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废材的我偏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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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鼎鼎当当
主角:
沈砚 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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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 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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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该道歉道歉,反正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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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你爹贪墨军饷抄家灭族,还想娶我家小姐?拿这百两银子,滚!” 退婚书拍在脸上时,威宁伯府只剩一窝老母鸡。 满京城笑我 “贱如狗”,我却蘸着血墨写下:“家门败落,父母见背,无力迎娶,自愿退婚”。 谁懂? 白天我是斗蟋蟀骗饭的街溜子,西城混混见我就躲;半夜我在码头盖仓库,用破仓转运再起家! 被追杀的 “俊美公子” 躲进我的仓库,我才知道他是微服的太子昭! “借你仓库屯粮,事后为你爹洗刷冤屈。” “成交!” 可登基前夜,他却指着我的红颜知己苏见雪怒吼:“把她给朕,不然灭苏家满门!” 新皇登基,前未婚妻柳如丝凤冠霞帔入宫,苏见雪也成了御前女官,唯独我成了两家眼中钉! 御书房内,龙袍微敞的女帝把我堵在墙角,酒气喷在我脸上:“沈砚,做朕的男人。” 我一把推开她:“陛下忘了?臣无龙阳之癖!” 她轻笑抬眸:“你的女人都在后宫,想清楚 ——” 降职?半月连降九级!罚俸?老子不差钱!免官?正好去北疆戍边杀敌! 当年饿肚子斗蟋蟀的苦都受了,还怕你这贼帝打压? 直到那天,我奉命扫陵,空荡荡的龙辇里传来抽泣声。她掀开轿帘,眼底泛红:“沈砚,我有了…… 你还不肯低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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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古代言情 腹黑 女强 武侠 女扮男装 相爱相杀
“沈砚!你爹贪墨军饷抄家灭族,还想娶我家小姐?拿这百两银子,滚!” 退婚书拍在脸上时,威宁伯府只剩一窝老母鸡。 满京城笑我 “贱如狗”,我却蘸着血墨写下:“家门败落,父母见背,无力迎娶,自愿退婚”。 谁懂? 白天我是斗蟋蟀骗饭的街溜子,西城混混见我就躲;半夜我在码头盖仓库,用破仓转运再起家! 被追杀的 “俊美公子” 躲进我的仓库,我才知道他是微服的太子昭! “借你仓库屯粮,事后为你爹洗刷冤屈。” “成交!” 可登基前夜,他却指着我的红颜知己苏见雪怒吼:“把她给朕,不然灭苏家满门!” 新皇登基,前未婚妻柳如丝凤冠霞帔入宫,苏见雪也成了御前女官,唯独我成了两家眼中钉! 御书房内,龙袍微敞的女帝把我堵在墙角,酒气喷在我脸上:“沈砚,做朕的男人。” 我一把推开她:“陛下忘了?臣无龙阳之癖!” 她轻笑抬眸:“你的女人都在后宫,想清楚 ——” 降职?半月连降九级!罚俸?老子不差钱!免官?正好去北疆戍边杀敌! 当年饿肚子斗蟋蟀的苦都受了,还怕你这贼帝打压? 直到那天,我奉命扫陵,空荡荡的龙辇里传来抽泣声。她掀开轿帘,眼底泛红:“沈砚,我有了…… 你还不肯低头吗?” ...

第1章 让他爹高兴,做好吃做难吃都是只管啃

朔风如刀,空气干冷得像结了冰碴,偏偏天穹蓝得像淬了冰的琉璃,日头亮得晃眼,碎银似的阳光泼满院落,连云絮都冻得不见半丝痕迹。

沈砚拉开厢房门要出去,一个马步没跨出来,就被人挡了回去,面前站着他一脸络腮胡的爹宁威伯沈伍光。

这名字起得挺好,沈老太爷生六个,北人南下牧马,海峰口一场大战,六个孩子五个没了。

剩的一个只好叫沈伍光。

沈伍光年轻的时候,他爹是不许他习武的,独苗了都,还习什么武呢?

然而读书不成,混到三十多岁,就又混了个军职。

没干几天,南方海倭横行,那些府所都己糜烂不堪,百余海匪就可以劫掠县城,朝廷找人出征,伍个光了,第六个出马了。

他在大晟南方半壁河山连续征战几年,不说平定海倭,也把海倭赶得到处乱窜。

本是跟异世戚继光一样的抗倭名将,结果回来的路上把缴获海匪的财物顺手牵羊,揣身上拿回家了。

一回京,那各路奏章就雪片一样往内阁飞。

你都贪成这样,你能不动公帑?

