有这一出?"

辛宪英低头看了眼地上的黑衣人,嘴角勾起极淡的笑:"我父亲昨日在朝会上听丁仪提了三回冀州粮道,今早又见甄夫人的贴身侍女往丁府送了信——"她走到案前,将信笺翻至最后一页,"这信里提到的'袁谭',是袁绍的庶子,如今在乌桓练兵。

若让甄氏与丁氏联手上,东宫外有袁氏余党,内有后宫牵制......"

"所以你故意引我来,让我做这个局的见证者。"昭容将拓本递给她,"但辛小姐该知道,我若出事,司马家不会坐视。"“而且,甄夫人之前曾提醒我躲过刺杀,恐怕不会轻易参与这样的事,其中必有隐情。”

"司马家?"辛宪英接过拓本时,指尖与她相触,凉得像块冰,"司马先生该更清楚,若曹丕失势,你教的曹冲不过是个十岁孩童,司马家连文书的位置都保不住。"说完顿了一顿 ,“再说以甄夫人的身份,就算没有参与也绝不可能撇清关系了。”

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三更了。

昭容望着辛宪英眼底跳动的烛火,忽然笑了:"辛小姐这是在结盟?"

"是合作。"辛宪英将拓本收进袖中,"我父亲管着度支,能查丁府的粮饷;你在相府当差,能探曹丕的口风。

至于这黑衣人......"她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人,"丁府的死士,醒了也只会咬舌自尽。"

昭容弯腰捡起那枚双鱼玉佩,在烛火下照了照:"明早我让小翠把这东西丢进丁府的狗洞——就说有人夜闯东阁行刺,凶手身上带着丁府的信物。"

辛宪英的眼睛亮了亮,像寒潭里落了星子:"司马先生果然......"

"机警?"昭容替她说完,"还是说,够狠?"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笑出声来。

第二日晌午,昭容刚给曹冲讲完《论语》,王甫便匆匆来报:"公子在偏殿等您,脸色不大好。"

偏殿里飘着葡萄的甜香。

曹丕倚在软榻上,案头摆着一盘紫皮葡萄,指节捏着颗未剥皮的,指腹染的紫红用手帕用力地擦去——这是他极不耐烦时的模样。

"昨日亥时三刻,你去了哪里?"他抬眼时,目光像的像箭。

昭容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浮起柔婉的笑:"回公子,奴昨日应辛小姐之邀,去听了场《商君书》的讲学。"

"讲学?"曹丕将葡萄捏得"噗"一声碎了,籽混着果浆溅在案上,"那为何有人看见,东阁的老槐树下昨晚有瓦片掉落?"

昭容垂眸盯着案几的水渍,喉间发紧。

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下撞着肋骨:"公子若不信......"她突然跪下来,发间的拓本随着动作滑出半寸,"奴愿以司马家的名声起誓,绝无隐瞒。"

曹丕盯着她的发顶看了许久,忽然伸手拿起她一缕发丝。

拓本"啪"地落在他掌心,他展开扫了两眼,指节骤然收紧:"这是什么?"

"是......"昭容抬头,眼尾微微发红,"是奴替辛小姐抄的《吴子兵法》。"

曹丕的拇指擦过拓本上的字迹,忽然笑了,只是那笑比哭还难看:"吴子兵法里,会写'袁谭'、'冀州粮道'?"他将拓本拍在案上,葡萄的甜香混着墨香刺得人发晕,"司马昭容,你总说要做我的棋子,可棋子不该有自己的算盘。"

昭容望着他泛红的眼尾——那是昨夜没睡好的痕迹。

她伸手覆住他攥着帕子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锦缎传过去:"公子,奴的算盘里,只有公子。"

曹丕的手指颤了颤,终究反握住她的手。

他的掌心有常年握剑的薄茧,蹭得她手背发痒:"今夜戌时,来我书房。"他松开手,将拓本塞进她袖中,"带着这东西。"

话音未落,王甫又撞门进来,额角渗着汗:"二公子!

丁府的二管事方才骑马出了城,往北方去了!"

昭容的指尖在袖中攥紧了布料。

她望着曹丕骤然冷下来的脸色,忽然想起昨夜东阁外的风——那风里裹着隐约的腥气,原是山雨欲来的味道。

出了府门,"小翠。"她轻声唤道,小丫头立刻捧着披风上前,"去马厩牵我的青骓,再拿笔墨来。"

她在信笺上写了两行字,折成纸鹤塞进小翠手心:"送去二公子府,务必亲手交给郭夫人。"

暮色漫进窗棂时,她站在檐下望着天际的火烧云。

风里有马蹄声由远及近,那是去追丁府管事的人回来了?

还是丁府的人发现信笺丢了?

"小姐。"小翠捧着披风站在身后,声音发颤,"您说......这风是不是要变了?"

昭容望着天边翻涌的云,忽然笑了。

她摸出袖中曹丕方才塞回来的拓本,指尖抚过"袁谭"二字——该来的,终究要来。

而她要做的,从来不是等风停,而是借这风,掀起更大的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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