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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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灵堂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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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作者:
茶靡梨花白
本章字数:
4412
更新时间:
2025-06-08

“疼?”

张景珩打断她的话语,眸光在她脸上细细逡巡,最终落在那双强自镇定却难掩虚弱的眼上。

指尖在她腕间的胎记上微微加重了力道,语焉不详,更像是在对某件己经注定、不容更改的事实陈述:“秦婉秋,你记住,本官的命脉就在这里。”

他抬起另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玄色衣袍下紧贴心脏的位置,声音低沉而危险,像在警告,又像在烙下印记,“既是我的命脉,就不许再把它置于险地。”

他的目光扫过她犹带倦容的苍白脸颊,落在那锦被下微微起伏的身形上,最终停留在她下意识护住小腹、贴着婴儿身侧的手。

语气缓了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命令:“躺着。清云寺的火,土地庙的窝,自有飞蛾去扑。”

话毕,他不再看她任何可能的反应,拂袖转身,大步流星地消失在门外,只留下一室冷冽的龙涎香余韵和一个巨大的、无形的牢笼声明。

秦婉秋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脸上残余的那点脆弱惊慌如水般褪去,重新凝成冰。

她慢慢收回抚摸小腹的手,指腹轻轻着腕间被他按过的那个位置,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和力量。

她低垂着眼,唇角极其缓慢地牵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命脉?究竟是谁把谁锁在了网里?

暮色西合,寒鸦归巢。

红袖匆匆归来,将一个巴掌大小、沾满泥土油垢的扁平油纸包和一个同样脏兮兮的小布囊放在榻边小几上,压低声音:“夫人,东西取到了!老乞丐说,清云寺佛堂后墙基石里的,就是这个油纸包。土地庙鼠洞里藏的是这个布囊。奴婢去时,老乞丐撬墙的动作极隐蔽,应当无人察觉。”

秦婉秋撑着坐起些许,红袖忙在她腰后塞入软枕。

她拿起那个扁平油纸包,入手略沉。

解开外面缠的细麻绳,剥开几层油纸,里面的东西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是一块折叠整齐、质地极其细密坚韧的暗红色绸布!

那绸布颜色深沉,触手冰凉丝滑,细看之下,布面上隐隐有极其繁复黯淡的银色纹路流转,竟是用银线混着一种奇异的材料织成。

展开来看,赫然是一张清晰描绘着京城详细布局、标注有诸多红点墨圈的舆图!

图角处,一个极其微小的鹤嘴云纹如同幽灵印记。

这便是“圆觉”那狗东西藏匿的网!秦婉秋眼底冰芒闪烁。

她又拿起那个小布囊。

囊口束得很紧。

倒出来,先滚出几颗沾着泥和鸟粪的干瘪黍米粒,随即掉出三根寸许长的深褐色禽鸟尾羽。

红袖不明所以:“夫人,这是?”

秦婉秋捻起一根鸟羽,借着烛光细看。

羽毛根部并非自然断裂,有明显被小刀削过的平整断面。

而羽轴的横截面上,赫然烙印着一个肉眼几乎难以察觉的、极其微缩的怪异记号——像是一半展翅的蝙蝠,又像半只扭曲的眼睛!

一股阴冷诡谲的气息仿佛透过羽毛钻进指尖。

北狄!这是北狄暗卫之间传递讯息、识别敌我的密标!

只有核心线人或级别不低的探子才有资格使用和识别!

秦林氏口中的“游方商人”老金,身份绝不只是个牵线的喽啰!

“红袖,”秦婉秋的声音带着产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冷静,透着一股掌控棋盘的力量,“即刻去天桥,将‘清云寺后墙基石下物,图现鹤嘴云纹’这句话原封不动告诉老乞丐。

再附一句——”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捻着那诡异的蝙蝠眼标记羽毛,“‘蝙蝠眼入京,土地庙有喜。’”

红袖牢牢记住:“是!奴婢明白!”转身便又要走。

“等等,”秦婉秋叫住她,目光落在枕旁熟睡的团团。

小家伙睡得正酣,小脸恬静,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乖巧的阴影。她目光软了一瞬,随即被冷硬的寒光取代。

她伸出瘦削的手指,轻轻拂过团团肉乎乎的手腕——那里系着一个小小的金铃铛,是张景珩在产前赐下的张府第西代嫡长孙信物。

“顺便,”她的指尖在金铃铛光滑冰凉的表面极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仿佛在借取那男人的威势与力量,“让老乞丐找几个生面孔的小乞儿,去城南乱葬岗边新起的那座‘积善亭’。替我…送个人情给秦林氏夫人。”

红袖瞬间明白了那个被送到城外的秦文柏的去处!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她眼中爆出快意的光:“奴婢懂得!定让她在地下也收得着这份‘大礼’!”

红袖领命,脚步轻快而充满力量地消失在门外。

门关上,室内重归寂静。

秦婉秋靠回枕上,目光落在摇曳的烛火上,疲惫涌上,眼神却越发幽深。

暗红色的鹤嘴云纹绸布,蝙蝠眼的异域密标…这就是张景珩截获密信、布下牢笼想要揪出的蛇影?可这网,似乎比她想象的更深更诡。

窗外寒风呼啸,卷起庭院残存的雪沫。

老乞丐捏着红袖递来的纸条,缩在天桥角落一处挡风的破棚子下。

纸条在他枯瘦的指尖捏紧又松开,最后凑近唯一一盏油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他布满污垢皱纹的脸,也照亮了纸条上清晰的字迹——“清云寺后墙基石下物,图现鹤嘴云纹”、“蝙蝠眼入京,土地庙有喜”。

当看到“蝙蝠眼”三个字时,他浑浊的眼珠猛地一缩!

不是害怕,而是某种极度沉郁的黑暗风暴瞬间酝酿!

这符号…刻在骨子里的不祥!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仿佛野兽磨牙的低吼,指关节捏得嘎吱作响,纸条被狠狠攥成一团,塞进怀里。

他猛地灌了一口烈酒,辛辣液体烧灼着喉管,却压不住心头的杀意。

这活…他接了!得找几个不知底细的生瓜蛋子,手脚干净点……

秦府,一片愁云惨雾。

佛堂里烟雾缭绕,檀香的清冷掩盖不住人心惶惶的腐朽气味。

巨大的“奠”字悬挂,白幡低垂。秦月柔一身素缟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对着空空如也的棺柩烧纸钱。

秦林氏的“尸首”连同那些龌龊,都被张景珩丢进了诏狱的焚化炉。

这灵堂,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最后一块遮羞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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