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渊嘴角微微上扬,又故作为难的说道。
“这样不会让你为难吗?”
“月儿不会介意的,只要您不要说些,她不爱听的话。”
顾砚辞还是提醒道
父亲与月儿互相看不顺眼,让他左右为难,但如果这次父亲能忍让一些,月儿也不会为难父亲的。
顾铭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点头说道。
“当然,为父也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性,不会让你为难的。”
“那我们走吧,不过这些人不能带过去。”
虽然顾铭渊,这次的态度转变很大,但顾砚辞还是不放心,让他带这么多人同去。
“等等,这些人可以不带,但有个人必须同为父一起。”
“什么人?”
“是我!”
从队伍后面走出一名女子,落落大方的走上前来。
“顾公子,好久不见。”
顾砚辞认得她,徐乐荣,徐丞相的嫡女。
“徐小姐为何也会在这里?”
徐乐荣不急不缓的解释道。
“是我主动向陛下请缨,前来找长公主和谈,我们同为女子更好说话一些,不是吗?”
顾铭渊也接话道。
“徐小姐才是此次谈判的使臣,为父只是协助徐小姐而己。”
顾砚辞不再说什么,带着他们回到了,驻扎的地方。
萧寒月早就收到消息,所以亲自出了大帐迎接。
看到萧寒月站在大帐外,顾铭渊得意的弯了弯唇角,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要亲自迎接,他这个准公爹。
“算你识……”
“长公主!”
“乐荣!”
萧寒月快走几步,拉着徐乐荣的手开心的笑了。
徐乐荣同样很是开心,她与萧寒月也算是谈得来的朋友,要不是因为萧寒月的公主身份,她都想带着萧寒月一起,游历九安大好河山了。
萧寒月没有理会顾铭渊,他尴尬的咳了几声,不满的白了萧寒月一眼,便不再说话。
萧寒月拉着徐乐荣挣了大帐,坐下后开始聊这几年的近况。
“乐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己经走遍整个九安国了吗?”
萧寒月好奇的问道。
“都走遍了,前些日子刚回京城,得知你在这儿,就来找你了。”
徐乐荣没提劝降一事,萧寒月自是不会主动提起。
“那你可要多待几日,我还有好些话,要同你说呢。”
两人多年未见,一晚上聊的相当开心。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一大早,大帐外被传来了,顾铭渊气急败坏的声音。
“珍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萧寒月懒得搭理顾铭渊,就让珍珠出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不一会儿,珍珠气冲冲的进来。
“主子,徐小姐昨夜歇在了顾少爷的大帐,两人衣衫不整,被顾将军撞了个正着。”
萧寒月一听,这还得了,也顾不得洗漱,匆匆便出了大帐。
她与顾砚辞住的帐篷相隔不远,才出来便看到顾砚辞,站在大帐外整理衣衫。
而顾铭渊还在那儿大声嚷嚷着。
“辞儿,就算你对徐小姐有意思,那也不应该趁人之危,等回京之后正大光明的,上门提亲,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做派,你这样不清不楚的,要了李小姐的清白,为父该怎么向李相爷交代呀!唉!”
顾砚辞满脸愤怒的,看向自己的父亲,大声质问道。
“父亲为何要害我?”
昨夜萧寒月和徐乐荣相谈甚欢,他不想打扰,便出了萧寒月的大帐,这时顾铭渊却提着一壶酒找了过来。
“我们父子俩很久没有畅饮了,陪为父喝一杯可好?”
看到顾铭渊期待的样子,顾砚辞不忍心拒绝,便陪着喝了一杯,谁知一杯酒下肚,他便失去了知觉,醒来就是如今这个局面。
顾铭渊听到顾砚辞的质问,一脸无辜的反驳道。
“你在说什么,为父什么时候害你了?自己把持不住,与徐小姐发生了肌肤之亲,怎能怪到为父头上?”
“父亲敢说,昨晚给我喝的酒,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吗?”
顾砚辞悲伤的说道。
他实在想不到,父亲竟会如此算计他。
顾铭渊眼尖的,看到萧寒月正站在不远处,指着萧寒月说道。
“酒有没有问题?你大可以让她去查,她不是医术了得吗?那就查查看,我给你喝的酒,是不是真的有问题,连自己的父亲都信不过,我还真是白养你了。”
反正酒水早己被他换过,谅萧寒月也查不出什么。
顾砚辞顺着顾铭渊,手指的方向,看到萧寒月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随即面上露出一丝苦涩。
他就不该心软,把父亲留下来,明知父亲对萧寒月意见很大,还妄想父亲能改变自己的态度,他太不自量力了。
萧寒月本不想过去,让顾砚辞尴尬,既然顾铭渊点名让她掺和,那也不能袖手旁观。
萧寒月来到顾砚辞身边,笑着安抚道。
“没事,一切有我在!”
顾砚辞握着萧寒月的手,委屈的眼睛都红了。
“我跟徐乐荣什么都没有发生。”
萧寒月点头。
可顾铭渊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
“你们二人衣衫不整,躺在一张床上,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顾砚辞,你不能为了安抚萧寒月,伤了徐小姐的颜面呀,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你这不是要逼死她吗?”
“顾铭渊,本宫看你是想逼,自己的儿子去死吧,你为何还是不死心呢?顾砚辞这辈子都是本宫的人,谁也休想把他,从本宫身边夺走,你也不行!”
萧寒月把顾砚辞护在身后,嘲讽的对顾铭渊说道。
“你就是一个庶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本宫,简首没有规矩。”
妙娘几人立刻上前几步,怒瞪着顾铭渊,敢这么说主子,顾铭渊简首大胆包天。
妙娘和沐风可都是高手,身上同时释放出杀气,连顾铭渊这个沙场老将,都有些顶不住。
只见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嘴上却还嘴硬的说道。
“我顾家没有始乱终弃的男儿,所以必须要给徐姑娘一个交代,辞儿,你这就随为父回京去,亲自去相府提亲。”
“不必了,我与顾公子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存在他始乱终弃这一说。”
徐乐荣整理好衣衫,才从顾砚辞的大帐中走了出来。
她身后的丫鬟捂着脸,跟在身后,显然是被打了。
“长公主,都是这个丫头弄错了地方。昨晚我多喝了几杯,才会没有及时察觉,弄出这般误会,是乐荣对不住长公主和顾公子,如若长公主不信,尽可找嬷嬷来查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