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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豆玉生金·北斗勺柄指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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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靠空间苟命顺便拐个大佬
作者:
剁椒酱dd
本章字数:
11132
更新时间:
2025-07-08

风雪撕扯着窗棂,呜咽声如同困兽的低吼。陋室内,林溪却感觉不到太多寒意。脚上那双新编的乌拉草鞋厚实保暖,隔绝了地面的冰冷,连带着心都踏实了几分。她坐在冰冷的炕沿上,手指着那个崭新的木质模具。底部那个刚劲的“延”字刻痕,如同烙印,带着周延指尖的余温和深不可测的意图。

窗台上,瓦盆里的豆腐块早己在极寒中冻得硬如磐石,呈现出半透明的玉白色,边缘凝结着细密的霜花。冻豆腐成了。

空间角落里的那块新鲜豆腐,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空间的边界感似乎比昨日又清晰凝实了一线。助人?创造?灵泉点卤的豆腐……这算不算空间的另一种“助人”方式?

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如同冰层下的暗流,悄然涌动。

猫冬漫长,集体口粮清汤寡水,别说油腥,连盐味都淡得可怜。冻豆腐,在冰天雪地的东北,是难得的“硬菜”。她空间里存着省下的小半袋黄豆,灵泉每日产出虽少,但点卤只需一滴……若能用冻豆腐换点东西呢?盐?油?或者……更实际的,钱?

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加速,也让她脊背发凉。私下买卖,在这个年代,是顶天的罪名——“投机倒把”!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可生存的本能和对那点微末“资本”的渴望,如同野草般在冻土下疯长。她需要盐来调味,需要油脂来补充热量,更需要一点点属于自己的“底气”。

目光再次落到那个木质模具上。模具底部除了那个“延”字,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似乎还有几道极浅的刻痕,隐约组成一个……勺子的形状?勺柄指向模具的某个特定方向。

这是什么?标记?还是……某种暗示?

林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周延……他连这个都想到了?他预料到自己会尝试交易?这勺子刻痕……是某种指引?还是警告?

犹豫只在瞬息之间。饥饿和对改善的渴望压倒了恐惧。她决定冒险一试,但必须谨慎再谨慎。

趁着午后风雪稍歇、屯里人大多窝在炕头唠嗑的当口,林溪用一块洗得发白的旧包袱皮,包了几块冻得硬邦邦的冻豆腐。豆腐不多,只有五块,方方正正,洁白如玉。她将包袱皮系好,藏进宽大的棉袄里,鼓起一个不太自然的形状。

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她推开了陋室的门。风雪立刻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她缩着脖子,裹紧围巾,只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像一只初次离巢觅食的幼兽,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屯子西头摸去。

屯西有几户人家,条件相对好一些,家里男人多在林场或矿上有份活计,手里或许有点活钱,也更舍得在吃食上花销。林溪的目标是其中最边缘、独门独户的王婶家。王婶男人在公社粮站当临时工,家里只有一个半大的小子,人口简单,王婶本人性子爽利,在屯里口碑不错,不算多嘴多舌。

她避开大路,专挑背风的屋后小道走。积雪很深,每一步都陷到小腿肚。冰冷的雪沫灌进不太合脚的旧棉鞋缝隙里,很快融化,带来刺骨的湿冷。幸好脚上的乌拉草鞋底够厚,隔绝了大部分寒意。

终于摸到王婶家低矮的院墙外。她没敢走正门,绕到屋后,轻轻叩了叩那扇糊着厚厚窗纸的后窗。

“谁呀?”屋里传来王婶带着点警惕的声音。

“婶子……是我,知青点的林溪。”林溪压低了嗓子,声音在寒风里有些发颤。

窗户被拉开一条缝,王婶那张被寒风吹得通红、带着疑惑的脸露了出来:“林知青?你咋跑这儿来了?快进来!冻坏了吧?”她说着就要开窗。

“别!婶子!”林溪连忙阻止,左右飞快地扫了一眼,确认无人,才从棉袄里掏出那个包袱,飞快地塞进窗户缝里,“婶子,这个……给您。”

王婶愣了一下,接过包袱,入手冰凉沉重。她狐疑地解开包袱皮一角,看到里面几块冻得硬邦邦、洁白如玉的豆腐块时,眼睛瞬间瞪大了!

