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回拍了一下凌久时:“凌凌哥,不会说你可以憋着不说噢。”
凌久时捂住嘴:“好好好,我闭嘴。”
谭枣枣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小跑了过来坐在阮澜烛左手边的沙发上。
“阮哥,说真的,你真的不打算考虑进娱乐圈嘛。”
阮澜烛看了她一眼:“进了娱乐圈你不还得来找我。”
凌久时看着气氛有些过于冷场,笑了笑:“你跟门里完全不一样。”
谭枣枣一脸苦逼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噘嘴道:“诶,那都是人设,没办法,明星嘛也是个工作。”
“我今天看你也比门里更可爱啊!安安这样看着更有安全感了呢,还这么漂亮。”看到雁回眼睛都要变成星星眼了。
“谢谢啊。”
阮澜烛开口道:“我要带他们一起进门,你没问题吧?”
“你都没问题,我自然是没问题了,更何况是凌凌哥和安安。”
谭枣枣直接站起身来跟凌久时握手:“合作愉快!”
凌久时也只好笑着回握了一下。
这还没算完,直接走到雁回旁边:“合作愉快,来抱一下。”
雁回本来也准备伸出右手,但是听到要抱一下,就直接伸出双手直接抱了上去。
“男孩子握手,女孩子当然要抱抱啦。”
雁回想到她还在称呼自已假名字,就自我介绍道:“我现在叫雁回,大雁的雁,回来的回噢,你叫我回回就行啦。”
“合作愉快,回回。”
了解完之后谭枣枣就回到位置上托着下巴,眼睛看着几人咕噜噜的转着。
谭枣枣看着雁回挑了挑眉:“回回,你来当我的小保镖保护我,我养你怎么样。”
“啊?我。”雁回瞪大眼睛手指指着自已,立马摆手拒绝着:“不行不行不行。”
“为什么呀?我出钱肯定不会比阮哥少的。”
阮澜烛白了谭枣枣一眼:“干什么,诱拐小孩?她没这里身份证明,哪里能跟你一样出现在大众视线面前。”
“噢,好吧”。
眼睛又盯上了凌久时:“凌凌哥,我看你年纪也不大,有没有兴趣,给我做个助理呀?
凌久时被这话惊的往后仰了一下:“呃,你不是有助理吗?”
“那自然是不如你好,你的好我在门里那都是见识过的。”谭枣枣使劲的夸奖起来。
这把凌久时都夸的害羞的小动作都变多了。
凌久时想着赶紧换个话题吧:“那个,你平时这么忙,怎么有空玩灵境啊?”
一提到这个,谭枣枣就开始垂头丧气了,又唉声叹气的讲述着:“唉,这个就说来话长了,你以为明星都自由自在的吗?我这也是身不由已啊,有个资方,他要把这个游戏改编成大电影,我想着就熟悉熟悉呗,谁知道摊上事了。”
“哎,说真的,做助理的事,你考虑考虑呗!”谭枣枣刚还在唉声叹气的,转头就高兴的把话题扯到助理身上去了,变脸也是真够快的。
雁回也是第一次见到表情状态能变这么快的女生,歪头看向阮哥,哦莫,阮哥这么久没讲话,好像有点不愉快的样子,看的人毛毛的。
“凌凌哥,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啊?比如说看电影,我这什么首映礼呀,电影节啊什么的,想去都没问题的。”
看着谭枣枣还要继续讲下去的样子,阮澜烛终于开口:“大家只是合作关系,有必要问这么多吗。”
谭枣枣听到这话有些委屈苦着脸来:“我们不是朋友吗?我跟凌凌哥聊这么多也只是想了解了解他。”
阮澜烛直接拒绝:“不必了解。”
谭枣枣吐槽:“阮哥,你也太小气了吧。”
阮澜烛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该劝的还是要劝:“好好过门,要想活命就得靠智商和实力,你的演技救不了你。”
谭枣枣像是不以为意,或者是直接认命了小声嘀咕着:“早晚都得死,唉,还不如把精力干自已喜欢的事情。”
雁回听到这摆烂的话,坐到她旁边安慰着:“谁说早晚啥都得死啊,这门只是个游戏,迟早给它砸废了。”
阮澜烛见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准备过门 ,这次是白虎体力的门。”
“哦,我手镯忘拿了。”谭枣枣摸着手镯没拿,起身去拿。
雁回牵着她起身看到她的鞋,无奈的开口:“你也顺便换双鞋吧,你这鞋跟都走不了。”
“噢噢噢,也是,马上换。”
趁她俩去找东西的间隙,阮澜烛跟凌久时解释着:“其实我们一般不会跟客户见面,但是谭枣枣她是熟人介绍来的,再加上她身份特殊,所以才会在线下见面。”
凌久时点点头,但是又有新的疑惑:“要是不见面,这两个人怎么进同一扇门?”
阮澜烛从口袋里拿出手链递了过去。
凌久时转圈的观察了一番:“这 不是上次进千里那扇门,你给我的吗?”
“对。”
谭枣枣雁回正好也拿回来手绳,周围开始闪烁不定 ,几人进了门。
——
几人完好无损了拿到了钥匙。
阮澜烛拿着钥匙,站定在门前,没有着急开门出去。。
阮澜烛:“你有没有发现,这扇门很奇怪?。”
但是旁边的谭枣枣一脸急迫着:“是奇怪,但是你拿到钥匙你不开门,你最奇怪。”
凌久时:“这扇门似乎多了很多新人,好像有人在故意带新人。”
阮澜烛很是欣赏凌久时:“对,你果然观察力出色。多带几个人就可以多排除几个死亡条件。”
凌久时:“这不是害人吗?”
阮澜烛:“但是有些人为了活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久时:“那些人也愿意当炮灰吗?”
阮澜烛:“没什么不愿意的,那些人也是想一口气吃成一个大胖子。”
雁回前后左右的扭着脖子:“人性本就贪婪的,但遇见危险的时候也希望自已是幸运,一次性能过的关卡才不要多多浪费时间生命呢,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雁回骄傲的眼神看着凌久时和阮澜烛像是要得到夸奖的样子:“是不是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