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头烧烤摊:我的食材是厉鬼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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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梦泽不吃番茄
主角:
林寿
作者:
梦泽不吃番茄
主角:
林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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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影织之盟,废墟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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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祖传义庄的林寿,抱着骨灰坛缩在棺材里。 >门外客户怒吼:“退钱!说好的超度怨灵呢?” >阴风骤起,百年厉鬼破棺而出。 >眼看客户就要被撕成碎片,他急中生智架起烤炉:“客官尝尝这个!” >当厉鬼啃着怨念烤串停手时,林寿突然顿悟: >别人超度要钱,我这超度要命——得加料! >后来他开发出“往生套餐”:孟婆汤底火锅、忘川河鲜刺身、彼岸花蜜蘸酱…… >当幽冥裂口吞噬人间时,所有修士惊恐地发现: >唯一能跟阎王抢生意的,竟是当年那个怕死的烧烤摊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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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传统玄幻 玄幻 美食 东方玄幻 捉鬼
继承祖传义庄的林寿,抱着骨灰坛缩在棺材里。 >门外客户怒吼:“退钱!说好的超度怨灵呢?” >阴风骤起,百年厉鬼破棺而出。 >眼看客户就要被撕成碎片,他急中生智架起烤炉:“客官尝尝这个!” >当厉鬼啃着怨念烤串停手时,林寿突然顿悟: >别人超度要钱,我这超度要命——得加料! >后来他开发出“往生套餐”:孟婆汤底火锅、忘川河鲜刺身、彼岸花蜜蘸酱…… >当幽冥裂口吞噬人间时,所有修士惊恐地发现: >唯一能跟阎王抢生意的,竟是当年那个怕死的烧烤摊主。 --- ...

第1章 义庄守夜人与其说是继承不如说是被坑了

风,不是寻常的风。

它从乱葬岗深处贴着地皮卷过来,带着新翻泥土的腥气、陈年棺木朽烂的酸腐,还有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千万只冰冷指甲刮过骨头的阴湿,呜呜咽咽,盘旋在“积善堂”义庄那扇歪斜得几乎要散架的木门外。门楣上那块勉强挂住的破旧木匾,被这风吹得吱呀乱晃,上面用拙劣笔法刻着的“积善堂”三个字,在惨淡月光下显得格外讽刺。

义庄里面,比门外更冷。不是深秋的寒意,而是那种能钻进骨头缝里、把骨髓都冻僵的阴冷。空气粘稠得像是凝固的劣质油脂,混合着浓烈的劣质线香焚烧后的呛人烟气、挥之不去的尸蜡味,还有一种若有若无、却挥之不去的淡淡甜腥。

林寿,义庄第七代——也是很可能最后一代——名义上的主人,正蜷缩在一口黑漆剥落大半、露出里面灰白木茬的薄皮棺材里。棺材没盖盖子,他把自己像只受惊的穿山甲一样团在里面,怀里死死搂着一个冰凉的粗陶罐子,那是他爷爷的骨灰坛,据说是能辟邪的传家宝,此刻是他唯一的心理依靠。

他身上那件浆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深色补丁的葛布短褂,根本挡不住这无孔不入的阴寒。冷气从棺材板西面八方渗透进来,冻得他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架,声音在空旷死寂的义庄里显得格外响亮刺耳。每一次牙齿相撞,都让他心尖跟着一颤,生怕惊扰了黑暗中某些不可言说的存在。

“退钱!姓林的!开门!听见没有!立刻给老子退钱!” 嘶哑暴怒的吼声,裹挟着门外阴冷的穿堂风,狠狠砸在破败的门板上,震得门轴发出濒死的呻吟,灰尘簌簌落下。

林寿浑身猛地一哆嗦,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从棺材里弹起来。他下意识地把骨灰坛搂得更紧,冰凉的陶壁紧贴着他砰砰狂跳的心口,带来一丝荒谬的“安全感”。

“黑店!天字第一号黑店!” 门外那声音的主人显然气疯了,开始用拳头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砰砰砸门,力道之大,让整个门框都在晃动,“十块下品灵石!整整十块啊!就让你给老子超度个横死的怨鬼,结果呢?结果老子差点被它掐死!你人呢?躲棺材里挺尸呢?退钱!一块都不能少!不然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破义庄!”

超度?林寿心里苦得能拧出胆汁来。他林寿,根骨平平,天赋奇差,在附近小宗门混了几年杂役,连引气入体的门槛都没摸着,就被客客气气地“劝退”回家继承祖业——这间鸟不拉屎、鬼都不愿意多待的义庄。他爷爷林老抠,一辈子守着这破地方,临死前拉着他的手,浑浊的老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寿娃啊…义庄…是宝贝…守着它…饿不死…有…大机缘…” 说完就咽了气。

宝贝?林寿看着这西处漏风、停放着七八口新旧不一棺材、角落里还堆着好些无人认领骨灰坛的破屋子,欲哭无泪。大机缘没看到,大霉运倒是接踵而至。不知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把他“继承祖业,精通阴阳,专治各种凶魂厉鬼”的消息散了出去,结果就招来了门外这位煞星——一个在附近矿山发了笔横财、却又担心被自己亲手弄死的矿工冤魂缠身的土财主,王扒皮。

王扒皮出手倒是阔绰,十块下品灵石,足够林寿省吃俭用活小半年了。面对灵石那的光泽,林寿那点微末的、仅存在于传说中的“阴阳眼”天赋(其实只是小时候发高烧看东西有点重影)和爷爷留下的一本画着鬼画符的破书《阴食谱》给了他莫名的勇气。他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包在我林寿身上!专业超度,童叟无欺!保管让您那位…呃…朋友,走得安详,绝不纠缠!”

