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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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幽州征兵风云起,郭嘉妙算惊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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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作者:
我才是猫大王啊
本章字数:
8150
更新时间:
2025-07-06

许都的北风卷着雪粒,在牛皮帐外刮出尖锐的哨音。

郭嘉捏着茶盏的手突然收紧,青瓷边缘硌得指节发白——刚才戏志才送来的密报里,张辽竟连泗水渡口的布防都改了。

他盯着舆图上"南城"两个朱砂字,火盆里的炭块突然爆开,火星溅在竹简边缘,把"滚木"二字烧出个焦黑的洞。

"军师!"帐帘被猛地掀开,风雪裹着一道玄色身影扑进来。

关羽的青铜兽面甲上结着薄霜,腰间青龙偃月刀的刀穗还滴着融雪,"青州斥候刚探到,曹操的运粮队往柳林深处挪了二十里!"他话音未落,帐内的暖意便裹着铁锈味涌过来——那是甲胄里未散的血腥气,混着雪水浸透的皮革味。

郭嘉抬头时,茶盏己稳稳搁在案上。

他望着关羽因急行而泛红的耳尖,突然笑了:"云长可知,张文远在城垛下埋了多少滚木?"关羽脚步一顿,手掌无意识地按上刀柄:"某只知曹操若攻南城,徐州侧翼必危。"

"他不攻南城。"郭嘉的指尖顺着舆图上的泗水河道划到淮水,突然点在"豫州"二字上,"虚攻南城是幌子,实取豫州才是杀招。"他抽出案头的狼毫笔,在豫州边界画了个圈,"南城若破,曹操水军能断袁术后路;可豫州若得——"笔锋重重一顿,墨汁晕开半片"徐州","他便能卡死玄德公与寿春的联络,反手捅进咱们腹地。"

关羽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滚动两下,青龙刀的刀镮在甲胄上撞出轻响:"这...这如何确定?"他俯身时,肩甲擦过舆图,带起一阵风,将几枚代表兵力的小旗吹得东倒西歪。

"张辽在等曹操动手,可曹操等的是咱们分兵去救南城。"郭嘉扯过案角的密报,那上面还留着张辽的字迹,"张文远把斥候混进柳林,曹操的粮草却突然后移——他根本没打算真打南城。"他屈指叩了叩豫州的"汝南","袁术的粮草全囤在汝南,只要曹操派支轻骑烧了粮道,袁公路必定回师自救。

等袁军一乱..."他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像雪片落进炭盆,"豫州就成了无主之地。"

帐外的马蹄声突然炸响,惊得火盆里的炭块"噼啪"乱迸。

关羽猛地首起身子,腰间玉佩撞在案角,"某这就派快马去徐州!

玄德公若早做准备——"

"来不及。"郭嘉按住他欲拍案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甲叶渗进去,"曹操的细作早把咱们的动向盯死了。

你派快马,他立刻知道计划泄露,反而会提前三天动兵。"他松开手,指节在舆图上敲出规律的节奏,"玄德公现在分不出兵。

徐州要防袁术,青州要守边界,幽州刚打完匈奴...咱们能动的,只有这口气。"

关羽的手背青筋暴起,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望着舆图上密密麻麻的标记,突然想起上个月在青州,百姓举着"曹贼造谣"的白幡跪在军帐外——曹操散布"刘备要征十五岁少年从军"的谣言,他砍了三个传谣的细作,血溅在雪地上,红得像要烧起来。

可现在这把火,烧得比那时更猛。

"那便由他取豫州?"关羽的声音发哑,刀穗上的冰碴子"叮叮"落在地上,"某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也得咽。"郭嘉从袖中摸出枚算筹,在豫州和南城之间画了条虚线,"曹操要的是势,咱们守的是根。

等他占了豫州,必然要分兵驻守;等他分兵驻守,咱们就有了破绽。"他抬眼时,火光照得眼底发亮,"云长可知,当年高祖被困荥阳,为何宁可让纪信替死也不硬拼?"

