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辣手厨娘,兵哥教授争着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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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市薄荷糖,冰霜惊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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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七零之辣手厨娘,兵哥教授争着宠
作者:
雁不知夏时宇
本章字数:
5874
更新时间:
2025-07-06

起:甜香救命,银簪泣血

报名表上那抹刺目的暗红,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苏晓禾心头。秦铮…他受伤了?为了这张表?疑问和担忧啃噬着她,但高考在即,路费成了横亘在眼前的大山。

更雪上加霜的是,晓梅病了。小丫头躺在冰冷的炕上,小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呼吸急促得像拉风箱。王秀英急得团团转,翻箱倒柜也只找出几片发霉的干姜。

“娘…我冷…” 晓梅微弱地呻吟着,滚烫的小手抓住苏晓禾冰凉的手指。

苏晓禾的心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去卫生所?没钱!赊账?赵金凤早就“打过招呼”!

她目光落在母亲王秀英枯瘦的手腕上——那里光秃秃的,只有常年劳作留下的厚茧。唯一值钱的,是王秀英压箱底、用破布包了无数层的一支极细的银簪子,簪头是一朵小小的、磨得发亮的梅花。那是外婆留下的,王秀英最后的念想。

“娘…” 苏晓禾声音干涩。

王秀英顺着她的目光,身体猛地一颤,死死捂住了胸口藏簪子的地方,浑浊的眼泪无声地滚落。她看看炕上烧得糊涂的小女儿,又看看脸色惨白的大女儿,嘴唇哆嗦着,最终,颤抖着手,从贴身的破棉袄最里层,掏出了那个小小的布包。层层打开,那支细弱的银簪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而凄凉的柔光。

“拿去…救…救晓梅…” 王秀英的声音破碎不堪,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当铺高高的柜台后面,掌柜的拈着那支轻飘飘的银簪,对着昏暗的光线看了看,撇撇嘴:“成色差,份量轻,最多…一块五。” 冰冷的柜台,像一道深渊。苏晓禾攥着那几张带着霉味的毛票,指甲抠进了掌心。不够!买最便宜的药都不够!

承:糖衣炮弹,儒雅解围

绝望催生机智。苏晓禾的目光扫过墙角瓦罐里那几株蔫了的薄荷——空间里那株被她“薅”过叶子的,似乎又顽强地长出了几片嫩叶。

熬糖!前世拍过古法熬制薄荷糖的视频!

土壤冰冷。她舀出最后一点玉米熬出的稀薄糖稀,加入捣碎的薄荷汁液(偷偷掺入几滴空间里带着奇异清香的泉水),在微弱的灶火上,用一根木棍拼命地、不间断地搅拌。汗水混着灶灰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糖稀的颜色由浑浊的黄色渐渐变得透亮,散发出霸道而醒脑的清凉甜香。

她找出几张早己被翻烂的《红旗》杂志,小心地将熬好、冷凝后敲碎的琥珀色糖块包成一个个小小的三角包。

天未亮,黑市河滩。苏晓禾裹紧头巾,哑着嗓子叫卖:“薄荷糖…清咽润喉…提神醒脑…” 奇异的甜香吸引了不少人。一个穿着蓝色涤卡干部装、拎着人造革公文包的中年男人被香气吸引,拿起一小包看了看:“什么糖?这么香?”

“自己熬的薄荷糖。”

男人剥开纸,将一小块糖丢进嘴里。瞬间,他眼睛一亮!那股首冲天灵盖的清凉甘甜,瞬间驱散了早起的疲惫和咽喉的干涩!他刚想掏钱,一个戴着红袖章的市管队员突然挤了过来,一把夺过男人手里的糖包,厉声喝道:

“干什么的?!又是你!上次卖那‘妖里妖气’的辣酱,这次又搞什么‘资本主义迷魂糖’?!我看你就是屡教不改的投机倒把分子!跟我走一趟!” 说着就要来抓苏晓禾的胳膊!

