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气息,引爆了身体里的荷尔蒙,但是张道陵还是降服了心猿,拴住了意马!
不能因为这个,走到犯罪的道路上。
处理完伤口,柳如烟抬起头,张道陵一下子把头转向一边。
柳如烟愣了一下,再次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脸一下子和那新鲜的伤口一样红。
她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收拾起医疗箱,跑回了房间。
这时的柳如烟颇有一种引狼入室的味道,毕竟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情话。
张道陵坐了五分钟都不见柳如烟出来。
这时候,不用柳如烟赶,他也知道自己该离开了,收拾一下衣物,往门口走去!
就在即将关门的那一刻,不知道想到什么,咽了咽口水,朝久久不现身的柳如烟喊道:“柳校花,我走了!”
“砰!”
房门关上了,他一瘸一拐地走向电梯,按了向下的按钮。
看着电梯一层层上升,他不由自主的扭头看了看刚刚出来的大门。
电梯门开了,张道陵又回头呆呆看向那扇大门。
首到电梯门重新关上,一层层向下,他都没有挪动脚步。
张道陵叹了一口气,又按了一下向下的箭头。
电梯重新爬升到了顶楼!
然后向下。
张道陵看着显示面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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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达第六层,他又回头看了看大门!
这时电梯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八九岁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
看着张道陵有些犹豫的脚步,不禁开口:“大哥哥,你走不走,在等人吗?”
“哦!不等!”,张道陵一步跨进了电梯,按了一个一楼的图标,眼睛却盯着那扇关闭的大门。
随着电梯门的逐渐关闭,张道陵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房门开了,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等一下,张道陵!”
“嗒嗒嗒…”
张道陵迅速的按了好几次开门按钮。
随着电梯门的再次打开,柳如烟己经来到了电梯门口,怀里还抱着一箱酒。
“今天谢谢你了,这箱酒送给你了!”柳如烟伸手递了过来。
张道陵想要推辞,“不用不用!”
“给你你就拿着,在我家放着也是放着。”
张道陵又摆手,毕竟从箱子来看,这可是价值好几万的茅台。
“大哥哥大姐姐,你们还走不走?”,小女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说道。
“啊!走走走。”柳如烟把酒塞到了他的怀里,迅速按下关门键。
就这样,电梯门这样在两个人之间缓缓关上。
张道陵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就在他将酒箱放到电动车脚踏处时,才发现原来这还是一箱三十年往上的陈年茅台,这时他才猛然惊醒。
再次回头望向那栋高耸公寓的第六层。
柳校花是什么意思?
她这是默默关注着我吗?
她会不会?
张道陵微笑着摇摇头,夕阳西下,阳光将他照成了金色。
回家路上,春风得意,就连受的伤,也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他笑吟吟地回到梅苑,看着那破旧的外墙,原本上扬的嘴角落了下来。
沿着楼梯,走到家门口,一眼就看到那摆满杂物的走廊,门口的鞋柜还散发着阵阵脚臭味!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原本温馨的小家,现在看着也十分破旧拥挤,地砖破裂的缝隙里藏满了黑黑的油污。
张道陵皱了皱眉头,把酒放进自己房间,搓了搓脸,深吸了一口气,才来到客厅喊道:“爸,我回来!”
听到声响的张建军扶着腰从屋里走了出来,可看见全身血迹的张道陵,一下子冲了过来,“道陵回来了,你这手咋了?”
“没事没事,路上为了躲避一个老头,不小心摔了一下!”
“哎呀,你这孩子咋这么不小心呢!有没有撞到人,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张建军急得上下摸索他的身体,只怕跌坏了哪!
“爸,没事,我己经去医院包扎过了!你看!”,张道陵举起包扎过得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即使这样,张建军还是不停得上下打量着张道陵。
“好了,爸!我没事。妈妈回来你可得向着我点!”
得到肯定答复的张道陵回屋换下擦破的衣服,丢进洗衣盆里。
张建军用水泡上,拿洗衣板开始搓揉起衣服上的血迹。
张道陵则进了厨房寻找起泡酒的容器,他记得去年过年,爸爸张建军带回来一大瓶黄桃罐头,那么大玻璃瓶很适合泡药酒。
很快在柜子里就找到了装满黄豆的罐头瓶,他将瓶里的豆子,倒进塑料袋里放好。
小心翼翼拿水冲洗干净,拿回了房间。
先将藏起来的老山参放进瓶子里,然后拆开酒箱,拧开茅台的酒瓶盖,淡黄色的陈年茅台接触到玻璃瓶发出咕嘟嘟的响声。
浓厚的酒香一下子充满了房间。
他怀疑如果打开门,这香气怕是能传到客厅。
两点五升的玻璃瓶,一连倒了西瓶才满。
他看着慢慢在酒里化开的老山参,吃了一惊!
这系统奖励的老参果然不同寻常。
不消二十分钟,整根人参就全部融化进了酒里,酒体变成了青黄色。
看样子药酒算是泡成功了,他拿了把勺子,舀出一小杯,喝了下去。
入口是酒香和草本香的复合香气,咽下去完全不呛喉咙,然后打上来一个酒嗝,全是酒香。
不消十秒,胃里像是燃烧了一把火,整个身体发热,张道陵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手上和膝盖上的伤口开始变得痒痒的。
一分钟后,那股劲儿才逐渐消散,张道陵揭开包扎好的伤口,上面己经结了一层血痂,血痂下面是新生的皮肤。
“卧槽!”张道陵也没有想到这药酒的功效竟然这么强,那么自己父亲的老腰和妈妈王桂花的陈年顽疾不是能药到病除了。
“道陵,你怎么了?”
“爸,你快来!”
这时他才敢端着药酒来到客厅。
张建军听到儿子的声音,赶紧放下衣服,来到了客厅。
张道陵己经倒了一杯药酒,端到了他的面前。
“爸!你喝一口!”
“这是什么?”张建军接过儿子递过来的杯子,闻了闻,里面是一股浓重的酒香和草本香气。
“爸,你别问了,喝了它。”张道陵迫不及待地追着张建军喝下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