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你得打得过我才行。”沈鹤昀撇撇嘴,脚底抹油,开溜。
萧璟安无奈的捏捏眉心,这一天天,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沈鹤昀的消息回来的很快。
没多大一会儿萧璟安就知道昨日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昨天阴月婷的儿子阴柏曦去了药茶铺,还在里面发病了?”
“不错,听说是谢九藜给救治的。”
“那也就是说,她昨日的异常与阴柏曦有关?”
“除了他,铺子里也没发生其他的事情。”
萧璟安的眉头蹙了起来。
即便他们一首怀疑阴月婷与临山村的事情有关,可这与阴柏曦有什么关系?
他百思不得其解。
“噢,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明德公主府突然让人在京城中寻找擅长治疗妇科的郎中。”
“治疗妇科的郎中?她病了?”
“应该不是吧?如果是明德公主病了,她首接请太医院的太医诊治不就好了,为何在要民间请郎中?”
萧璟安赞同的点点头:“确实没这个必要。”
“难不成是你那个便宜妹妹病了?”
萧璟安白他一眼:“她虽然没有封号,也请得动太医,若真是她病了,公主府会去外面请郎中吗?”
“说得也是。”
沈鹤昀挽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说道:“会不会是阴月婷请明德公主帮她寻的郎中?”
“有这个可能。”想了一会儿,箫璟安又道:“你派人去找个妇科圣手,然后让人引到明德公主府的人面前,到时再问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知道了。”
与此同时,清楼
柳媚巧笑嫣然的坐在赤焰身边,轻声道:“尊上,有人花重金跟我们购买君无药的消息呢。”
“跟我们购买消息?”赤焰挑挑眉:“找咱们向来都是买命的,什么时候买卖消息的生意也做到咱们头上来了?”
“那人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禹州出的事情,想买关于那人的消息。”
“买消息的是什么人?”
“属下派人悄悄跟着他,发现他兜兜转转的最后进了镇西国公府。”
“噢?是刚刚回京的那位镇西郡主阴月婷?”
“不错,就是她。”
“有意思。”赤焰眼尾微挑,露出一副邪魅的笑意。
柳媚目光迷离的将身子往前凑了凑,胸前的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声音媚若游丝:“尊上,要不要把消息卖给他?”
赤焰伸手在她身上揉捏了几把,将柳媚揉得连连,又笑着推开她的身子道:“先等等。”说着站起身朝外走去。
一道红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药茶铺子的后院中。
将手中端着托盘的姜芷吓了一跳:“你这人怎么能不经通传就突然闯进人家后院?”
看清来人,姜芷警惕的后退一步,全身紧绷的看着他。
赤焰目光流转,挑唇一笑:“姜姑娘,冒昧了,我来找你弟弟,他在吗?”
两人正说话间,谢九藜推门从屋里走了出来,似乎一点也不惊讶赤焰的出现,只淡淡的点了点头,对着姜芷道:“阿姐,你去忙吧,这里有我。”
姜芷点点头,端着托盘转身去了前面铺子。
两人走到院中石桌前坐下,赤焰笑着问道:“谢公子,考虑的如何了?”
谢九藜冷冷扫他一眼:“不如何。”
“看来上次我确实是冒昧了,我这里有一则消息,不知可否换谢公子原谅我一次?”
谢九藜眉头动了动:“什么消息?”
“你既然问了,是否就说明可以准备为我制药了?”
“明日把药材送过来吧。”
赤焰眉眼轻扬,展颜一笑,魅惑至极:“有人花重金打听,上次在禹州出手灭了我们暗影杀手的人是谁。”
“什么人?”谢九藜不动声色的问道。
“镇西郡主府,阴月婷,不过他们好像认为那件事情是君无药所为,似乎是想借我们暗影的手找到君无药。”
“是她?”谢九藜眸中划过一抹诧异之色。
自己正在发愁如何接近她,却没想到她先自己找上门来了。
这件事若运用的好,或许就能达到目地。
想到这里,谢九藜又不动声色的问道:“他们有没有说为何要找君无药?”
“这个倒是没说,需要我出手帮你吗?”赤焰说着用手中的折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暂时不需要。”
见目地己经达到,赤焰站起身笑道:“明日我会亲自将药材送过来。”
说完,一个纵身消失不见。
门帘一挑,姜芷又端着托盘从前面走了出来。
将托盘放到谢九藜面前,轻声道:“把这个喝了。”
谢九藜也不废话,端起碗抬头一饮而尽。
姜芷眼角抽了抽,好好的一碗药膳被谢九藜整得跟喝药一样,也是没谁了。
“他来做什么?”姜芷一边收拾着汤碗一边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事。”
见她不想多说,姜芷也没有再问,只动作麻利的端起托盘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走出几步,她顿住身形,侧头对着谢九藜道:“这人太危险,不是良配。”
说完不等谢九藜回答,继续朝着厨房走去。
谢九藜呆呆的看着姜芷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门里,无语凝噎。
翌日
天色将晚之时,赤焰再次出现在小院中。
看着他的打扮,院中的三人集体失语。
只见他身上穿着一身与凌风极为相似的黑衣劲装,头发也如凌风那般,高高束在头顶梳成一个马尾,脸上也戴着一个与凌风脸上极为相似的皮质面具。
惯用的折扇被他别在腰间,一手提着一个包袱,一手拿着一把长剑。
他走到三人面前,把包袱丢在石桌上,帅气的摆摆头,学着凌风的模样双手抱剑,对着谢九藜道:“怎么样?像不像?”
三人六目相对,皆从对方眼中看到大大的无语二字。
“你这是要做什么?”谢九藜开口问道。
“没什么,你既然要给我制药,我定是要在边上看着的,既然你不愿听我的安排,那我只好自己过来了。”
山不就来,我就山。
“介不介意再多个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