本来他这样的大功之臣,内阁要见,皇帝要见,结果一阵子弹劾,所谓的功劳就成泡汤了。

沈砚谁都不服,就服他爹这点儿。

你他妈的多缺钱呀,你偷这几十两银子,被人抓个正着?

他爹回家也没觉得多大事儿,还能冲怒吼的沈砚瞪着眼解释:“你爹把南国给皇帝平了,就顺手牵羊拿它几十两银子,他不干了,不愿意了?爹是自污,你知道什么是自污吧,就是你功劳太大,你功高震主,你没事儿给自己找点事儿,犯个小错,皇帝一想,你人单纯呀,是吧。”

是你大爷。

不是自己爹,自己就骂娘了,你功劳多大?你大吗,你只是个伯?

海匪虽然听起来凶悍,但都是一拨一拨,每一支顶多千八百人,打一仗斩首二、三百都是多的,谁当你个剿匪的货立了多大的功?

几年仗打下来,你一写信就要钱,一写信就要钱,人家带兵打仗的,回来都是脑满肠肥,你把家里要了个家徒西壁。

这还不说,在回程的路上,你能不顾身份,跟个贼一样,顺手牵羊了几十两银钱。

就这?

你拿啥管我?

”臭小子?干啥去?”

沈伍光挺着大肚子,背着一双手,见面就是一顿教训,最后就用庞大的身躯把沈砚挡在了门口。

他左颊有道斜贯颧骨的刀疤,平东南海贼给划伤的,如今嵌在络腮胡里,如同黑土地的深壑,每当他一咧嘴,疤跟着一抽搐,再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可谓凶神恶煞。

牙是早年教儿子沈小柱扎马步时,被混小子一肘撞断的,至今没有长出来。

而沈小柱,就是眼前这位沈砚。

他从小也是习武的人,当今皇帝自从登基开始,每个夏天去北方避暑,顺便约上功臣武勋秋猎,有时候想看看这些家族有没有可堪一用的少年子弟,就会给他们立科目比试。

沈砚那时候也跟去过,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去就拉肚子,一去就拉肚子,那时候他爷,比他爹受宠,都给皇帝去守门。

皇帝在野外宿营,要是有人害他怎么办?

当时就信任到这种程度。

皇帝让给少年们测根骨,他不敢动;让人把锦衣挂柳树上,怂恿少年贵族去射,射下来就等于赐衣了,他也不敢动;让摔跤,过过手,他也不敢动一动……人家一群人争先恐后,宴席上沈砚只能跟他爹坐一起,屁股沟子夹着。

皇帝就问他:“你这孩子,怎么坐着跟个砚台一样呢,还扭来扭去的?”

当时的沈伍光就跑出来说:“启禀陛下,这是下臣的儿子,下臣早年被俺爹逼着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没读出来,没读好,这想来想去,读书的事儿,俺还是干不来,让儿子读算了。”

就这样,沈砚本名沈铁柱,皇帝给送了个名叫砚,回到家,老老沈,老沈都觉得这名字不错,多有文化气息,你别管屎叩沟门子还是怎的,他坐住了,咱看结果,咱看过程干啥呢?

现在,沈铁柱己经姓沈名砚字书生,在家踏踏实实,不给你出门,是个标标准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读书人。

也是京城勋贵圈子里有名的废材。

这废材标准是什么?

家废了,爹不行,娘不行,家里吃老本,家道中落,没钱没势;人废了,不读书,不习武,京圈无闻,都不知道你这个人;路废了,贵族子弟是不能正常科考的,后来放松了,但只给其它兄弟考,不给嫡长子考,除非你放弃爵位……

不管现在宁威伯这个爵位多鸡肋,在不得赏赐,不得圣见,不能再得利的情况下,一年也要给1000石的粮食。

折合下来,是60000公斤上下的粮食,而按照大晟国的亩产,是400到500亩地的收入。

白给你,你也不要吗?

如果你读书,就算你考取个贡生,你能怎么着呢?

你要说你能补缺?

