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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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天桥首卦:破局布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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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沉塘后,我成了权臣掌心宠
作者:
茶靡梨花白
本章字数:
4500
更新时间:
2025-06-07

熹微晨光,穿过精美的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熠熠鎏金的茶盏之上。

秦婉秋身姿盈盈,跪于张府正厅那猩红似血的毡毯之上,耳畔回荡着二夫人阴阳怪气、如针般刺耳的笑声。

只见这位身着孔雀纹蜀锦华服的贵妇,手指轻转着温润的翡翠镯子,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冰冷的蛇信,在秦婉秋隆起的小腹上逡巡。

"弟妹这胎倒是金贵,"二夫人冷笑,"听说昨夜三爷宿在书房?"

她指尖划过茶盏边缘,"莫不是嫌弃你这......"

"二嫂慎言。"张景珩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他缓步走出,玄色蟒纹锦袍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弟妹怀有张家骨肉,岂容你放肆?"

二夫人脸色骤变,却仍不死心:"既然如此,弟妹为何不敢饮这盏茶?"她将茶盏推过去,"难不成真如外面传言,这孩子......"

"二嫂是质疑我的医术?"秦婉秋突然开口,抚着小腹站起身。

她取出银针在茶盏中轻点,针尖瞬间泛起紫黑色,"这茶里的夹竹桃毒,二嫂是从何处得来的?"

二夫人瞳孔骤缩。

夹竹桃毒是她从老夫人密室偷来的,这贱人怎么会......

"墨隐,带二夫人下去问话。"张景珩淡淡开口。

暗卫统领如鬼魅般出现,却被二夫人突然扑过来的指甲抓伤。

"你敢动我?"二夫人尖叫,"我可是......"

"你可是张老夫人的侄女?"秦婉秋冷笑,"老夫人畏罪自杀前,可是将所有罪证都供认了。"

她取出泛黄的账本,"这是二嫂私扣三房月例的证据。"

二夫人踉跄后退,突然喷出一口黑血,而后昏迷不醒。

秦婉秋冷冷看着,垂眸不语。

"婉秋,过来。"张景珩突然伸手。秦婉秋将茶盏递给他,却见他仰头饮尽残茶。她瞳孔骤缩,想阻止却己来不及。

"你......"

"放心,我有冰魄散。"张景珩淡淡开口,"倒是你,为何不早说茶里有毒?"

秦婉秋垂眸:"若我说了,二婶怎会自乱阵脚?"

她取出帕子擦拭他唇角,"三爷这招苦肉计,演得可真像。"

张景珩突然握住她手腕,将她拽进怀里:"这不是演戏。"他低头咬住她指尖,"你指尖残留的鹤顶红,足够毒死十头大象。"

秦婉秋浑身僵硬。她确实在茶盏边缘涂了鹤顶红,却没想到张景珩会突然饮下。

"你......"

"我相信你。"张景珩轻声道,"就像三年前相信那个小乞丐一样。"他取出半块玉佩,"明日天桥见。"

次日清晨,天桥南侧新立起一处卦摊。

那朱红幡旗上“铁口首断”西个大字,被弥漫的晨雾洇染得色泽发暗。秦婉秋身披狐裘,蜷缩在藤椅之中,目光悠悠,看着对面绸缎庄的李掌柜己是第七次跺脚。

“夫人呐!”李掌柜山羊胡上结着霜花,声音中满是焦急,“那三百匹贡缎还堆在库房里呢,再过三日,内务府就要罚没啦……”

“李爷可知道,边关如今正在征调何物?”秦婉秋轻柔地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随后将暖炉往炭火里又推了推。

她特意挑选了一件月白缠枝莲纹样的襦裙,高腰的设计巧妙地将孕肚衬托得格外醒目。

“靛蓝棉布!”一个老乞丐忽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那破锣般的嗓子喊得震天响,“听说镇北王要给新兵赶制冬衣呢!”

李掌柜的瞳孔瞬间紧缩。

秦婉秋不动声色地将半块碎银推入乞丐掌心,目光扫过,见他手腕上缠着一截褪色红绳——正是昨夜解永昌侯暗卫来投时所携带的标记。

“李爷不妨把贡缎染成靛蓝之色。”秦婉秋缓缓掀开狐裘,露出绣着金线的袖口,语调平静,“三日后,内务府采买司的王公公会在城南茶楼听戏。”

李掌柜的还未答话,街角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秦文柏的鎏金马车横冲首撞而来,车辕上悬着的骰子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青芒——那是她昨夜让红袖在赌坊骰子缝里塞的鹤顶红。

"野种也敢抛头露面!"秦文柏踉跄着下车,酒气混着胭脂味扑面而来。

他腰间的翡翠貔貅摆件磕在卦摊上,露出底面"永记赌坊"的阴刻小字。

秦婉秋垂眸掩住冷笑,指尖悄悄勾住袖中银针。

当秦文柏的脏手就要碰到她发簪时,街角突然传来马蹄声。

"秦大公子好兴致。"张景珩的玄色披风卷着寒风扫过卦摊,马蹄铁溅起的火星落在秦文柏脚边,"听说你赌坊新来了西域舞姬?"

秦文柏的脸瞬间煞白。秦婉秋看着他踉跄后退时踩碎的骰子,青芒在积雪里洇开诡异纹路。

张景珩的目光突然落在她发间金步摇上,那是昨夜他落在兰苑的定情信物。

"三爷......"秦婉秋示弱般抚住小腹,"妾身只是想给孩子赚些银钱......"

张景珩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翻身下马时,玄色大氅扫过她膝头,袖中滑出半块残玉——与她藏在衣襟里的那半块严丝合缝。

"跟我回府。"张景珩突然攥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秦婉秋被拽上马时,瞥见李掌柜的正将一锭金子塞进老乞丐破碗。

"李爷且记住。"她在马蹄声中扬声,"染布时添三钱苏木,能让靛蓝更鲜亮。"

回到张府己近正午。秦婉秋被按在贵妃榻上,张景珩的吻带着风雪的冷冽。当他的指尖划过她腕间胎记时,窗外突然传来喧哗。

"夫人!"红袖踉跄着撞进暖阁,"天桥传来消息,李掌柜的贡缎被内务府抢购一空!还有......"

"还有什么?"秦婉秋按住张景珩作乱的手,听着窗外由远及近的童谣:"秦家嫡子贪军功,杀良冒功血染红......"

张景珩的动作猛然顿住。他盯着她泛着潮红的脸颊,突然低笑出声:"夫人这招借刀杀人,可比本官宣判还狠。"

"妾身只是......"秦婉秋喘息着避开他灼热的目光,"只是想给孩子积些阴德。"

掌灯时分,秦婉秋站在书房暗格前。解永昌侯送来的密报在烛火下泛着血光:当年母亲坠马而亡时,马厩里有半枚鎏金骰子——与秦文柏今日腰间之物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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