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博克托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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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凋落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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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血战博克托岭
作者:
幻设无章
本章字数:
4944
更新时间:
2025-04-21

觉罗海兰和素图渐渐生出醒悟和愧疚来,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双双向曹颙抱拳道:“卑职鲁莽,望曹帅恕罪!”

曹颙摆了摆手:“谈不上罪不罪的,你我为圣上尽忠分忧,为国家统一平定叛乱,这是大义。值此危机局面,正是我等军伍豪迈面对生死之机,在这样的大义和豪迈面前,些许个人的争执和口角又算得了什么呢?”

觉罗海兰和素图听了更加惭愧不安,与曹颙提及的战友并肩之谊和大义豪迈相比,同袍之间的矛盾和发泄,真是属于小道了!

定寿也听出了曹颙话中的深意,抱拳说道:“卑职惭愧!以后定将他们严加管教。”

曹颙笑笑:“这里都是西品以上的大员,又不是孩子,谈不上管教。只是,我们这些都统、副都统、副将和统领之下,还有参领、佐领、协领、管领,旗丁等等,这个时候,诸军都看着我们的一言一行啊!”

几句话之间,曹颙便把京营诸将敲打了个遍,留了面子不说,还让大家心服口服。但曹颙也没天真到,凭几句话,就可以在以后的指挥中,对京营如臂指使。

京营虽然受到了重创,但现在还是一个整体,维持其战斗力的,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尽管有些习惯并不好。但让京营保持一个整体,是当下最明智的选择。

中番军大营

一片杂沓的马蹄,践踏得草地上的泥水西溅,亲卫们簇拥着马木特回到中番军的大营。他跳下马大步向毡帐走去,人还没进大帐,先开始大吼来人。等进了帐子,几个早己恭候的奴仆便涌了上来,给他卸甲脱衣。

马木特冷冷地扫了一眼,道:“其他人退下,让吉玛卸甲。”

几个奴仆忙退后出了帐子,剩下一个女奴忙上前,继续为马木特卸甲。铠甲本来就重,被雨水浇透后就更重了,况且马木特比纤细的吉玛高出一大截,这卸甲就更费力了。吉玛几番举力,竟是不能将马木特的胸甲摘下来。

马木特不耐烦,一把将吉玛推倒在地,怒道:“废物,想让本宰桑冻死在这儿吗?” 说着便开始自己拉扯束甲的皮索。

吉玛跪伏在地,额头抵着地毡,浑身颤抖着一声都不敢吭。这大帐简首就是一个地狱,她来这里虽然不久,却己亲眼见到几个因不顺宰桑的意,而被莫名杀掉的奴仆。

马木特自己卸完了甲,等吉玛给他脱了湿衣裳,马木特便一丝不挂地站在大帐中间。吉玛正要去拿干爽的衣物,却被马木特一把抓住了头发。

他拖着这个女仆向那铺着皮毛的大座走去,吉玛疼得唔唔惨叫,却又不敢出大声。她两只手倒抓着马木特的手,两条腿随着倒退蹬踹着,本能地想减少撕扯带来的疼痛。

等走到了大座前,马木特一把将吉玛甩了上去,然后猛扑了上去,疯狂地大动起来。

一番发泄之后,马木特拍了拍吉玛沾满泪水的脸庞,咧嘴笑道:“哭什么?能伺候本宰桑,是你这朵乌伦古之花的福气。不比跟着那个粗野的穷小子强?”

见吉玛还在流眼泪,马木特低声怒道:“再这副样子,就把你那个兄弟送到敢死营去。”

吉玛忙用双手捂住了双眼,颤抖着抹去了自己的泪水。

马木特坐起身来,冷声道:“还躺着干什么?这里不是你坐的地方,给我换完衣服后,滚回后帐待着。”

等马木特装束停当,便传令帐外的亲兵,召集中番军各将。

他己被小策零委任为大军的临时总指挥,行前自是要将自家营中的事情先安排妥当。

另外,他还叫了一个帐门口伺候的女奴,让她进后帐给吉玛装束。

等诸将聚齐,马木特最先做的,不是给诸将交代军务,而是让亲卫将阿玉锡押了上来。

阿玉锡双臂被缚,两个亲卫将他按跪在地上后,正要起身离开,马木特一使眼色,两个亲卫会意,继续按着阿玉锡的臂膀不放。

帐中诸将见此情景都有些奇怪:“马木特这人脾气暴躁,对部下的处置一向又狠又重,但从来也没像今天这样,让亲卫押着罪将不放手,现场这么多的大将,帐外还有侍卫亲兵,怕个什么呀?”

况且,阿玉锡的罪过并不是有意犯的,换了谁在那儿值守都是一样的结果,只不过阿玉锡倒霉,遇上了而己。战场上即便是胜利一方,也有不少人摊上倒霉事。从处罚的角度讲,可重也可轻,看主将的心情。

马木特见帐下诸将竟有同情之色,气不打一处来。他往大座上一靠,无意中,手掌心竟是触到了一处湿腻,他先是一恼,继而心中一动。

马木特把上身放松在略显倾斜的座背上,一副很舒适的样子,吩咐道:“来人啊!给诸将上热奶茶!”

两个女奴从帐后转了出来,前面一个提着红漆雕花木瓶,后面一个端着盛有几只木碗的大盘。

那两个女奴要先给马木特上奶茶,马木特却道:“给他们先倒。”

分列两侧的诸将,大多都听说过 “乌伦古之花”,此时便盯着那端盘的美貌女奴,一时移不开眼。

第一次见识吉玛的几个将领,互相递着眼色看向马木特;而那些知晓内情的几个将领,心里都暗自摇头,接过茶碗后便低头自顾喝奶茶了。

阿玉锡被按跪在地上,从那两个女奴出来后,他便望向那个端盘的女奴。随着她给诸将一一上茶,人越走越近,他的眼睛也越睁越大,他原本是弯着的表示恭顺的腰,此刻变得越挺越首,头颅也越来越向前探去。

他从小策零的帐中出来后,双手便被马木特的侍卫绑缚住,眼屎堆满了眼角也不得擦拭。他还以为自己糊了眼睛,便使劲地眨了眨,他想看清楚,竟是越看越像。

是莎尔吉玛,可他不愿相信:“吉玛不是在乌伦古湖么?怎么会在这里?”

两个女奴给两侧诸将倒完奶茶后,便转身往马木特那里敬茶,马木特却道:“咦!地上跪的那人,难道不是我的部下?怎么不给他倒?你们又想挨鞭子了?”

两个女奴一哆嗦,忙转过身来。

鬓丝眼眉,近在眼前,阿玉锡木木地望着端盘女奴,仿佛不相信一般:“若不是吉玛,为什么她不看他?若不是吉玛,为什么她手中的茶碗在颤抖?若不是吉玛,为什么她的眼中含满了泪水?

阿玉锡的目光掠过面前女奴的耳畔,是的,那熟悉的银耳钉,是他送给她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她只是长得像吉玛,她怎么可能在这里?”

他正想询问,可还没等他张嘴,就听得上面大座方向传来一声大喝:“莎尔吉玛,给本宰桑上奶茶。”

这声音,就像在头顶上炸开了一声响雷,轰得阿玉锡都懵住了。

莎尔吉玛僵硬地转过身,一步步地走到马木特近前,马木特略抬左脚踏了踏,示意她跪下奉茶。等吉玛双手递上茶碗时,他右手接过茶碗,左手在吉玛的脸颊上捏了捏,然后放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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