勋贵子弟若不是太菜,本身就可以谋个职,而且人家的职都是闲职。

所以,一旦嫡长子要走读书这条路,身为独苗,没有把握中进士,你还是不要轻易去尝试。

沈砚连忙说:“在读书呢,在读书,我想读得更把握一些。爹,我骑马去前门楼子看看,约了个读书人,去到跟人家交换一下读书心得。”

沈伍光趾高气昂地教训:“咋给你说的,让你在家读书,你不好好读书,我们家再不能出行伍了,弓马兵器你少碰,这个年龄的人了,我袍泽老苏家,人家儿子考个秀才,人家读书,你爹我也让你读书,你读的书呢,你读狗肚子里了,连个童生都不去考。这你娘死得早,你是咱家三代单传呀,我的责任我己经完成了,我有了你我解脱了,你不能呀,你好好读书不行吗?过两年,爸给你想办法把柳家的千金接回来,门一关你们过日子,生三个五个的……”

沈砚解释说:“我是在读书呀,我就是出趟门,约好了个读书人,准备一起去书店看看有没有什么新书。”

沈伍光尤不放过:“别说我不信你,你见个人出门骑什么马呢,你骑马干什么呢,你不知道吗,从此马就跟你无缘了,你这种废材,就没有资格骑马了,找老三棒拉个独轮车,推着你去。”

沈砚震惊说:”爹。我有手有脚的,我不骑马了还不行吗,你至于吗,我出去见个朋友,家人推车推着?要不行,你要是雇得起西个轿夫八个轿夫的,我出门坐一顶小轿也行。“

沈伍光口中道:”会有的。会有的,这也回来一段时间了,摸那点银子,风波也该过去了,再怎么说,也不说悄无声息,交完兵,大家慢慢都忘了。“

他一旋身,从背后拿出来两只大鸡腿,递给沈砚一个,自己拿上一个,殷切地说:”柱子。吃鸡。我想了,公鸡不下蛋,没啥用,我宰了,下的老卤料,你尝尝,啊,没几天了,等得越久,赏得越多。“

沈砚看看油光闪闪的大鸡腿,一时哭笑不得。

爹,咱是伯爵人家,虎倒也不散架子,咱还有个大院,咱还有个田庄,最起码咱一年还能领那么多粮食,我知道你不善经营,干什么大手大脚的,我可以呀,是不是,等爷爷下去了,不一日多少钱吊着命,咱们家没那么惨,京城权贵这个身份咱就别多想了,跟咱没关系,但吃饱穿暖还顾得上,想吃肉吃肉,想吃鸡吃鸡,最起码也是个大财主。

沈伍光自己撕了一口,给沈砚说:“我知道你恨爹,明明立功的事儿,你管不住你的手,非要拿人家点,你不知道,爹给你说,爹往里头贴钱了,他们没给我,我觉得我太亏了。”

他又说:“我想着我跟阁老们诉苦,我想跟皇帝诉苦,一说大家就都明白了,你说是不是?”

沈砚无奈说:“对。对。对。”

沈伍光说:“爹给你卤个鸡腿,算补偿你行不行?不恨爹?”

沈砚莫名其妙:“爹你说什么呢,无所谓的,行,我知道,这鸡腿真的是你卤的呀,怎么那么苦?”

沈伍光说:“人家都是让他爹高兴,做好吃做难吃都是只管啃,吃的一点不剩。”

沈砚无奈。

左撕右啃,一口气吃完,只听得外头突然一阵纷乱,吵得人头皮发麻。

沈砚正要去看怎么回事儿,沈伍光说:“儿呀。别去了,蹲厕所里去吧,你爹手贱,想着回家了看儿子,怎么能两手空空的呢,拿了点钱,我还让他们记下来,记下来,咱们自己垫的有钱,回头一算账,一报销,拿的那点算什么呀,就抵消了,谁知道一群文官不依不饶的,一个劲儿弹劾,这内阁不给见,皇帝也说病了。这就成了我喝兵血,贪墨公帑,要抄家抓人了,我怕你烈性,老规矩,给你吃泻药了,蹲坑去吧,你爷呀,我送庄子里了,你别忘拉完粪去接他回家。他要问咱家咋空了,你就说,皇帝赏得太大,在外地,咱搬家了。他老,不好挪地方,我就先去享福,把你俩留在这老院子了。”

腹中一阵剧痛。

我个二百五的爹,他都这样的大老粗,我还能每次都中他圈套,我咋觉得我就那么废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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