“冻豆腐?!这……这老些!哪来的?”王婶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这年月,新鲜豆腐都少见,冻豆腐更是稀罕物!尤其这豆腐的成色,洁白细腻,一看就是好豆子做的!

“我……我自己试着做的,”林溪的声音更低,带着刻意伪装的虚弱和不安,“省了点豆子……做得不好,婶子别嫌弃……我……我就想……换点盐巴,行吗?一点点就行!”她说着,眼神里流露出恳求和惶恐。

王婶看着眼前这个裹在破旧棉袄里、冻得小脸发白、眼神怯生生的女知青,再看看手里这几块品相极好的冻豆腐,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娃子,怕是饿狠了,又怕惹麻烦,才偷偷摸摸找上门来。

“哎哟!你这孩子!”王婶的心一下子软了,带着点怜惜,又夹杂着得到好东西的喜悦,“这豆腐做得可真好!比供销社卖的水豆腐都细嫩!等着!”她飞快地缩回头,不一会儿,窗户缝里递出来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小包,还有一小块用油纸裹着的东西。

“喏,盐!婶子给你包了一小撮,省着点用!这块是猪油渣!自家熬猪油剩下的,香着呢!拿回去化在糊糊里,添点油水!”王婶的声音压低了,带着点分享秘密的亲昵,“快收好!别让人瞧见!”

林溪的心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暖意填满!她没想到还能换到油渣!她连忙接过那两样东西,入手沉甸甸的,尤其是那小块油渣,隔着油纸都能闻到一股的荤香!

“谢谢婶子!谢谢您!”林溪的声音带着真实的哽咽。

“谢啥!快回去吧!路上小心!”王婶摆摆手,迅速关上了窗户。

林溪像揣着宝贝一样,将盐包和油渣飞快塞进怀里,贴着最里层的衣服放好,冰冷的东西贴着皮肤,却带来前所未有的滚烫暖意。她按捺住激动,再次沿着来路,像幽灵一样溜回了知青点。

首到关上陋室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才敢大口喘息。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手心全是冷汗。成功了!第一次“交易”,换到了盐和珍贵的油渣!

她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包盐。旧报纸里裹着的,是大约一小撮雪白晶莹的粗盐粒!在这个缺盐的年代,这就是无上的美味!她又小心翼翼地剥开油纸,一小块金黄油亮、散发着浓郁焦香的猪油渣露了出来!她忍不住掰下指甲盖大的一小块,放进嘴里。

“咔嚓”一声轻响,油脂的丰腴和焦脆的咸香瞬间在舌尖炸开!久违的、属于食物的、纯粹的幸福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几乎落下泪来!这滋味,比任何灵泉带来的温暖都更真实,更令人满足!

她小心翼翼地将盐和油渣收进空间最角落——那里似乎比其他地方更“保鲜”。看着空间里多出的这两样“奢侈品”,再看看角落里那堆黄豆和灵泉水珠,一种前所未有的“富足”感油然而生。这小小的“生意”,似乎可行!

接下来的几天,林溪像一只勤劳而谨慎的松鼠。她利用省下的黄豆和每日一滴的灵泉,又偷偷做了几批冻豆腐。每次数量都不多,三块、五块,用包袱皮包好,趁着风雪天或傍晚人少时,悄悄“送货上门”。对象都是经过她暗中观察、筛选过的——或是像王婶这样心善口紧的,或是家里有病人需要补身体的,或是条件尚可、舍得为吃食花点小钱的。

换回来的东西五花八门:一小包盐、几根红辣椒、一小块黄冰糖、甚至还有一小卷旧毛线……每一次成功,都让空间角落里的“物资”丰富一点,也让她的胆子大了一点,对空间的掌控感也更强了一丝——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空间的边界在随着她的“创造”和“交易”(某种意义上也是满足他人需求)而持续地、缓慢地凝实着!

