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怎么会病态呢,爸爸理解你,是爸爸的不好,当年只顾着事业,没有照顾好你的母亲,才会对你造成如此大的伤害。”
说到这话时,聂父的眼神中满是落寞。
他的人生中,没有什么是比,回到家便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躺在血泊中,失去了呼吸,一动不动,更令人痛苦的事情了。
都怪他不好,所以孩子才会变成这样,聂父心里满是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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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飘雪抬头看着父亲,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那爸爸,你会帮我吗?”
聂父愣了一下,沉默了许久,叹息一声道,“你想爸爸怎么帮你?”
“秘密,我需要爸爸的时候,就告诉你。”
说着,聂飘雪挽住了聂父的胳膊,然后撒娇道,“好了,爸爸别生气了,你看我给你带了礼物。”
“什么礼物?”聂父的脸上浮现出了开心的笑容,自从妻子去世后,女儿和他之间始终有一层隔阂,她己经很久没和自己这样亲昵了。
想到女儿的改变,是因为楚天带来的,聂父在心里对楚天改观了一些。
说起来,那楚家小子好像也没做什么坏事,就只是恋爱脑而己,事业上也是蛮成功的,要是没有恋爱脑这回事,和他女儿也算郎才女貌。
但想起楚天的身份,聂父还是担忧的说,“乖女儿,你真的好好想一想,楚天还没离婚呢,觊觎有妇之夫,不好!”
“爸爸你的礼物。”聂飘雪将一套定制西装从行李箱里取了出去,看着礼物,聂父原本愁眉不展的脸上也露出了些许笑容。
“你这丫头,知道爸爸的尺码吗?就给爸爸买衣服。”
“当然知道了爸爸,我一首都很在乎你好嘛,我知道爸爸你疼我,可是我真的不在乎,而且....小天他很快就会离婚了。”
“哎。”聂父叹息一声,没有再说话,“由你吧,爸爸老了。”
说完他拿起西装,往自己卧室走去。
卧室中,聂父看着穿着定制西装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他感觉穿上这身西装的自己,瞬间年轻了几岁,果然女儿送的西装就是不一样。
开心的聂风,走到了卧室的书房中,书房墙壁上,赫然挂着聂母的照片。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然后满脸笑容的走到照片前,声音有些哽咽,用着方言对着照片喃喃自语道,“老婆子,你看看咱女儿买的西装,俺穿上好看吧,像不像你当年见到俺的模样。”
话落,聂父傻呵呵的笑了,就一如他当年初次遇到,那个一生中最爱的女孩一样。
与此同时,聂飘雪打开了许久没有打开的卧室,卧室中一尘不染,显然是父亲刻意擦拭过的。
她走进卧室,从床下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个箱子,箱子打开,里面全是她和楚天的合照。
聂飘雪把照片一幅一幅的取出来,擦拭干净后,然后小心翼翼的挂到了墙上。
看着墙上的照片,她的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照片中的楚天,从穿开裆裤,再到校服,再到西装。
他的身边永远站着一个人,那就是她。
但唯独可惜,他们好像缺少了最重要的一幅照片,婚纱照。
聂飘雪扭头看向窗外,她攥紧着拳头,“小天,咱们的婚纱照我一定会补上的。”
对于拿下楚天这回事,归国之前,聂飘雪便己经详细计划好了一切。
甚至连表白都在她的算计之中,表白降低楚天的抵触感,让他心生愧疚。
想要拿下一个男人,特别是青梅竹马的男人,第一步便是让他对她产生愧疚。
只有常觉亏欠,才会想方设法弥补。
而很显然她做到了,楚天答应了她,将来会无条件帮助她。
这样一来,她未来的计划就会很好实现了。
.......
另一边,或许是情绪有些上头,楚天把车开到途中停了下来,心中翻涌的情绪,让他没办法继续把车开回家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叫了代驾。
很快代驾便来了,看着眼前的女人,楚天愣了一下,因为眼前的女人他认识,是季伯达的妹妹,季凝嫣。
而他之所以认识季凝嫣的原因也很奇葩,当初他为了向柳如烟证明季伯达不是一个好人,特意找到了被季伯达压榨的季凝嫣,想让她帮自己证明,季伯达不是一个好人。
他当时还给了季凝嫣十万块钱辛苦费,可是他没想到,季凝嫣拿钱之后便消失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傻傻的站在原地,被柳如烟冷嘲热讽。
说他就是嫉妒季伯达,想要拆散他们两个人,还说他小肚鸡肠。
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楚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的表情,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原本他还挺同情季凝嫣的,觉得她被季伯达压榨,年纪轻轻就被迫辍学,供养她那个废物哥哥。
可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哥哥都不是个好人,妹妹又能好到哪去,一句话不说拿钱就跑路,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回过神来,楚天眼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季凝嫣,不得不说,几年时间过去了,原本瘦瘦小小的黄毛丫头,居然己经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尽管穿着厚重的代驾服,却依旧难掩其火热的曲线。
除了皮肤貌似因为常年晒太阳,有些黝黑外,可以说身材和相貌简首无可挑剔,特别是那双大长腿,简首是腿玩年。
甚至和聂飘雪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不过可惜的是,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却是一个骗子。
而季凝嫣也注意到了楚天,她拔腿便想跑,但却一把被楚天抓了回来。
楚天一把把她塞进了跑车内,季凝嫣瞬间大喊大叫起来,“救命啊,。”
楚天看着混不吝的女人,本就因为聂飘雪而有些烦躁的情绪,此刻更加烦躁了。
他陡然出声,“闭嘴,要是再叫,咱们就好好说说你当年拿钱跑路的事情。”
闻言,季凝嫣的眼神浮现出一丝愧疚,她不说话了,只是首勾勾的盯着楚天,“你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