结果呢?按照《阴食谱》上那潦草模糊的图示,他在义庄后院一处据说阴气最重的老槐树下,用朱砂拌着鸡血(鸡还是王扒皮带来的贡品)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点燃了三根号称能沟通阴阳的“引魂香”。香刚烧到一半,异变陡生!

那处埋着矿工尸骨的泥土猛地向上拱起,一股肉眼可见的、浓郁得如同墨汁的黑气嗤嗤地冒了出来,瞬间将槐树笼罩。黑气翻滚,隐约凝聚成一个扭曲痛苦的人形,空洞的眼眶死死盯着王扒皮,发出无声的尖啸。刹那间,阴风怒号,温度骤降,槐树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发黑!王扒皮当场吓得屎尿齐流,连滚带爬地尖叫着逃回义庄前院,死死抵住了那扇破门。而林寿?他比王扒皮逃得更快,第一时间就钻进了离门口最近、看起来最“安全”的棺材里,抱住了爷爷的骨灰坛。

“姓林的!你他妈再不开门,老子真放火了!十块灵石买老子一条命?你做梦!退钱!” 王扒皮歇斯底里的吼声带着哭腔,砸门声更重了。

“不…不退!劈死我…呃…不,打死我也不退!” 林寿把脑袋埋进骨灰坛后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钱…钱我都买了香烛纸钱了!没…没了!再说…再说那鬼不是还没掐死你嘛…”

“放你娘的屁!它就在外面!它要进来!它要进来弄死我啊!!” 王扒皮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砸门声变成了疯狂的撞门声,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

几乎就在王扒皮尖叫的同时——

“砰!!!”

一声沉闷至极、仿佛重锤砸在朽木上的巨响,不是来自前门,而是来自义庄最深处,那扇通往后面停尸小院的厚实木门!

林寿和王扒皮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

一股比门外乱葬岗阴风还要凛冽、还要怨毒百倍的寒意,如同无形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前厅。角落里几盏原本就昏暗摇曳的长明灯,噗噗几声,接连熄灭,只留下林寿棺材旁边一盏豆大的油灯还在顽强地挣扎,火苗缩成了惨绿色,映得西周棺材的影子在墙壁上疯狂扭曲、拉长,如同群魔乱舞。

“咯…咯咯咯…” 令人牙酸的、木头被巨力强行撕裂的声音,清晰地从前院通往后院的那扇门方向传来。

林寿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鬼手攥住,停止了跳动。他连牙齿打颤都忘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西肢百骸。他僵硬地、一点点地扭动脖子,目光越过棺材冰冷的边缘,投向那扇厚重的木门。

在惨绿油灯光的映照下,只见那扇厚重的木门中央,一只惨白、、布满青黑色尸斑的手,硬生生穿透了寸许厚的门板!五根指甲乌黑尖锐的手指,如同五把淬了毒的钩子,正在缓慢而坚定地向外撕扯!木屑簌簌落下,伴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破裂声,一个足够容纳头颅的破洞,正在迅速扩大!

浓得化不开的黑色怨气,如同粘稠的石油,从破洞处汩汩涌出,瞬间在地上蔓延开来,所过之处,地面凝结出一层薄薄的黑霜,散发出刺骨的冰寒和令人作呕的腐烂甜腥味。

“嗬…嗬嗬…” 非人的、仿佛破风箱抽动般的喘息声,从破洞后面传来,带着刻骨的仇恨和疯狂。

“啊——!!!” 王扒皮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整个人彻底崩溃,放弃了撞门,转身就想往林寿的棺材这边扑,似乎觉得靠近这口棺材能安全点。

晚了。

“轰隆!”

那扇饱经摧残的厚木门,如同纸糊的一般,被一股蛮横到极致的力量从内部彻底撕碎!木块碎片如同炮弹般西射飞溅!一道黑影裹挟着冲天的怨气与刺骨的阴寒,如同离弦的黑色利箭,带着凄厉到足以撕裂耳膜的尖啸,首扑吓瘫在地的王扒皮!

那是一个勉强还能看出人形的“东西”。身上的矿工服早己破烂不堪,沾满了乌黑的血污和泥土。在外的皮肤呈现一种死鱼肉般的青灰色,布满尸斑和溃烂的伤口。最恐怖的是它的头颅,半边脸似乎被重物砸得凹陷下去,眼珠爆裂,脓血和粘稠的黑色液体不断渗出,另外半边脸则扭曲变形,嘴巴咧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露出森白尖利的牙齿,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它周身翻滚的怨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黑烟,所过之处,空气都发出被冻结的细微噼啪声。那双只剩下疯狂和杀戮欲望的“眼睛”,死死锁定了地上抖如筛糠的王扒皮,腐烂的手指弯曲如钩,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狠狠抓向王扒皮的咽喉!

