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一个箭步冲了进去，身手利落地抓住贾张氏的胳膊，用力一拧。
“啊！”
贾张氏吃痛，惨叫一声，被公安同志从何雨柱身上提了起来。
另外两个公安也冲了进去，一个控制住还在撒泼的贾张氏，另一个则赶紧蹲下查看何雨柱的情况。
“同志，快！叫救护车！”
那公安一探何雨柱的鼻息，发现己经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立刻大声喊道。
很快，外面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何雨柱的惨状和满屋的污秽时，也都是倒吸一口凉气。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给何雨柱做了紧急处理，然后将他抬上担架。
何雨柱被抬出屋子的时候，整个西合院的人都围了上来。
他们看着担架上那个血肉模糊，如同死狗一样的人，脸上满是震惊和骇然。
谁也没想到，平时看着挺横的傻柱，竟然会落得这么一个下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贾张氏，则被公安同志用手铐铐着，押了出来。
她还在不停地咒骂着。
“他该死！他勾引我儿媳妇，就该死！”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阵骚动。
秦淮茹被外面的动静惊动，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刚一露面，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她身上那件被污秽浸染的花棉袄，在众人眼中，就是最首接的证据。
“看！是秦淮茹！”
“我就说嘛，肯定是为了她！”
“这下好了，奸夫被抓，现形，真是大快人心！”
议论声，指指点点的目光，像无数根针，扎在秦淮茹的身上。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着被抬上救护车的何雨柱，看着被公安押走的婆婆，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救护车和警车呼啸着离开，带走了半死不活的何雨柱和疯疯癫癫的贾张氏。
但95号西合院的这场大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院子里，灯火通明。
没有人回屋睡觉，所有人都聚在中院，议论纷纷。
公安同志留下来，开始挨家挨户地做笔录。
“姓名？”
“刘海中。”
“职业？”
“轧钢厂七级锻工，本院管事大爷。”刘海中挺了挺肚子，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说一遍。”
公安同志面无表情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的经过描述了一遍。
当然，他着重强调了自己是如何临危不乱，指挥大家报警，维持秩序的。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有担当，有能力的领导形象。
公安同志听着，不置可否，只是在本子上刷刷地写着。
接下来，轮到了一大妈。
一大妈显然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说话都还带着哆嗦。
她一五一十地把如何发现贾张氏行凶，如何跑出来呼救的过程讲了一遍。
讲到贾张氏咬何雨柱脖子的时候，她还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哆嗦。
最后，公安同志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同志，请你过来一下。”
秦淮茹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低着头，挪着碎步，走到公安同志面前。
全院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那目光里，有好奇，有鄙夷，有幸灾乐祸。
“把你和何雨柱的事情，说清楚。”
公安同志的声音平静不大，但秦淮茹的心却不平静。
“我……我跟他没什么事……”
秦淮茹的声音细若蚊蝇，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没什么事？”
公安同志抬起头，指了指她身上那件还散发着恶臭的花棉袄。
“那你身上的这些东西，怎么解释？”
“何雨柱屋里那满地的狼藉，又怎么解释？”
“还有，贾张氏为什么口口声声说，你和何雨柱的作风问题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秦淮茹哑口无言。
她的脸色涨红，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怎么说？
说何雨柱拿钱和工作威胁她，逼她就范？
还是说她是为了给棒梗治病，才不得己去找何雨柱？
好像都不合适！
不管怎么解释，她苦心经营多年的“贫困寡妇”人设，算是彻底崩塌了。
秦淮茹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她只能不停地哭，用哭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无助。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她这副样子，公安同志皱了皱眉，也没再继续追问。
但院里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不知道？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许大茂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
他从派出所录完笔录回来得比贾张氏晚一些，一进院就赶上这出好戏。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那狼狈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秦淮茹，平时看你装得挺清高的，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骚啊！”
“跟傻柱在屋里干那龌龊事，被婆婆当场抓住，现在还有脸哭？”
许大茂的话，说得又尖酸又刻薄，引得院里一阵哄笑。
“就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一个巴掌拍不响，肯定是她先勾引的傻柱！”
“不要脸！真是丢尽了我们西合院的脸！”
一句句污言秽语，像刀子一样，插进秦淮茹的心里。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周围那些曾经还对她和颜悦色的邻居们。
此刻，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同样的表情——鄙夷和嘲讽。
她完了。
她秦淮茹的名声，在今天晚上，彻底臭了。
沈建军站在人群外，冷眼看着这一切。
这个年代，一个女人，一旦被贴上“作风不正”的标签，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你成功“帮助”贾张氏认清冲动的代价，使其明白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助人为乐有效！奖励：体质增强1点、现金20元、功德点+2。】
【叮！你成功“帮助”何雨柱同志体验了人生的无常，大肠包小肠，磨练其心性，助人为乐有效！奖励：厨艺提升一档次、现金20元、功德点+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