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
成年男女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
那就是但凡开了荤,接下来很多事便会无师自通。
就好比现在,谭浔话音刚落,谢筱脑海里就上演了一场限制级的大戏。
短短数秒,她脸色变了又变。
谭浔人高,就这么低睨着她的表情,约莫过了半分钟左右,迈步上前,贴上她后背,大手包裹住她的手,带动着她的手开了门。
房门打开的刹那,谢筱一颗心不由得颤了颤。
不等她思绪归位,谭浔就已经将她抵在了紧闭的门板上。
这会儿是黄昏,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不刺眼,却很禁忌。
至少对于谢筱这种初尝情事的人而言足够禁忌。
白日宣yin。
谭浔低着头去吻她后颈,又去吻她耳垂,大手从她裙摆探入,结结实实掐着她腿根。
“伤好了没?”
谢筱眼尾被生理磨得泛红,嘴却很硬,“没有。”
谭浔,“那……”
谭浔声音磁性好听,在这种时候就像是某种催化剂。
听着他刻意拉长的调调,谢筱抿紧了唇。
就在她以为他会恶趣味故意勾着她不上不下时,谭浔靠近她耳边说,“那我轻点。”
轻?
这种事怎么可能轻。
狠,感官刺激带动体验感升级。
轻,隔靴搔痒,只会让人难耐。
这场博弈,谭浔在谢筱这儿第一次赢。
谢筱没说话,却用指尖狠狠地掐进了他手臂肉里。
这是暗示呢。
嫌弃他……不够狠……
谭浔感受着来自手臂上的痛感,禁锢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厮磨着她耳垂明知故问,“嗯?”
谢筱,“谭浔。”
谭浔,“有什么想法,说出来。”
谢筱咬牙,“你别太过分。”
谭浔嗓音暗哑说,“你不说出来,我不懂。”
谢筱身子发抖,“你别忘了我们俩之间的关系。”
谭浔,“没忘,但这种时候,约束自己的欲望才是反人类。”
谢筱,“……”
谢筱终究是没说出那句话,好在谭浔也没有再继续故意吊着她让她难熬。
瞧把她磨的差不多了,高大的身影笼着她接吻。
一次次激荡,送她登顶。
事后,谢筱软趴趴被谭浔抱进浴室。
谢筱站在淋浴下,趁他俯身帮她清洗,咬他肩膀,咬他脖子,咬他耳垂……
像一只被惹怒的小兽。
谭浔低俯的身子不动,任由她为所欲为。
等她发泄够了,他直起身子垂眸看着她问,“跟你那个前任接过吻吗?”
提到蒋商,两人之间原本有那么一点的旖旎气氛瞬间没了。
谢筱整个人像是被从头顶浇了一盆凉水,彻底清醒冷静。
她身子往后倚了倚,纤薄的背靠向浴室里的瓷砖壁,抬眼看谭浔,娇嗔劲没了,眼底欲念没了,只剩下带着刺儿的嘲弄。
“你想说什么?”
见她这样,谭浔神情淡淡,“只是好奇问问。”
谢筱,“好奇心这么重?”
谭浔,“确实有点。”
谢筱讥笑,“谭浔,你是单纯的好奇心重?还是对我贼心不死?”
面对谢筱的讥讽,谭浔坦然迎上她轻蔑的目光,不躲不避,“你心里有数,不是吗?何必问?”
谢筱咬咬牙,“我就是利用你。”
谭浔,“我知道。”
说罢,谭浔关闭淋浴,伸手拿过一旁的浴巾把她包裹住,将人抱起来时沉声道了句,“利用我,我也把你睡了。”
谢筱,“……”
从浴室出来到谭浔离开,谢筱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直到听见房门响动,她才从床上坐起身。
狗东西,藏得挺深。
她以为他只是闷骚,没想到原来还是个腹黑。
谢筱暗搓搓的磨牙根,想着要不要把谭浔换了,正想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她撩眼皮看过去,屏幕上跳出一条信息。
【谢老板,有时间吗?我们蓝总想跟你见一面,谈谈定制家具的事。】
谢筱拿过手机:什么时候?
对方:明天中午方便吗?
谢筱:她来找我,还是我去找她?
对方:劳烦谢老板跑一趟,蓝总在长乐县医院。
看到这条信息,谢筱眯眼。
长乐县医院。
哦,她忘了,蒋商那货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