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妤想要和赵时泽分的彻底!
同样,也希望这一世在医学界中有所成就和作为,这样也不枉费上天重新给她的这次机会。
因为她的研究已经进入申办阶段,唐教授也变的更加谨慎。
紧急的拉着她进入到了重复研究中。
赵时泽。
早上从医院离开后,一直面色郁郁。
商务车上,傅仁一手夹着烟,一手不断盘着手里的檀香珠。
邪与正,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赵时泽看他一眼,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们毕业于同一所大学。
在学校的时候,傅仁是个很热爱运动的人,是一个非常阳光的少年。
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这种清修的成熟佛气。
傅仁:“嗯?”
显然,没明白赵时泽问的是什么。
赵时泽睨了眼他手里的佛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些的?”
“一直都相信,只是之前一直不明显。”
不明显?
这种断崖式的变化,就好似他的人生中,发生过什么重大的变故。
见傅仁不说,赵时泽也不好多问。
普金寺到了。
傅仁的到来,住持师父亲自接他,“傅先生。”
“师父进来可好?”
“好。”
住持师父长的一脸和善,很是温和的点头。
对傅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傅仁点头,顺着方向走去。
赵时泽跟在他的身后,路过住持师父的那一刻,师父忽然伸手,挡住了赵时泽的去路。
赵时泽猛地顿下脚步,不解地看向住持师父。
“师父?”赵时泽不明所以地开口。
前面的傅仁闻言顿下脚步回头,就看到住持师父看他一脸叹息,并且连连摇头。
赵时泽蹙眉:“师父这是何意?”
住持师父连续念了两句:“孽啊,孽啊。”
赵时泽闻言,呼吸沉了沉。
傅仁也赶紧转身回来,蹙眉看了眼赵时泽,而后看向住持师父。
听到住持师父说出这样的话,赵时泽有些心惊。
脑海里不由得闪过这些日子那些奇怪的梦,下意识问:“什么孽?”
孽?他是做了什么孽?
是赵氏?他自认为生意上的事儿,一向都是问心无愧,怎么就有孽了?
还是说那些梦?
那些梦,他在现实里从来都不曾那样想过,他没有做过的事,怎么就是孽?
赵时泽呼吸沉的厉害。
住持师父却再次摇头:“凡事有因必有果!”
有因必有果?
说的是顾妤?
想到顾妤赵时泽就是一阵头疼,她最近和之前完全是天囊之别。
之前的她,明明和悠悠关系那么好,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变了?
每次谈及赵悠的问题,她不是讽刺就是愤怒,整个人都好似被刺激到,彻底发了疯。
“施主,借一步说话可好?”
住持师傅满脸凝重的问道。
赵时泽亦是凝重的点头,“好。”
而后住持师傅看向傅仁,“傅先生,您先过去。”
“好。”
傅仁点头,看了眼赵时泽,而后小和尚带着他转身离开。
就剩下赵时泽和住持师傅两人,住持师傅说道:“施主这边请。”
赵时泽跟上。
住持师傅带着他走过林间小路,直接到了林深之处的佛堂。
香火的味道,熏得他有些头晕。
两人一起进了一间昏暗的屋子,住持师父拿出了一本看上去很有年份的书,而后看了看赵时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