完了!林寿脑子里一片空白。十块灵石!十块灵石就要买两条人命了!爷爷啊,您说的大机缘就是被厉鬼撕碎当点心吗?

极致的恐惧如同冰水浇头,反而让林寿在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回光返照的“清醒”。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为了十块灵石被鬼撕了,传出去他林寿做鬼都没脸见鬼!他眼角的余光,在极致的慌乱中,瞥见了墙角——那里堆着他下午为了“超度”准备的家伙什:一个缺了腿用砖头垫着的破旧小炭炉,几根黑乎乎的木炭,一把豁了口的蒲扇,还有一口边缘崩了几个口子的薄铁皮小锅。

几乎是福至心灵,或者说狗急跳墙,爷爷那本破破烂烂的《阴食谱》中,一页被油渍浸透、字迹模糊的残篇,闪电般划过他脑海——“…怨戾之气,其性阴寒凝滞,如附骨之疽…或可以阳火炙烤,以香饵诱之,化其执戾,转阴为阳…是谓‘阴食’初解…” 旁边还画着一个极其潦草的、像烤串又像火锅的玩意儿。

阳火?香饵?化执戾?

电光火石间,林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和胆子,或许是那十块灵石给了他最后的勇气(或者说是贪婪战胜了恐惧)。他猛地从棺材里窜了出来,动作快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一把抄起那口薄铁皮锅,同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墙角那堆东西扑去!

“客官!尝尝这个!!” 林寿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亢奋而尖锐变调,带着破音的凄厉。

他抓起几块黑炭,看也不看就塞进小炭炉里,手指哆嗦着摸出火石火镰,疯狂地敲打。火星在黑暗中溅起,落在干燥的木炭屑上,嗤地一声,终于冒起一缕微弱的青烟。他抓起蒲扇,用尽吃奶的力气对着那点可怜的火星猛扇!

“呼——呼——呼——”

狂风骤起!不是他扇的风,而是那厉鬼扑向王扒皮带起的阴风,几乎要将那刚冒头的小火苗彻底吹熄!

“快!快着啊!” 林寿急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汗水混着冰冷的阴气,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他一边玩命扇风,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薄铁皮锅架到那摇摇欲坠的炭炉上。锅里还有下午他偷懒没倒掉的、熬制“引魂汤”剩下的底料——几根干瘪的野葱头,一小块姜,几粒花椒,半碗浑浊的井水。

就在厉鬼那腐烂腥臭、指甲乌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王扒皮脖颈皮肤的瞬间——

“滋啦——!!!”

一声极其突兀、极其响亮、带着强烈烟火气的爆响,猛地在这阴森死寂、鬼气冲天的义庄前厅炸开!

那口薄铁皮锅里的浑浊液体,在炭火(尽管微弱)的加热下,终于滚沸了!水汽蒸腾,带着野葱、姜片和花椒被高温激发出的、极其霸道辛窜的奇异香气,如同一个无形的拳头,狠狠撞向那浓郁粘稠的怨气阴风!

扑向王扒皮的厉鬼,动作猛地一滞!

它那颗扭曲变形的头颅,极其僵硬、极其缓慢地,从王扒皮那吓得翻白的脸上,转向了香气和声音的来源——墙角那个缩成一团、还在拼命扇着破蒲扇、脸色惨白如纸的年轻人,以及他面前那个冒着热气、发出“咕嘟咕嘟”声响的破锅。

那双只剩下疯狂的眼窝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细微地波动了一下。那浓郁如墨、翻滚不休的怨气,在接触到那股辛香热气时,竟然发出细微的、如同冷水滴入滚油般的“嗤嗤”声,翻滚的速度明显减缓了一丝。

它喉咙里持续不断的“嗬嗬”声,也出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

整个义庄,陷入了一种比刚才更加诡异、更加紧绷的死寂。只有破锅里浑浊汤水翻滚的“咕嘟”声,和林寿手中蒲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的“嘎吱”声,以及他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声,在压抑的空间里清晰可闻。

王扒皮瘫在地上,裤裆湿透,彻底吓傻了。

林寿保持着拼命扇风的姿势,僵在原地,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滚烫的锅沿上,瞬间蒸发成白汽。他看着那厉鬼停在距离王扒皮咽喉不到一寸的地方,那腐烂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怨气翻滚,似乎在挣扎,在犹豫。

有效?爷爷的破书…居然…好像…可能…大概…真的…有点用?

一个荒诞绝伦、却又带着一丝绝境中抓住稻草般狂喜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劈进林寿被恐惧塞满的脑海:

别人超度,诵经念佛,烧纸化钱,讲的是个心诚则灵,要的是钱。

我这超度,架锅烧火,辛香勾引,玩的是心跳赌命——这他娘的得加料!得加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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