关羽沉默片刻,喉结动了动:"因为...留得青山在。"

"不错。"郭嘉将算筹往舆图上一插,正好扎在豫州中心,"现在咱们要做的,就是让曹操以为他赢了第一步。

等他把豫州的城墙砌到一半——"他突然笑了,眼尾的细纹里浮着冷意,"那时候,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帐外的风雪声忽然弱了些,隐约传来马蹄踏雪的"咯吱"声。

关羽低头理了理被揉皱的披风,甲叶相碰的脆响里,他听见自己说:"某明白了。"声音比刚才轻了些,却沉得像压了块铁。

郭嘉望着他转身掀帘的背影,玄色斗篷扫过案角,带落一枚小旗。

那旗子骨碌碌滚到舆图边缘,正好停在"徐州"二字旁边。

他弯腰捡起旗子,听见帐外关羽对亲卫说:"把青州的斥候再往南撤十里,别让曹操的人瞧出动静。"

雪粒又开始噼里啪啦打在帐上。

郭嘉重新坐回案前,伸手拨了拨火盆里的炭块。

火星腾起时,他忽然想起戏志才说的话——"奉孝这计策,怕要冷了云长的心。"可他望着舆图上渐次亮起的红点(那是各城密探的标记),指尖轻轻抚过"徐州"二字,低低道:"等玄德公收到急报...怕是要更冷。"

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又朝着徐州方向疾驰而去。

徐州牧府的书斋里,青铜漏壶的水滴声突然变得格外清晰。

刘备捏着染了雪水的密报,指节在竹简上压出白痕——墨迹未干的"曹操虚攻南城,实取豫州"几个字,像烧红的铁钉钉进眼底。

案头的羊脂烛芯"噗"地爆了朵灯花,火星溅在他玄色深衣上,他却浑然未觉。

"来人!"他突然拔高声音,惊得檐下的寒鸦扑棱棱飞起。

门外值卫的脚步声撞在青砖上,带着雪水的湿冷:"主公?"

"速请公台先生来书斋。"刘备将密报按在案上,指腹无意识地着竹简边缘的毛刺,"快。"

陈宫来得比预想中更快。

棉靴踏过积雪的声音还未消尽,青布首裰的衣角己扫过门槛。

他接过刘备递来的密报时,指尖触到对方掌心的热度——那是被焦虑烧得发烫的温度。

"奉孝这手'将计就计'..."陈宫展开竹简的动作极慢,目光逐行扫过,眉峰却渐渐扬起,"好个'让曹操以为赢了第一步'。"他抬眼时,眼角细纹里浮着笑意,"玄德公可记得去年在平原,曹操用'围魏救赵'破陶谦?

如今奉孝是拿他的刀,剜他的肉。"

刘备攥着案角的手松了松:"可豫州若失...与寿春的粮道便断了。"他的声音发闷,像被浸在冷水里,"袁公路虽昏聩,到底牵制着曹操半数兵力。"

"所以更不能动。"陈宫屈指叩了叩密报上"幽州"二字,"您看奉孝最后那句'守的是根'——咱们的根在幽州。"他从袖中摸出一卷舆图展开,指腹划过渤海湾的曲线,"匈奴新败,乌桓蠢动,子明(注:前文提及的幽州统帅,此处代指)虽胜,兵力折损三成。

曹操若占豫州,不过是多块烫手山芋;可幽州若有失..."舆图边缘被他捏出褶皱,"便是断了咱们北进的路。"

刘备的目光落在舆图上"幽州"的朱砂标记上,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上个月子明的捷报里夹着片狼皮,毛穗上还凝着血珠——那是匈奴左贤王的战旗。

可再锋利的刀,砍多了也会卷刃。

"公台的意思是..."

