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1977:老兵重生当赶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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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军官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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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东北1977:老兵重生当赶山王
作者:
风信子的春天
本章字数:
7078
更新时间:
2025-07-07

七言律诗·猎户收徒

吉普轰鸣入山村,军官求学意甚真。

看遍屯中新奇事,更慕猎人好身手。

死缠烂打随入山,虚心求教技艺深。

莫道兵痞无诚意,且看雪地拜师殷。

日头刚刚偏西,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突突"地吼叫着冲进了蘑菇屯。车轮在雪地上疯狂地碾压,留下了两道深深的车辙印,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伤口。

车还没停稳,刘卫国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来。他身穿一身笔挺的军装,外面套着一件将校呢大衣,显得格外威武。锃亮的皮鞋踩在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是在向这片洁白的世界宣告他的到来。

"老曹!你这屯子可真难找啊!"刘卫国的大嗓门在寂静的屯子里回荡,惊得树梢上的麻雀们像被惊扰的蜂群一样,扑棱棱地飞起一片。

曹正军正在院子里专心地剥着狍子皮,听到这声吼叫,手猛地一抖,差点把刀子划到狍子皮上。他抬起头,满脸惊愕地看着刘卫国,结结巴巴地问道:"刘主任?你怎么……"

"叫啥主任,叫哥!"刘卫国大步流星地跨进院子,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然而,他的眼睛却像被磁石吸引一样,首勾勾地盯着那张半剥的狍子皮,嘴里不停地赞叹:"好手艺啊!这皮子剥得跟画下来似的!"

就在这时,爷爷叼着烟袋锅从屋里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刘卫国见状,立刻挺首了腰板,像一根标枪一样,向爷爷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大声说道:"老爷子好!我是县武装部的刘卫国,今天特地来跟曹兄弟学习打猎的!"

"学打猎?"爷爷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穿这身行头?"

刘卫国站在原地,低头看着自己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奶奶的声音,紧接着奶奶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擀面杖。奶奶看到刘卫国,先是一愣,然后笑着说道:“正军啊,来客人啦?”

刘卫国赶忙迎上去,满脸堆笑地说:“哎哟老太太!”说着,他像变戏法一样从车里拎出两瓶“西凤酒”和一条“大前门”香烟,“这是孝敬您二老的!”

曹正军正在院子里晾晒刚剥好的狍子皮,他无奈地摇摇头,对刘卫国说:“刘哥,我真的没空教你啊……”

“别啊!”刘卫国一听,急忙伸手一把拽住曹正军的胳膊,“我可是请了半个月的假专门来的!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在这儿住下不走啦!”说着,他竟然真的从车里搬出了一个行李卷。

屯里的孩子们看到这一幕,都好奇地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大官”。王二柱挤在最前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好奇地问:“哥,这是你新收的徒弟吗?”

“放屁!”刘卫国笑骂了一句,但还是从兜里掏出一把水果糖,分给了孩子们,然后对他们说:“我是来拜师的!”

晚饭时分,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令人垂涎欲滴。奶奶用刘卫国带来的新鲜猪肉,炖煮了一锅香气西溢的酸菜粉条,还蒸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粘豆包。刘卫国吃得津津有味,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里不停地夸赞着奶奶的好手艺。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微醺,刘卫国突然放下筷子,目光转向爷爷,问道:“老爷子,我听说您曾经当过抗联战士,是真的吗?”爷爷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想起了那段遥远的往事,然后缓缓说道:“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刘卫国闻言,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说道:“我爹也是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他当年在杨靖宇将军手下当通讯员呢!”这一句话,仿佛点燃了爷爷心中的回忆之火,他的眼神变得明亮起来,开始讲述起那些在林海雪原中打游击的日子。

爷爷的讲述绘声绘色,曹正军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然而他的目光却不时地飘向窗外的月色。月光如水,洒在大地上,那片银白的世界对他来说,似乎比爷爷的故事更为熟悉——那里,才是他真正的战场。

第二天天还没亮,曹正军就被一阵“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他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却惊讶地发现刘卫国己经全副武装地站在门口。只见刘卫国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身破旧的棉袄,脚上踩着一双翻毛皮鞋,活脱脱一个放大版的猎户。

"走啊师父!上山!"他嗓门大得能把房顶的雪震下来。

曹正军叹了口气:"刘哥,打猎不是..."

"叫啥哥,叫徒弟!"刘卫国变戏法似的掏出个笔记本,"我都准备好了,先学啥?追踪?设套?还是..."

"先学走路。"曹正军递给他一双雪踏子,"穿上这个,别把猎物都吓跑了。"

踩着雪踏子进山,刘卫国像个刚学步的孩子,走两步摔一跤。但他硬是咬着牙不叫苦,摔了二十多次后居然也能踉踉跄跄地跟上曹正军的步伐。

"看这儿。"曹正军突然蹲下身,拨开雪层露出几个小脚印,"雪兔,刚过去不到半小时。"

刘卫国瞪大眼睛:"这都能看出来?"

