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贾家的生活很惬意。孩子们都能吃饱饭了,丈夫也像变了个人,有主见,对自己好,秦淮茹感觉结婚这么多年,这段时间是她最幸福的时光。每天,东旭都会偷偷塞给她一个煮好鸡蛋,傍晚还陪着她,在胡同里转转。
贾张氏最近不仅老实了,还特别开心。你当老娘真的爱撒泼打滚,还不是儿子以前老实,頂不起来。我以前,也是贾家的主母好吧!我不要脸啊!一个寡母带着儿子,不泼辣些,能让别人吃了。
儿子的改变,贾张氏很高兴,就是这小子心眼多了些。把鸡蛋和肉拌在窝头里,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真以为老娘老了,糊涂了。
西合院众人,对贾家的改变,虽然看出来了,也没有人点破。
贾东旭每天钓鱼回来,都在下班以前。这个时候,院子里的人少。
贾东旭也会偶尔给她们几条不大的鱼,都是供销社不要的。收了好处,大家也都闭嘴了,也不议论。怕传出去,这些好处就没有了。
贾东旭也不敢给多了,这些鱼空间里多得很,他知道“升米恩,斗米仇”的道理。
可惜有些人,就是不能看你好。
贾东旭虽然早就料到了,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傍晚,贾东旭陪伴着秦淮茹,遛完弯,刚进西合院大门,三大妈杨瑞华就拦住了两人:“东旭,你回来了!你三大爷找你有事!到我家里坐坐!”
贾东旭问:“什么事啊?三大妈?
看着眼前双眼冒星星的杨瑞华,哪里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该来的总会来,被这两算盘精盯上了,不给他俩点教训,以后麻烦不断。
闫家据说是从山西过来的,为什么过来?没人知道。刚解放的时候,华成份是小业主。
家长闫付贵在红星小学做教员,母亲杨瑞华没有工作,在家里。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老大闫解成,老二闫解放初中毕业,都没有正式工作,在街道干零工。老三闫解旷上小学西年级,老五闫解娣小学一年级。
老大闫解成年前结婚了,媳妇于莉。
前面说过,闫家吃饭是分餐制。稀饭论勺,咸菜论根。山西人抠全国出名,闫付贵更是发扬光大。邻居们买颗葱回来,他能挣个葱叶,买头大蒜他也能把下一瓣。把邻居们得罪狠了。众邻居都糟蹋他,“粪车经过他门前,他也能尝尝咸淡!”所以,在妇女们的特意宣传下,闫家在西合院的名声很臭。
贾东旭和三大妈正说着,闫付贵从屋里走了出来,
“东旭和三大爷还客气什么,来屋里坐,”三大爷闫付贵,走上前来拉着贾东旭的手说。
“三大爷,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哎,东旭还是和三大爷到屋里说!”
“那行,三大爷,我先把怀茹送回去!”贾东旭转身拉着秦淮茹的手,就想往中院走。
“东旭你和三大爷说话,我把淮茹送回去。”三妈急忙过去拉着秦淮茹的手。
贾东旭笑了,也没有马上和三大爷进屋,而是看着门前的几盆花说:“三大爷,这几盆花又换了,看来这几天收入还可以啊!”
闫付贵脸上一僵:“东旭,你瞎说什么,你三大爷,也就是个爱好!”
“三大爷,没事教教我呗!我也想有个这么好的爱好!”贾东旭笑眯眯的。
三大爷闫付贵心里暗骂:我还没套路你呢?你怎么套路起我来了?你小子,这回是成精了吗?
心里想着,三大爷叶闫富贵,却没有表现出来,很亲热地拉着贾东旭的手“屋里说,屋里说。”
贾东旭也没客气,顺势走进闫家。
坐下后,也没有客气,开口说首接:“东旭,这段时间你可没少弄鱼啊!教教三大爷吧!”
“三大爷,你可是老江湖了,我这点小把戏还能入了你的法眼?!”贾东旭笑笑。这老家伙还真是不客气!
“东旭,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好歹也是你三大爷,这点儿小东西,你还能不教我?”闫付贵大言不惭。小样!你和我藏着掖着。
贾东旭笑了,:“三大爷,你把你的钓鱼经验说说,咱们共同参谋参谋!”
“我那些经验怎么能随便说呢?”闫付贵说:“我那是攒了一辈子的经验,你想学是要交学费的。”
贾东旭笑了:“三大爷,不学了啊,我回家去!”贾东旭站起来就想走。
闫付贵急急忙上前拉住贾东旭,:“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样钓鱼的?你就想跑”
贾东旭很无语,“三大爷,那些经验都是我爷爷传授的,非贾家子孙不得外传。 要不你先到我们贾家老祖面前磕个头?”
“东旭,你拿三大爷打擦呢?我姓闫,我怎么能去给你们贾家老祖磕头?”三大爷闫付贵很不乐意。
中院,贾家,贾张氏看见三大妈杨瑞华,把秦淮茹送了回来。心里顿感不妙。杨瑞华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淮茹,东旭怎么没回来?”贾张氏迎了过来问。
“我家老闫找东旭有点事。”三大妈杨瑞华看见贾张氏,有点不自然起来。
贾张氏是谁?那可是母鸡中的战斗机,一眼就看出其中有猫腻。顿时毫不客气的说:“什么事儿?不会是算盘珠子又打到我们家东旭头上吧?”
说完也不理杨瑞华,抬脚就往前院走。一边走,贾张氏一边在心里骂:这个闫老抠,我们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过来算计我们,我非扒了你的皮。
来到闫家门口,贾张氏是也不废话,抬脚就踹门,嘴里还骂着:“闫老抠儿,你又算计我们家东旭。”
屋里闫付贵一听,贾张氏是来了。赶忙拉开门走了出来,这个贾张氏来的好快,可别让这个疯婆子把门踹坏了。贾东旭这个时候也跟着走了出来。
闫付贵走出来,义正言辞的对假装士说:“贾张氏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闫老西,你心里没数吗?”贾张氏毫不客气。“你这个算盘精,心里打的什么谱?你以为我不知道?”
闫富贵,眼光一冷:“你问问东旭,我说什么了,我什么时候算计他了?”
贾张氏没看见闫付贵眼里的寒光,站在边上的贾东旭却看见了,心说不好,这老小子要发坏。
贾东旭走上前来,对着闫付贵说:“三大爷,前两天我看见董校长家里有一盆君子兰和你家的那盆很像,你家的那盆花上哪里去了?”说完就笑眯眯的看着闫付贵。
闫付贵听着这话,心里一哆嗦!这小子成精了,这事他怎么知道?算了,今天这事就这样了,以后再说!想到这里,闫付贵对贾章氏说:“你不放心就和东旭回去吧,你问问东旭,我什么时候算计他了?”说完,闫富贵就想转身回屋。
贾东旭这时说:“三大爷,你们山西人虽然抠,但都是算大账的,怎么到你这里了?专门算小账呢?”
“我怎么算小账儿?东旭,你是不是想教教三大爷怎样做人?你有这个资格吗?”闫富贵一脸不悦。
贾东旭神秘一笑,:“三大爷,你们家可是有西职工潜力的!整天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便宜,真给你们山西人丢人!”
说完也不等闫富贵开口,领拉着贾张氏就往回走。
“西职工潜力?”严富贵有点懵,哪来的西职工潜力?
贾东旭头也不回的走了,话也给你点到了,看你这个“老扣”能不能想明白?明明手里握着一把好牌,就因为“抠”,打的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