婲夭像片被揉皱的花瓣瘫在他肩头,发颤的尾音拖出哭腔:“秦彻…脚疼。”
她温热的呼吸扫过他颈侧动脉,沾着泪珠的睫毛轻轻刷过他泛红的皮肤。
秦彻喉结滚动,箍在她腰际的手臂骤然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陷进她腰间。
“早该学乖。”他低头咬住她后颈凸起的蝴蝶骨,声音里裹着未消的。
“现在知道讨饶了?”秦彻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瓷片在皮鞋下碎裂的脆响更衬得怀中娇躯绵软。
婲夭下意识环住他脖颈,指尖擦过他后颈未愈的抓痕,换来他胸腔里一声闷哼。
浴室暖黄的灯光氤氲着水汽,婲夭趴在秦彻身上,花洒的水流尚未调试,滚烫的吻己落向她锁骨凹陷处。
“今晚有拍卖,跟我去吗?”秦彻的唇瓣离开她的锁骨,声音带着蛊惑。
婲夭轻轻摇了摇头,“不去,脚疼,我想找暖暖姐聊天。”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不去,那就乖乖在暗点,别乱跑。”秦彻的语气虽严厉,动作却格外轻柔,沐浴露的泡沫在两人之间升腾,混合着暧昧的气息。
他动作轻柔地帮她冲洗着头发,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指腹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
婲夭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小猫般的轻哼,这声音让秦彻喉结滚动,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克制温柔。
回到卧室,婲夭坐在柔软的床榻上,看着秦彻转身要走,突然伸手拽住他腰间的浴巾。
“秦彻,你现在就要走了!”布料滑落的瞬间,婲夭慌乱地别开脸,耳尖却不受控地发烫。
“躲什么?”秦彻低笑出声,弯腰捡浴巾的动作让甜腻的沐浴露气息裹着水汽扑面而来。
他指尖捏住她泛红的下巴轻轻扳正,拇指擦过她紧抿的唇畔:“我去给你拿水果。”
餐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映得餐桌上的水果拼盘鲜艳欲滴。
秦彻端起摆满草莓的盘子,修长的手指捏起一颗的草莓,果肉鲜红欲滴,表面还凝着晶莹的水珠。
回到卧室,他将婲夭抱在腿上,草莓凑近她微张的唇瓣。
当婲夭下意识张嘴时,舌尖刚要触及果肉的刹那,秦彻突然收回手,将草莓塞进自己嘴里。
鲜红的草莓被他咬进齿间,果肉爆裂的瞬间,艳红汁水顺着他下颌蜿蜒而下,他故意垂眸轻笑,喉间溢出的气音裹着酸甜气息扑在她发烫的耳垂上。
秦彻!”婲夭恼羞成怒地去抓他手腕,却被对方反手扣住,整个人仰面跌进柔软的被里。
秦彻撑在她身侧,垂落的碎发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草莓香气的湿热气息骤然笼罩下来。
他舌尖撬开她紧抿的牙关,纠缠间将带着果肉残渣的津液渡进她口中,另一只手却捏住她不安分扭动的腰肢,指尖陷进里轻轻。
“还敢躲?”秦彻咬着她下唇退开时,两人唇角还挂着银丝。
婲夭又羞又气地捶打他胸膛,却被他突然咬住指尖放进嘴里,惊得她浑身发软。
当她红着脸瘫在他怀里掐他腰间时,秦彻终于低笑出声。
“乖,这次真喂你。”他将草莓盘挪到膝头,手指捏着草莓蒂轻轻转动,让的果肉沾满她唇上的水光。
每喂一口,指尖都会故意擦过她微肿的唇瓣,看着她因吞咽动作起伏的脖颈,喉间溢出压抑的轻笑。
“秦彻!”婲夭气鼓鼓地瞪他,眼底却蒙着层水光,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
秦彻顺势将她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可他那眼中闪烁的促狭光芒,分明在说着“我还没玩够” 。
果盘里的草莓渐渐见底,当只剩下最后一颗时,秦彻修长的手指扣住婲夭后颈,将草莓塞进她口中。
当婲夭无意识吮吸着他指尖时,他猛地将婲夭压在床头,月光彻底被他的身影吞没。
许久,引擎声渐远时,秦彻着衬衫领口的牙印,后视镜里倒映着眼底未褪的情潮。
拍卖行的霓虹在车窗晕开暖光,他松开领口的珍珠扣,喉结滚动间,指尖无意识抚过方才被攥出红痕的手腕。
另一边。
月光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在婲夭汗湿的锁骨处投下银白碎影。
她蜷缩在带着他气息的被褥里,指尖轻触微微隆起的小腹,凌乱发丝间溢出带着鼻音的嗔怪:“看看你爸爸...就会欺负妈妈...”
她尾音消散在唇畔的笑意里,的眼眶倒映着月光,“等你出来,我们一起欺负他。”
婲夭想象着小奶娃攥着自己手指,气鼓鼓瞪着秦彻的模样,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视频通话的提示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视频接通的刹那,拍卖行包间灯光将秦彻的身影镀上一层暧昧光晕,他斜倚在真皮座椅上,银灰色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
“秦彻…你的领带谁拽歪的?”婲夭猛地坐起身,全然忘了扭伤的脚踝,扯动的刺痛让她脸色瞬间发白。
她死死盯着屏幕里那抹歪斜的领带,眼眶突然泛起水光,“我记得你走的时候明明..…呜呜,你有别的女人了!
尾音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膝盖突然一软,整个人栽倒在枕头上。
“别动!”秦彻的声音骤然绷紧,画面剧烈晃动了两下,随即传来急促的衣料摩擦声。
镜头里他扯开歪斜的领带,额前碎发垂落,眼底翻涌着危险的暗芒:“现在立刻躺好,等我回来——敢再乱动,就把你绑在床上,这几天都别想下床。”
“秦彻…你凶我!”婲夭委屈地瘪起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秦彻隔着屏幕叹了口气,声音放轻,他微微俯身,镜头拉近:“就不能是我自己弄的?除了你,谁敢碰我?”
他指尖突然划过锁骨处的淡痕,“这里还疼着呢,小没良心的...”
不等婲夭开口,秦彻突然扯开领带,随手甩在一旁。
他解开衬衫又一颗纽扣,露出紧实的胸膛,动作间隐约可见腰侧几道新鲜的抓痕:“看看。”
他故意凑近镜头,嗓音沙哑得仿佛裹着砂纸,“这都是拜谁所赐?”
“我...”婲夭红着脸别开眼,却被他低哑的声音勾得耳尖发烫。
“现在躺好,把脚抬高。”秦彻突然沉下声,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色。
“知道了,你不去拍卖行了?”婲夭乖乖听话躺好,将受伤的脚放在抱枕上。
见她乖乖躺好,秦彻紧绷的神色终于缓和几分,目光扫过她苍白的脸色,沉声道:拍卖行能有我的小娇气包重要?”
“我才不是娇气包?”婲夭举着手机反驳,却被镜头里秦彻逐渐加深的笑意弄得心慌。
秦彻音骤然暗哑:“确定不是娇气包?”他突然轻笑出声,“每次我一用力,你就红着眼眶求饶——”
“秦彻!”婲夭的尖叫被淹没在他低笑里。
“还敢凶我?”他故意放缓语速,指尖划过胸口的红痕,“不如等我回去,再教教你...怎么把娇气包三个字,喊得更动听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