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电子宠物?
QQ里面养的那种宠物吗?
我吗?
任平生来不及细想。
因为他看到慕清浅的身影止不住的晃动,往前走三步就要退后一步。
赶忙上前扶住:“慕学姐,你喝多了?还能走吗?”
慕清浅过了微醺之后,醉的很快。
她发现自己喝多后,借尿遁出来。
却没想到在门口遇到了任平生。
也幸亏是碰见他了,不然以她的颜值,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她想说没事,一阵夜风吹来,头更晕了。
眼前的人居然碰到了我。
而我并没有觉得不舒服?
她心里疑惑,却兀自嘴硬。
“没事,能走。”
听到这话,任平生松开手。
结果才刚走了两步,慕清浅一个趔趄,整个人就像被风揉歪的纸人,差点栽进树坑里。
任平生急忙拽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
任平生手腕猛地前探,指尖攥住她的手臂。
拽住的瞬间只觉她身子晃得像片柳叶,干脆屈肘勾住她小臂往回一带。
布料摩擦声里,慕清浅雪松香混着酒气的额头差点撞进他的锁骨。
我去。
我去去去去去去去....
发生了什么?
任平生大脑一片空白。
圈住慕清浅的瞬间,掌心触到她腰侧卫衣下细腻的肌肤。
像有根引线从指尖烧到心脏,咚咚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疼。
她涣散的眼神聚焦了半秒,忽然像被烫到似的往回缩,却撞进他更紧的怀抱里。
任平生低头就能看见她泛红的耳尖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感觉喉咙干得厉害。
想开口说 “站稳”,却发现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当怀里的人轻轻挣扎时,任平生下意识抱得更紧。
首到她湿漉漉的眼睛抬起来时,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两人贴得有多近。
连她每一次带着酒气的呼吸,都像羽毛似的刮过他锁骨,烫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
任平生把怀里的人松开时,脸己经红到了耳朵尖。
好香,好软,抱着。
还想再抱一次。
不过任平生也明白。
这机会绝无仅有,以后可能这辈子都抱不上了。
慕清浅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她也清楚,这个人一定不讨人厌的。
不然身体本能的就会抗拒。
“那个...学姐真的可以吗?”
任平生隔开些,却紧紧抓住她的手臂,生怕一个晃悠,再摔马路上。
这辈子还没见过清冷女神摔跤后的反应。
好想看看啊...
任平生深吸一口气,摒弃掉这个杂念。
慕清浅身子晃了晃,一着风,感觉头更晕了。
于是扶了扶额头。
见状,任平生迅速帮她把卫衣帽子戴起来。
这样也能减少路人的视线。
对方似乎说了句什么,任平生没听清。
于是凑近些问道,“学姐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背我。”尾音像浸了蜜的软糖,拖得老长。
任平生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腰间被她缠上。
膝盖一弯时她整个人挂了上来。
卫衣抽绳扫过他下巴,怀里的重量让他踉跄半步。
却听见她在头顶含糊地笑,温热的呼吸吹得他耳廓发痒:"你肩膀... 比路灯还宽哦。"
任平生无奈,只好背着她往回走。
慕学姐其实并不重,但喝醉了酒,重量就要翻倍往上涨。
饶是任平生经常锻炼,身体素质还算不错,仍然背的气喘吁吁。
慕学姐脑袋上罩着帽子,看不到她的表情。
任平生只当她睡着了。
掌心隔着她牛仔裤的布料触到大腿外侧,能感觉到布料下肌肉的柔软弧度,随着她晃荡的小腿轻轻起伏。
哎呦,我的天呐。
任平生心里有种无可名状的感觉。
整个学校也没人抱过没人背过慕学姐吧。
这可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来的。
今天全让我赶上了。
说乐开了花己经无法形容。
乐成爆米花还差不多。
砰砰砰的。
忽然,他又听见背上的人耳语了什么。
声音很轻,路上又比较吵,还是没听清。
还没等他问出口,却听见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爸爸。”
爸爸?
你是把我当成你爸了?
那你多叫两声我听听。
“爸爸...在你背上。”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冷冰冰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
任平生突然有一种感觉,下次还要把慕学姐灌多了。
不为别的,就为听她再叫一声“爸爸”。
受不了。
真的受不了。
心里痒的难受。
任平生努力做着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何德何能啊。
学姐你这么玩...
我...
我可要化身禽兽了啊。
好不容易背进校园,任平生特意选了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路。
心里正飘飘欲仙呢。
突然觉得背上的人有点不对劲。
圈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猛地攥紧。
他听见慕学姐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像小猫被踩了尾巴似的蜷起身子。
温热的呼吸带着酸气喷在他耳廓,紧接着肩头的卫衣布料就被她指尖揪得发皱。
顿时泛起不好的念头。
学姐不会要吐吧。
“唔……” 她闷哼着把脸埋进他后颈,指尖无意识地抓挠他锁骨。
任平生刚感觉到背上的人剧烈颤抖。
就见她猛地抬起头,鬓角的碎发扫过他脸颊。
喉间传来 “咕噜” 一声闷响。
“忍一下!”
任平生快步走到最近的树坑边。
他屈膝半蹲的瞬间,后背突然一轻,
慕清浅顺着他手臂滑下去时,膝盖撞在坑沿的碎石上。
他慌忙伸手去扶她后腰。
却见她撑着树干干呕,指节攥得树皮簌簌掉渣。
而他卫衣袖口不知何时蹭到了坑边的呕吐物,深褐色的污渍正沿着布料纹理晕开。
还好只蹭了一点,回去洗一洗就好了
任平生轻轻拍着慕清浅的后背。
“学姐,好点了嘛?”
“唔...”
慕清浅撑着树干呕完最后一下,指尖还嵌在粗糙的树皮里,整个人像散了架似的顺着树干滑坐下去。
这要滑下去可全都坐在呕吐物上了。
任平生迅速上前,揽过她的腰肢。
扶到路灯比较暗的地方。
这里本身人少,暗的地方就看不清学姐的脸。
还能给她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