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冲过来,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瞪着她骂道:“臭,你去乡里告我,还说我误会你了,好,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误会你,你说呀!”
“叔,你弄疼我了······你先放手·····”
她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吓住了,被他铁钳似的手抓得好痛,她想摆脱他,几番挣扎不能成功,情急中竟低头咬了他一口。
“啊————臭,你还敢咬我!”
他甩一记耳光在她的脸上,她只感到脸颊火辣辣的烫,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记耳光响在另一边脸,她的头被打得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脑袋感觉都大了。
“臭,你还真想翻天,还敢去告我,今天老子要不好好教训你,你他妈的不知马王爷三只眼!”
他双手叉腰,像狗一样龇着牙喊。
意识稍稍恢复的她就嗅到了这里潜在威胁,她顾不上和他理论,只想快一点摆脱他。她转身想跑,此刻就算跑进外面的雨中也比这里安全。
“你他妈的还想跑,你给我回来!”
没有达到目的的他不许她离开,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一争一抓间,她的衬衣居然被他扯破了,大部分白皙的身体了出来,深深刺痛了他的眼。
“啊·····”
她慌乱地用手整理衣服掩藏自己的身体,很是慌乱,很是狼狈。
他像一只潜伏的猎豹,只怔愣了几秒钟,就突然跳起来向她扑过去,他抱住了她,张着嘴一边在她脸上咬,手一边探进她的怀里乱摸。
“啊·······你要干什么·······你个臭流氓······你放开我········”
“不要闹,老子让你舒服······”
她所谓的挣扎在他有力的裹挟下显得很徒劳,他己把她强行按在桌子上,几下就剥掉了她的上衣·······
“放开我······放开我·····”
她被巨大的痛苦包围着,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沉入深潭,更多的是恐惧和绝望。
她哭了,她咬着嘴唇默默的哭了。
当他心满意足地离开她的身体时,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惬意的呻吟。他提起裤子,系着腰带,转头看见她麻木地躺在桌子上还一动不动,就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起来吧,把衣服穿好。”
见她还叉着腿躺在那里不动,干脆就上前,亲自给她穿衣服。她木偶般地任由他摆布,首到最后他弯着腰、低着头费劲地给她系腰带时,她才有了意识,一把推开了他,双手捂着腰带躲到了一边。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点燃了烟,深深吸了几口,才在烟雾里露出惬意的嘴脸,说:“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年轻,你就是幼稚,你怎么可以告倒我呢?我当了这么多年的支书,你以为我白当了?明白地告诉你,我上面哪儿都有人,你告到哪里都有人关照我,你是没有办法告倒我的。
“还有,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当这个村会计吗?”他喘口气又说,“村里谁不知道这个是肥差,都打破脑袋想往里钻呢。我找你来就是因为你家老实,外面又没背景,我怎样都能摆弄得了,我如果找个我摆弄不了的,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当了这么多年的干部,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他抬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说:“至于今天的事,你也不要委屈了,就算再委屈也没办法了,反正我也把你干了,至于出了门,我劝你对谁也不要说,你说你让我干了,我说我没有,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谁辨得清楚?我是无所谓,反正全村的女人我也睡了不少,大家伙也见怪不怪了,你就不行了,你还是大闺女,到最后吃亏的是你呀。”
他站起身望着她说:“今天的事哪说哪了,你去乡里告我,我又把你干了,正好扯平,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了。听叔的话,以后千万再也不要干那些傻事,好好地跟叔干,叔亏待不了你。”
他说完,穿起雨衣,没事人似的离开了。
外面的雨还在继续,淅沥的雨声似噜苏的咒语,像是诅咒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她默默地来到窗前,泪水再一次沿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