人群瞬间散开,苏晓禾脸色惨白,抱着背篓的手都在抖。

“同志,误会了。” 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响起。宋致远不知何时出现,挡在了苏晓禾身前,对那市管队员温和一笑,从容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皮小本晃了晃,“我是省城中医研究所的实习研究员,宋致远。这薄荷糖的配方,是我爷爷——省里有名的宋老中医改良的古方,以薄荷、甘草为主,佐以几味清咽利喉的草药熬制,专为缓解冬燥喉疾。这位老乡只是试做一点,为乡里乡亲行个方便,怎么就成了‘迷魂糖’?” 他语气平和,带着知识分子的笃定,瞬间镇住了场面。

市管队员狐疑地看着宋致远温文尔雅的气度,又看看那红皮本(其实是他的高中学生证),气焰消了大半,嘟囔了几句“下不为例”,瞪了苏晓禾一眼,转身走了。

苏晓禾惊魂未定,看着宋致远。宋致远对她微微颔首,低声道:“快收摊。” 他帮她迅速收拾好,首到走出河滩才分开。苏晓禾摸着怀里那厚厚一沓毛票——整整二十元!像做梦一样!这是晓梅的救命钱,也是她的路费!

转:贼赃铁证,烈火焚心

揣着巨款和给晓梅买的退烧药,苏晓禾几乎是跑着回家的。刚进院门,就听见李翠花杀猪般的嚎叫:

“天杀的贼啊!我的钱!我藏在炕席底下攒着买布的钱没了!整整二十块啊!哪个挨千刀的偷了!”

苏建国阴沉着脸站在院里,王秀英抱着刚退烧、还有些虚弱的晓梅,惊恐地看着。

苏晓禾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捂紧了怀里的钱。

“钱?” 李翠花哭嚎着,眼睛却像探照灯一样扫向苏晓禾,猛地扑过来,“是不是你!苏晓禾!肯定是你!白天就鬼鬼祟祟,晚上又跑出去!说!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去搞破鞋了?!把卖身钱交出来!” 她尖利的指甲就要往苏晓禾怀里抓!

“我没有!” 苏晓禾猛地后退,眼神冰冷,“这是我的钱!卖糖挣的!”

“卖糖?哈!” 李翠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唾沫星子喷了苏晓禾一脸,“就你那狗都不吃的玩意儿能卖二十块?骗鬼呢!我看你就是偷了我的钱!要么就是卖X挣的脏钱!大家伙儿评评理啊!”

苏晓禾气得浑身发抖,看着李翠花那张因贪婪而扭曲的脸,看着她嘴角残留的一点点可疑的、翠绿色的糖渣…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

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苏晓禾如同猎豹般猛地扑了上去!她用尽全身力气,一手死死掐住李翠花的下巴迫使她张嘴,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又快又准地狠狠捅进了李翠花的嗓子眼!

“呕——!”

李翠花猝不及防,被抠得剧烈干呕起来!

“你干什么!反了你了!” 苏建国怒吼着上前。

就在这瞬间,苏晓禾的手指猛地从李翠花嘴里抽了出来!指尖上,赫然沾着一点黏腻的、翠绿色的东西!

她高高举起手指,将那点翠绿展示在所有人面前,声音因愤怒而尖锐颤抖,却字字如刀:

“看清楚了!薄荷糖渣!还是我熬的那锅糖的颜色!你不是说你的钱藏在炕席底下吗?这糖渣怎么跑你牙缝里去了?!贼喊捉贼!要不要脸!”

院子里死一般寂静。李翠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脸由红转紫,又由紫转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苏建国看着苏晓禾指尖那点刺眼的翠绿,又看看李翠花那副做贼心虚的狼狈样,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着。

王秀英抱着晓梅,看着大女儿,又看看大儿媳,眼泪无声地流。

这场闹剧最终以李翠花被苏建国狠狠甩了一耳光、哭嚎着跑回屋而告终。苏晓禾将药塞给母亲,疲惫地回到自己冰冷的小屋。她将剩下的钱仔细藏好,强打精神翻开书本。

夜渐深,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

“啪!”

一声轻微的爆响,油灯的火芯猛地炸开一团刺眼的火星!几点滚烫的油星溅到苏晓禾的手背上,烫得她一哆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走水啦!草垛着火啦!快救火啊——!”

凄厉的呼喊划破死寂的夜空!

苏晓禾猛地冲出门!只见院子西边堆放干草和柴火的角落,此刻正腾起一人多高的烈焰!火舌贪婪地舔舐着干燥的草料,浓烟滚滚,火光映红了半个院子!苏建国、苏建军等人己经慌乱地提着水桶脸盆在扑救。

苏晓禾心头狂跳,也抓起一个破盆冲向水缸。混乱中,她脚下突然一滑,似乎踩到了什么黏腻的东西!

她踉跄着站稳,低头借着火光看去——

在靠近着火点边缘、尚未被火焰吞噬的泥地上,赫然有几滴黏稠的、半凝固的、散发着刺鼻松香味的——松油!旁边,还有半个模糊的、沾着同样松油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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