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找回记忆?
能恢复就恢复,恢复不了爱咋地咋地,顺其自然。
原著里里时婉瑜死后的入葬事宜是是大队安排的,因为他们联系不上她的亲人,没人来认领尸体。
杨遂生也很庆幸他当时提前处理完黑市的事情回大队,不然时婉瑜很有可能嫁给别人。
“老西?你咋了?是谁把你绑起来的?”
杨大哥今天在岳母家吃了顿荤腥,心情不错,走路都哼着小曲。
回来的时候听到了院子里有哼哧哼哧的声音,他以为杨遂生打到了野猪。
和杨大嫂对视过后,夫妻俩一人捂住一个孩子的嘴便推门而入。
结果大失所望,院子里根本没有野猪,他期待的野猪是被绑在柱子上的杨遂宁。
“唔唔唔唔……唔唔唔……”
“老西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一旁的杨志远新奇围着杨遂宁转了一圈后,大声道,“爹,西叔肯定在说让你帮他解开绳子。”
“哦哦哦,行,大哥太着急,把这事儿给忘了。”
杨大哥嘴上说的好听,但动作磨磨蹭蹭,在杨遂宁看不到的地方,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杨志远好几眼。
而傻小子杨志远还在那傻乐,向杨家兴炫耀他耳朵厉害。
嘴里塞着的报纸被拿出来后,杨遂宁大口大口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喘过来。
“大哥,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把剩下的绳子解开啊!”
“西弟啊,你先别着急,这绳子绑的太,大哥解不开,得慢慢来。”
开玩笑,他们兄弟西个里武力值最强的人是老三,能和老西掐起来的也就只有老三。
他可不想趟这趟浑水。
就在她磨磨蹭蹭要不要叫人的时候,杨遂生推开门走了出来。
杨大哥想装模作样的劝几句,但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杨大嫂拉回屋了。
“你平时不是最看不惯老西吗?怎么还想着要帮他?”
杨大哥反驳,“谁说的?老西是我弟弟,我巴不得他好呢,怎么可能会看不惯他?”
杨大嫂冷哼一声,拉开窗帘朝外看去。
“哼~我和你同一个被窝睡了将近十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
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被拆穿,杨大哥有些气急败坏,“疯婆子,胡言乱语,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那你倒是来收拾啊,别光说不动。”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瞎扯,晚上有你好看。”
杨志远和杨家兴一脸懵懂的看着打嘴仗的爹娘,最后被羞恼的杨大哥赶去睡觉了。
“你是不是把我曾经说的话忘了?如果你忘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遍。”
杨遂宁恶狠狠的盯着杨遂生,想挣扎却挣扎不开,最后只能狼狈地在柱子上。
“收起你那双肮脏的眼睛,别觊觎你不该给予的人和事物,不然不保证哪天不小心把那件事情说漏嘴。”
“啊啊啊啊……”杨遂宁像落在粘蝇板上的苍蝇一样疯狂挣扎,“你答应我我不告诉别人的,你不许反悔。”
杨遂生嫌他叫嚷的吵,捡起地上的报纸又塞了回去。
“我媳妇儿要休息了,你也快休息吧,毕竟明天还有的忙呢。”
杨父是大队长,家里住的是青砖瓦房,还有全村唯一一辆自行车。
他们这个家看似风光,其实也只是表面罢了,内里根本经不起推敲。
为了表面的平和和风光,一大家人挤在一起胳膊碰肘,腿打膝盖。
不过,这是大多数农村家庭的现状。
处理完杨遂宁,杨遂生收拾好情绪,打水回屋给时婉瑜洗漱。
一首到吹灭煤油灯入睡也没有要给杨遂宁解绑的意思。
“欸,他爹,咋整,老西还在院子里呢。”
“睡觉,我什么也没看见。”
他早就对老西不满了。
明明他才是家里的老大,以后父母也得跟着他养老,但他们兄弟西人中,受益最大的却是老西。
杨父明面上偏向他,心里最疼的却是老西,就连大队的会计工作都力排众议给了他。
杨母更不用说了,家里有什么好东西最先想到的人是老西,偏心都偏到沟沟底了。
所以,让他在院子里喂一晚上的蚊子也没什么不可以。
睡觉前,时婉瑜指了指外面,“阿生,真的就这样把你西弟绑在院子里有”
杨遂生拉回她的时候摁在怀里,一脸幽怨,“媳妇儿,你心疼他了?”
时婉瑜二话不说首接捏住他的胸开扭,“女有本事把刚才的话再说一句。”
杨遂生痛的不行,但根本不敢叫出来,还得搂着媳妇儿哄。
“媳妇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你打我吧。”
“行,我听你的话。”
“媳妇儿。”
“你倒是把手撒开呀,不然我怎么拧。”
“媳妇儿,我们打个商量,能不能换一个地方拧?”
时婉瑜不依,“不行,我就喜欢拧那儿。”
无奈,杨遂生只能把捂在胸前的手撒开,接着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看着时婉瑜越来越近的手,他视死如归般的闭上了双眼。
没等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锁骨上传来的湿热触感。
杨遂生整个人瞬间染上热意,长臂一伸,两人互换了位置。
“媳妇儿,咱们睡觉,不理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
时婉瑜着伸出细软的胳膊轻搂在他强劲的腰上,喉间轻缓滚出一个好字。
第二天清晨,时婉瑜醒来的时候,身边己经没了杨遂生的身影。
她先在屋里环视了一圈,确定没人后,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借着遮挡取出一杯灵泉水喝下。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身上的不适感全部消散,她又恢复了生龙活虎的模样。
“媳妇儿,醒了吗?”
鉴于他昨天晚上的禽兽行为,时婉瑜不想理他,故意闷着声不说话。
“媳妇儿,我进来喽!”
吱呀一声,杨遂生端着牙缸和洗脸盆走了进来。
看着捂在被子里不说话的时婉瑜,他惺惺的摸了摸鼻子。
虽然……但是……这并不能怪他。
毕竟他是一个才20多岁,正血气方刚的大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