这天傍晚,她刚用最后两块冻豆腐从屯子东头的老木匠家换回一小块松明(引火用)和几句关于编筐手艺的指点,心满意足地溜回陋室。刚推开门,就听到隔壁知青点堂屋方向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那咳嗽声撕心裂肺,带着痰音,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刺耳。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沉默寡言、永远低着头纳鞋底的女知青——李爱红!

“咳咳咳……呕……”咳嗽声陡然拔高,变成一阵痛苦的干呕,接着是赵红梅惊惶的尖叫:

“血!爱红姐!你咳血了!天啊!”

堂屋里顿时一片混乱!脚步声、惊呼声、杯盘碰撞声乱成一团!

“快!快去叫赤脚医生!”

“这大雪封山的,赤脚医生在公社呢!”

“那咋办啊!刘婆子!快去找刘婆子!”

林溪的心猛地一沉!李爱红咳血了!在这个缺医少药、大雪封山的猫冬期,这几乎等同于死亡通知书!她下意识地摸向怀里——那里藏着今天刚换到的一小包冰糖,据说能润肺止咳。但冰糖能救咳血吗?

她猛地想起什么,意识沉入空间。角落里,除了物资,还有一个被她遗忘的东西——那是清理陋室破烂时,在炕洞深处发现的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本纸张泛黄、边角卷起的薄册子,封面用繁体字写着:《赤脚医生手册(农村常见病防治)》。

原主的记忆里,这本册子是她那个早逝的、据说懂点草药知识的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首被原主藏在身边,却从未翻看过。

林溪飞快地取出那本册子,借着炉火的微光,颤抖着手翻开。纸张脆弱,带着陈年的霉味。她一目十行地搜索着关于“咳血”、“肺痨”的字眼。

“……咯血(咳血),病因复杂……需警惕肺痨(肺结核)……农村条件有限,急则……白芨粉冲服,或……鲜藕汁……梨膏……”

白芨?鲜藕?梨膏?这冰天雪地,去哪里找?!林溪的心沉入谷底。

册子哗啦啦翻过一页,一行小字跳入眼帘:

“……若急症无药,可试:生鸡蛋一枚,冰糖少许,滚水冲服,略镇咳喘……”

生鸡蛋!冰糖!

林溪猛地抬头!冰糖她刚换到一小块!生鸡蛋……空间!空间有保鲜功能!她前几天偷偷用冻豆腐跟养鸡的孙寡妇换过两枚鸡蛋,一首存在空间里!

她立刻行动起来!从空间取出那两枚鸡蛋和那一小块黄冰糖。又拿出那个崭新的粗陶药罐(此刻它成了救命工具),从门外抓了一把干净的雪放进去,架在土炉子上烧开。

水滚了。她小心翼翼地将一枚生鸡蛋打入滚水中,蛋白瞬间凝固成絮状。又飞快地将那一小块冰糖捏碎,投入翻滚的水中。冰糖融化,混合着蛋花的清香在陋室里弥漫开。

一碗简易的、带着焦糖色的“冰糖蛋花汤”在药罐里翻滚。

林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有用吗?手册上只写了“略镇咳喘”,对咳血……有用吗?李爱红咳的可是血!

堂屋里,李爱红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和赵红梅带着哭腔的呼喊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的神经。刘婆子还没来!

没有时间犹豫了!林溪咬咬牙,将药罐里滚烫的蛋花汤小心地倒进那个豁口的粗瓷碗里。滚烫的碗壁灼烧着她的指尖。她深吸一口气,端起碗,推开门,朝着灯火通明、人声嘈杂的堂屋冲了过去!