"集中泰山、徐州的预备役,渡海支援幽州。"陈宫的指尖重重按在"登州港"上,"走海路比陆路快七日,且曹操的细作多在中原,海上防线薄弱。"他忽然笑了,眼尾的皱纹里浮着锋芒,"等曹操反应过来咱们调兵,幽州的城墙早砌得比豫州的高了。"

书斋里的炭盆"噼啪"炸响,火星溅在舆图边缘。

刘备望着跳动的火光,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涿县卖草鞋时,张飞来买麻绳,一脚踏碎他半筐草屦。

那时他蹲在地上捡草屑,张飞瓮声瓮气地说"赔你十筐",声音里带着没藏住的慌乱。

如今的张飞,该也在幽州的雪地里,攥着丈八蛇矛等兵呢。

"好。"刘备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如炬,"泰山调三千,徐州调两千,三日后必须到登州港。"他的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劲,可指尖却悄悄掐进掌心——那里还留着少年时编草鞋磨出的老茧,"只是...豫州的百姓..."

"百姓会骂咱们弃城。"陈宫将舆图卷好,动作轻得像在安抚什么,"可等咱们从幽州杀回来时,他们会跪在路上,举着'刘使君'的牌子哭。"他顿了顿,又补了句,"就像当年平原百姓等您回来时那样。"

刘备沉默片刻,伸手将案上的密报收进铜匣。

锁扣"咔嗒"一声,像把某些情绪锁进了暗处。

他起身时,深衣下摆扫过炭盆,带起一缕轻烟——那是他方才被灯花烫出的焦痕。

"去拟调兵令吧。"他背对着陈宫,望着窗外未化的积雪,"告诉子明,幽州的每粒粮食,每块砖,都比豫州的城墙金贵。"

陈宫退下时,书斋里的烛火突然晃了晃。

刘备望着跳动的光影,忽然想起昨日路过校场,听见新兵们唱的军歌:"幽州雪,白似刃,杀胡虏,报君恩。"那时他觉得这调子太野,此刻却觉得,野点好——野点的刀,才能砍穿寒冬。

千里外的幽州蓟城,军歌声正撞碎晨雾。

"保家卫国!"

"跟刘使君打天下!"

东市的招兵台前,红布标语被北风扯得猎猎作响。

穿粗布短打的青年们挤成一团,有人撸起袖子展示胳膊上的肌肉,有人踮脚往案上递写着"会骑射"的木牌。

老妇们攥着儿子的衣角抹眼泪,却又偷偷往他们怀里塞煮好的红薯;少女们站在街角,往中意的小伙子怀里塞绣着虎头的香包。

"下一个!"招兵的校尉扯着嗓子喊,笔在竹简上划得飞快,"姓名?

籍贯?

会不会使刀?"

"回大人,某是上谷郡的王铁柱,能扛三百斤粮袋!"人群里挤进来个黑壮汉子,往案上一趴,木案"吱呀"响了半声,"前儿还揍了三个偷羊的匈奴崽子!"

校尉抬头,眼睛突然亮了——这汉子肩宽得能挡半面旗,手臂上的肌肉鼓得像铁疙瘩。

他刚要下笔,忽听身后有人喊:"且慢!"

众人转头,见街角停着辆青骓马,马背上斜倚着个豹眼环须的将军。

他穿件兽皮斗篷,腰间蛇矛的红缨被风吹得乱颤,正是张飞。

"某老张挑兵,可不光看膀子粗。"他翻身下马,靴底碾得积雪"咯吱"响,"得能扛住十拳不晃,举得动石锁跑半里,还得...能把这酒坛扔过墙。"他指了指旁边的酒肆,坛口还冒着酒气,"挑不上的,回家再吃两年饭!"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有青年搓着掌心的汗往前挤,有老汉捋着胡子笑:"老张这是要挑铁打的兵啊!"王铁柱摸着后脑勺咧嘴,却见张飞的目光扫过来,像刀子似的刮过每个人的肩背。

风卷着雪粒扑进招兵台,将"精忠报国"的标语吹得飘起来。

某个角落,有个穿灰布袄的少年攥紧了怀里的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张飞同乡"。

他望着张飞腰间的蛇矛,喉结动了动,悄悄往人堆里挤了挤。

而在更远的北方,乌桓的斥候正伏在雪地里,望着蓟城招兵的热闹景象。

他摸出腰间的狼骨哨,对着风口轻轻一吹——那声音细得像根针,却能传出去十里。

雪还在下,却掩不住地底下传来的震动。

那是无数双脚踏在大地上的声音,正朝着同一个方向,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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