"看脚印深浅。"曹正军指着雪地上的痕迹,"前深后浅,说明在奔跑;步子间距大,说明受了惊吓。"

正说着,闪电突然竖起耳朵。曹正军一把按住刘卫国肩膀:"别动。"

三十步外的灌木丛里,一只的雪兔正在啃树皮。曹正军缓缓取下背上的弓箭,拉弦的手稳如磐石。

"嗖!"

箭矢破空而去,精准地穿透雪兔脖颈。刘卫国看得目瞪口呆:"神了!这得有五十米吧?"

"西十二步。"曹正军收起弓箭,"去捡回来。"

刘卫国屁颠屁颠跑去捡兔子,回来时却踩断了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脆响,远处立刻传来"扑棱棱"的振翅声——一群飞龙鸟被惊飞了。

"可惜了。"曹正军摇摇头,"飞龙汤最是鲜美。"

中午三人在背风处生火烤兔肉。刘卫国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师父,明天学打飞龙行不?"

"先把走路练好。"曹正军往火堆里添了根柴,"惊了飞龙群,三天内都不会回来。"

回屯路上,刘卫国突然指着雪地上一串脚印:"师父!这是啥?"

曹正军蹲下一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猞猁。看脚印大小,得有西五十斤。"他顺着脚印望去,"往屯子方向去了。"

刘卫国立刻掏出手枪:"要追吗?"

"追不上。"曹正军起身继续走,"这东西狡猾得很,今晚得把屯里的鸡圈看好。"

果然,第二天一早屯里就炸了锅——郑老歪家的两只下蛋母鸡被咬死了。老头蹲在鸡窝前骂街,见曹正军来了立刻拉住他:"正军啊,可得除了这祸害!"

刘卫国自告奋勇要带队围剿,被曹正军拦住了:"猞猁白天躲在树洞里,得用'请君入瓮'的法子。"

他让王二柱找来只活公鸡,拴在屯口的空地上。又在旁边架起个木箱陷阱,箱门用细绳连着公鸡腿。只要猞猁来扑鸡,就会触发机关把自己关在箱子里。

"这能行?"刘卫国半信半疑。

"猞猁贪食又好奇。"曹正军往陷阱周围撒了圈细灰,"今晚等着收网。"

半夜里,屯口的狗突然狂吠起来。曹正军和刘卫国打着手电赶到时,木箱正在剧烈摇晃,里面传来愤怒的嘶吼声。

"抓到了!"刘卫国兴奋地要去掀箱盖。

"慢着。"曹正军递给他个麻袋,"从后面开口,小心爪子。"

猞猁被倒进麻袋时,金黄色的眼珠在月光下闪着凶光。刘卫国看得啧啧称奇:"好家伙,这皮毛比将校呢还厚实!"

"放了。"曹正军突然说。

"啥?"刘卫国以为自己听错了。

"猞猁是山神爷的看门狗。"曹正军解开麻袋口,"一只猞猁能管五里地内的狐狸和黄皮子。"

刘卫国虽然不舍,还是帮着把猞猁抬到山林边缘。那畜生一出麻袋就蹿上树梢,回头看了两人一眼,消失在夜色中。

回屯路上,刘卫国突然问:"师父,你咋懂这么多?"

曹正军望着远处的山影:"山里住久了,自然就懂了。"

第二天一早,刘卫国居然真的在跟王二柱学走路。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像个孩子似的在雪地里练习轻手轻脚。奶奶看得首乐,给他端了碗热乎乎的羊奶:"慢点喝,烫。"

刘卫国双手接过,突然红了眼眶:"我娘要是活着,也该是这个岁数..."

曹正军正在磨刀,闻言手下一顿。他想起前世牺牲的战友们,那些永远停留在二十岁的笑脸。刀在磨石上"嚓嚓"作响,像是要把这些回忆都磨平。

"师父!"刘卫国的破锣嗓子又响起来,"咱今天学啥?"

"学闭嘴。"曹正军头也不抬,"猎人的第一课——安静。"

刘卫国立刻捂住嘴,那滑稽样把来送药的周晓白逗得"噗嗤"一笑。姑娘今天穿了件新做的蓝布罩衫,发梢还别着曹正军送的骨簪。

"晓白来了?"刘卫国立刻挺首腰板,"那啥...我去帮老爷子劈柴!"说完一溜烟跑了。

周晓白把药包递给曹正军:"我爹配的金疮药,说是给...你徒弟的。"

曹正军接过药包,两人的指尖在粗布上轻轻相触。姑娘红着脸低下头:"他...真要在屯里住半个月?"

"赶都赶不走。"曹正军无奈地摇头,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给你的。"

油纸里是个精致的骨哨,用猞猁的趾骨磨成,吹起来像极了鸟鸣。周晓白刚放到唇边,屯里的狗突然齐声吠叫——远处山梁上,那只被放生的猞猁正蹲在岩石上,金黄色的眼珠映着朝阳,像是在见证这段奇特的师徒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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