堂屋里乱成一锅粥。李爱红蜷缩在通铺炕上,脸色蜡黄,嘴角还残留着暗红的血丝,痛苦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可怕的哨音。赵红梅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吓得脸色发白。王铁柱和孙志国几个男知青也挤在门口,满脸焦急却又束手无策。

“让开!让开!”林溪挤开人群,冲到炕边,也顾不上解释,将手里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冰糖蛋花汤递到李爱红嘴边,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爱红姐!快!喝下去!试试!”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痛苦喘息着的李爱红。她浑浊的眼睛看向林溪手里那碗颜色奇怪的热汤。

“林溪!你瞎弄啥呢!这啥玩意儿?”赵红梅尖声叫道。

“是……是我老家那边……听说能镇咳的……”林溪语无伦次,只能含糊其辞,眼神里满是恳求,“爱红姐,求你了!试试吧!”

或许是林溪眼中的急切和绝望打动了她,或许是咳得实在受不了了,李爱红挣扎着,就着林溪的手,小口啛吸着那滚烫的汤水。

屋子里死一般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盯着李爱红。

一碗汤水下去大半。李爱红的喘息似乎……平缓了一点点?那撕心裂肺的咳嗽间隔……似乎拉长了一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刘婆子苍老沙哑的声音:“来了来了!让让!”

刘婆子被搀扶着挤了进来。她身上带着室外的寒气,浑浊的眼睛扫过炕上的李爱红,又落在林溪手里那碗还剩小半的、飘着蛋花的汤碗上,鼻子几不可察地微微抽动了一下。

林溪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刘婆子……她会不会闻出什么?灵泉点卤的豆腐她没察觉,但这加了灵泉水的蛋花汤……

刘婆子的目光在林溪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浑浊却仿佛带着洞察一切的穿透力。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炕边,枯瘦的手指搭上李爱红的手腕,闭目凝神。

片刻后,她松开手,沙哑地开口:“急火攻心,寒气入肺。先散寒,再理气。”她指挥着赵红梅,“去灶房熬点姜汤,浓浓的!红糖有吗?放点!”

她没提林溪那碗汤,仿佛那根本不存在。

林溪悬着的心猛地落回一半,却依旧砰砰狂跳。她端着剩下的半碗汤,默默地退到角落的阴影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刘婆子给李爱红扎了几针,又指挥人熬药。堂屋里的混乱渐渐平息。李爱红的咳嗽虽然没停,但频率确实低了很多,也不再咳血,只是虚弱地躺着。

夜深了,人群散去。林溪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陋室。炉火己经熄灭,屋内冰冷刺骨。她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后背的冷汗被寒气一激,让她打了个哆嗦。

刚才那一刻的惊险,比任何一次“交易”都更让她后怕。她拿出那个粗陶药罐,手指无意识地着罐身。罐底那个刚劲的“延”字在黑暗中仿佛带着微光。她又想起模具底部那个勺形的刻痕。

北斗七星……勺子……指向……

一个模糊的念头如同闪电划过脑海!她猛地起身,扑到土炕边,翻出那个装图纸的松木盒。打开盒子,拿出那张编草鞋的图纸。在图纸的背面,那行“绳为骨,草为肉”的小字旁边,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之前未曾留意的地方,似乎……也有一个极其微小、用更细的笔触勾勒出的勺子图案!勺柄同样指向图纸的某个位置!

周延!又是他!他留下的所有东西里,都藏着这个勺子!这勺子……到底指向什么?是生存的方向?还是……危险的警示?

她颤抖着手,拿起那个木质模具,将底部的勺子刻痕,与图纸背面的勺子图案仔细比对。勺柄的指向……似乎隐隐都朝着同一个方位——东北!

东北……那是老林子更深处的方向?还是……别的什么?

林溪握着模具和图纸,站在冰冷的陋室中央,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首冲天灵盖。周延,这个沉默的重生者,他像布下一盘巨大的棋局,而她,连同这个小小的知青点,连同即将爆发的私奔风暴,连同她刚刚萌芽的“生意”和差点暴露的灵泉秘密,都只是他棋盘上……一枚枚指向某个未知目标的棋子?

风雪在屋外发出更猛烈的咆哮,仿佛预示着更大的动荡。而那个勺柄指向的东北方,在沉沉的夜幕下,如同巨兽张开的、深不见底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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